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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原来他暗恋我[女尊]

    徐牧舟摇头,说什么都要和她一起,他怕自己是在做梦,等她离开自己视线后梦就醒了。
    没办法,见他坚持方楚宁只好带上他。
    自从她接管公司以后方红就很少来公司,大多时间都是待在家里,基本已经进入了养老阶段。
    回到方家别墅,方父已经在等她了,见她还带那个男人回来,更是变了脸色,“宁宁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在外面厮混就算了你还把人带回来!”
    方父厌恶的目光恨不得把她身后的少年刺穿。
    徐牧舟躲在女人后面,一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
    方楚宁往旁边挪了下,彻底挡住方父瞪他的视线,“爸爸,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很清醒,您不用怀疑。”
    方父被她气得不行,“你是个快要结婚的人,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在国外几年学坏了是不是!?”
    男人想法很简单,他看不惯三心二意的人,哪怕对方是自己从小宠爱到大的女儿他也不会偏袒。
    “爸爸,我晚一点再跟你解释。”方楚宁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妈妈她在家吗?”
    方父抱着双手,没好气道:“在书房等你。”
    方楚宁让徐牧舟先在自己房间里等着,毕竟以方父现在的态度,显然不能让他们待在一块。
    徐牧舟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他安静地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视线在房间内一点一点扫过,在触及那张大床时顿住,眸光微闪。
    房间门在这个时候打开,方天利探头进来,瞧见房间里的人脸顿时臭了。
    他咚地用力推开房门,快步走过去将少年从沙发椅上拽起,“不准你坐我姐的沙发!”
    徐牧舟被推开一步,他微微抿唇,罕见的没有反抗。
    这还没完,方天利瞥了眼他的脚,又是粗鲁的一拽,“不准踩我姐的地毯!”
    少年像是那种任由人欺负不知反抗的羔羊,明明身高高方天利将近一个头,却没有半点气势,任由他拉拽,最后脚踩在冰冷冷的地板上。
    “怎么了?抢别人女人你也知道心虚呀?嘴不是很利么,干嘛不说话?”
    方天利看见他这张脸就来气,这人怎么好意思,“真够下/贱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珍惜现在又赶着给人做小三,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的男人还是头一次见。”
    他嘴上毫不留情,语气算得上歹毒,换作别的玻璃心一点的男的估计都会受不住红了眼眶。
    徐牧舟垂眸,朱唇轻掀,下一秒又抿住,到底是没说话。
    “不要脸,不准踩在我家地板上!”方天利各种刁难,又推了他一下。
    徐牧舟身后就是一张有腰那么高的书桌,刚好就撞在桌角上,旧病本就还没痊愈,他脸疼得白了几分。
    方天利不仅不同情还洋洋得意,“活该。”
    ...
    另一边,书房里,想象中的气急败坏,母女针锋相对的场面都没有,方红正悠哉悠哉的喝红茶,眉宇舒适,“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方楚宁进来之后她说的第一句话。
    方楚宁:“取消婚约。”
    意料之中,方红又说:“这样的话并不是你单方面说决定就决定的。”
    “格林岛还有梅山湖矿地,就当是给他的赔礼。”
    在D国发展这几年方楚宁自然不可能一无所获,她用自己的能力金钱拍下了一座海岛,以及一块有丰富资源的矿地,光是海岛价值就是十一个亿,矿山价值更是不可估算,对于像唐母那样的商人来说,这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方楚宁并不会觉得可惜,毕竟她确实利用了唐嘉礼,利用了这场婚事,虽然从一开始是被迫。
    方红睇了她一眼,不咸不淡,“你还真大方,不过,唐家那边也未必受你这个礼。”
    女人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方楚宁捏了捏手指,舌尖顶了顶后槽牙,最后憋出一句:“所以我想拜托你。”
    方红殷红的嘴角上扬,“你在求我?”
    “......是。”声音从牙缝挤出。
    等方楚宁从书房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回到房间,入目的是这样的画面。
    方天利坐在沙发椅上,翘着脚,喝着热可可。而徐牧舟站在他旁边,微微低头,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画面就像恶主和他受尽屈辱的仆人。
    方楚宁顿时觉得不舒服了,“你在我房间干嘛?”
    方天利努努嘴,“和他聊天啊,看不出来吗?”
    还真看不出来,聊天能聊到脸上有巴掌印?
    “我没事,利利只是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所以多说了两句。”一直安安静静的美少年突然开口,还是帮他说话。
    方天利不屑的撇嘴,觉得他在装。
    方楚宁把人赶出去,转头跟他说出自己打算,“我要搬出去一段时间,等这件事平息了再作打算。”
    所谓的打算,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
    感受到她对自己的认真,徐牧舟心不可抑制的溢出喜悦,眸光潋滟。
    “你很高兴?”方楚宁脸色看不出好坏:“给我制造了那么多麻烦你确实该高兴。”
    刚流露出的喜悦僵住,徐牧舟脸又白了一分,他低头,想说什么却又只能低低道一声:“对不起......”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说的第多少次对不起,雪白的脸上那清晰的几条印子让他看上去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