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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他奔我而来

    “好。”余念也挥挥手,“那姐姐再见,傅屹酌,谢朝行再见。”
    “拜拜。”
    余念站在楼道门口,看着谢朝晴开车带着傅屹酌和谢朝行离开之后才转身上楼去。
    回家之后,余念找了个小花瓶装了些水,把妞妞送给她的那支玫瑰花插了进去。柔软的花瓣有轻微折损的痕迹,而且被压的有些扁,余念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这才让花变得好看了一些。她把花瓶放到了自己的书桌上,然后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那朵玫瑰花,看了一会儿之后,她又把今天苏乔给她的一些照片从背包里拿出来,准备整理一下。
    她今天带去游乐场的小零食全都被傅屹酌他们在排队的时候吃光了,回来的时候背包都空了。
    将照片从背包里拿出来的时候,余念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她觉得有些浪漫的想法:虽然背包空了,但是她装了满满的快乐回来。
    余念一边翻看着照片一边回想着今天在游乐场里的画面,想着想着,她突然发现,傅屹酌在她的回忆里占据了一多半的篇幅。
    她咬着嘴唇,伸手捂住了脸。
    怎么回事啊,她最近……怎么总是会无意识地想到傅屹酌啊?
    第44章 距离高考还有——
    去完游乐场之后, 时间好像一下子过的飞快,一眨眼,准高三生就到了要回学校开始补课的日子了。
    从游乐场玩回来的第二天, 余念和苏乔去谢朝行家吃火锅,余念就把自己之前整理出来的高三的复习提纲给拿了出来。她整理出来之后又复印了三份, 给了苏乔他们三个一人一份。
    从余念手里接过提纲的时候,谢朝行都傻眼了:“念姐,你昨天说的要给我们的东西, 就是这个吗?”
    余念点头:“嗯,就是这个。”
    傅屹酌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做的?”
    余念思索了一下之后回答道:“开始放暑假之后就做了, 就在你们去日本的时候。”
    傅屹酌:“……你当时不是说,你在复习吗?”
    “对啊,”余念一脸坦然地说道,“我要一边复习一边做提纲,一天一科, 只是粗略地复习一遍,主要是为了统计知识点。”
    苏乔捧着那本复习提纲,突然觉得有些烫手:“啊,这就是我们和学神的差距吗?我们在快乐地玩, 学神已经复习完了一遍。就算只是粗略地复习, 那也是复习了一遍啊!”
    傅屹酌的心情也有复杂。
    就算只是粗略地过一遍, 那工作量也是不小的, 一个星期就能做完,可见余念的效率有多高了。
    谢朝行哭丧着脸, 感觉火锅都要不香了:“我……这是我能看懂的东西吗?”之前的会考复习和期末复习到现在都留给他不小的阴影,余念讲的东西傅屹酌和苏乔都能跟上听懂,就只有他一个人懵懵懂懂, 最后还是余念和苏乔两个人又单独给他开了小灶,才算是给他把成绩提上来了。
    “能的,”余念十分肯定,“这个复习提纲里面都是很基础的东西,高考本来考的也是很基础的东西。我做了近三年的高考试卷,真正难的东西其实不多。”
    傅屹酌一边翻提纲一边问道:“你做的哪个地区的?咱们这的吗?”
    高考是分卷的,有全国卷,也有地区卷,浔江市高考的时候用的是本省出的试卷。
    “全都做了。”余念淡定地回答道。
    “什、什么叫全都做了?”谢朝行一时间甚至不能理解这个概念。
    余念眨了眨眼:“就是,全国卷和各地区卷,我都做了。真的不难的!”
    “我明白了!我悟了!”苏乔突然一拍桌子,“念念的不难,就跟谢朝行你们渝州那边的微辣一样,你懂了吗?”
    “……我也悟了,”谢朝行捂着脸,“我早该知道没那么简单的。”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傅屹酌一直在仔细看那本复习提纲。翻了几页之后,他抬起头来对谢朝行说道:“题可能不简单,但余念这个复习提纲,你确实可以看懂。”余念说的没错,里面的主题干都是课本上一些很基础的知识点,但是一些拓展思路余念也在基础上补充说明了。
    傅屹酌甚至觉得,其实余念做这个复习提纲,就是给他们准备的,因为她自己,根本用不到这个。
    之前他们会考复习的时候,就算是文科的知识,余念在给他们讲题的时候都能准确地说出哪个重点在哪一册书的哪一页上。文科的东西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理科了。
    但是每一个公式、每一个概念,余念都在上面标注的清清楚楚,例题在哪一页上她也写的很明白。
    傅屹酌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不是没有说过以后要当科学家这种话,现在他是真的很想当科学家,研究研究余念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傅屹酌的话让谢朝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吗?!”
    “真的,”傅屹酌点头,“你看得懂。”
    “你不要一遍遍强调这个,说的好像我多弱智一样!”
    “你不弱智吗?”
    “……傅屹酌我要鲨了你!”
    “还有,”余念很及时地打断了他们两个的争吵,“明天开始补课,我带着你们复习。”
    “念姐你是认真的吗?”
    “嗯!”
    ***
    在把自己的课桌收拾好之后,谢朝行几乎可以说是瘫在了座位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他有气无力地对傅屹酌说道:“傅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