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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王妃她甜又横

    “唉,可不是当初让我吃了鱼离你两条街那么远的卫均了。爱情这东西,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鹿元元笑眯眯,执箸夹菜,她真想尝尝这酸到底有多酸,因为用鼻子闻真的很酸。
    看着她吃,卫均倒是也没动筷,只是盯着她看而已。
    “味儿不错,鱼肉滑嫩,有点儿酸菜鱼的意思。”很相似,但又不一样。
    “多吃些。”见她说好吃,卫均也不由弯起了薄唇。因为他从不觉着鱼这种东西好吃,但看她吃的欢,就会觉着很是不可思议。
    瞄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准备要跟我说什么大事啊?”
    “为何这么说?”卫均微微歪头,问道。
    “你听说过断头饭吗?就是有大事之前,给吃一顿特好的,什么要求都尽力满足。然后呢,脑袋就掉了。”依她看,卫均是有事儿跟她说。
    卫均表情不变,“你有什么猜测?”
    “你要去青溪城?但是,不想带着我。”要她猜的话,就是如此了。因为自从回了帝都之后,他连采星司都没让她去。分明的,他就是不想让她再参与了。
    卫均笑了,“你想回去?”
    “你若不想让我去,那我就不去呗。不过,我就是担心我家小胖和阿罗,他们还在那儿呢。”庄禾做饵,面对的肯定不是简单的冲突。再加上还有阎青臣带领边关的军队,单是想想,这一回,就是要来大的了,因为卫均生的是全部剿杀的心。
    谁又想到她会这么听话,卫均都诧异不止,若早知如此,便早早的与她说了,何必这么费力。
    “惊着了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要一个混吃等死的人去冲锋陷阵有多难。你若当时不去青溪城找我,我这辈子都在那儿混着。”所以,他把她给带出来了,这往后,他可不就得负责。
    第237章 想念
    青溪城那边儿的事情到底如何,鹿元元不知。
    反正,一天下来,护卫多次来禀报,虽是她没听着,但显而易见,是挺着急的。
    说起来,这原本是她和卫均的新婚时期,蜜月期,他这样弄一堆事儿实属不负责。
    但是,这又怨不得他,毕竟,他人没在青溪城,那边的一切进展又不是他搞出来的。
    这若说怨谁,那就只能说怨庄禾了,他是一颗饵。但是,这颗饵成了精,又太过耀眼,自主自成的,就把青溪城搅和的风生水起。
    香桂的魅力也太大,再加上庄禾,两者合一,那可不真真无敌了。
    因为他,害得她要独守空房一阵时日,想一想他长成那模样,他还真可能是个小妖精。
    思及此,鹿元元莫名不开心,但之前已把胸怀宽广的话放出去了,她又不好说什么。
    卫均明日秘密启程,具体几日回来也不知,他就是不想让她掺和危险,所以就要把她自己留在这儿。
    眼睛一转,潮湿的长发裹着脸,薄纱袍子聊胜于无。
    她看着坐在那儿背对着她的人,他正在用刚刚给她擦头发的手巾擦手。好像也被影响的有点儿懒散了,连下床去洗手都懒得走动,其实不过两三步而已。
    猛地一跃而起,她直接扑到了他背上,两手把他的颈子圈住,勒的卫均也不由仰起头来。
    “忽然发现,舍不得本王了?”她这后返劲儿也是抻的相当长了,昨日跟她说的事儿,今晚才想起舍不得来。
    搂着他脖子,鹿元元把脑袋一歪,潮湿的长发也顺着他的身前落下去,就好像是他的墨发一样。
    “嗯。”小小的哼了一声,倒是一只手沿着他中衣的缝隙往里钻。
    卫均也不动,就任由她摸索,又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如何也是挣不脱,索性就不挣了。
    “你预计什么时候能回来?什么模样走的就得什么模样回来。但凡回来之后,我发现了你缺了什么或是多了什么,得到的可就不是这样的对待了。”的手就在他中衣里往下走,小胳膊够细,两颗扣子之间的宽度也够她施展。她够着够着,就更过分的顺着他中裤钻进去了。
    卫均微微侧颈,去看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儿,红归红,但皮厚也是真的。
    骨子里的那股小荤黄尽数冒出来,这回也不用酒催了。
    因为她的手肆无忌惮,卫均额际的青筋也随之浮凸,平静温柔之中,渗着一股掩不住的狰狞。
    “好。”他答应。有了一个她,他还能如何涉险?自然得护好了自己。这有个闪失,她可怎么办。
    小脑袋就搭在他肩头,歪着,一边盯着他的眼睛看,小手儿也极尽魔障,肆无忌惮。
    眼看着他眼睛都隐隐发红了,呼吸也愈发浓重,吹得她眼睫都在跟着颤抖。
    蓦地,她忽然松了手,还没等笑呢,就被卫均返身按倒在了床上。
    翌日,卫均起身没多久,鹿元元就醒了。
    她趴伏在那儿,身子在顺滑的薄被下,不着寸缕。也正是因为此,她更觉着累。
    而且,她忽然发现,她忘了点儿什么,记忆停留在昨天的晌午时分左右。
    思及此,她就不由的叹口气,这会儿都不用问缘由。有卫均在,她就知道为啥犯病,被他折腾的。
    这么多天以来,他可是极有分寸,掌握她,那是掌握的准准的。
    这又犯病了,那就准是他没收好力,折腾大了!
    “醒了?本王要启程了,会不会都忘了?”她昨晚,撑到了他们俩最极致入魔的之后。没有借助酒力,也没有别的助力。可说极为尽兴,也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