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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反派a装o后总是装惨

    事实证明,傅元灼不仅想得美,而且乐于将自己的幻想付诸实践。
    所以当阮笙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傅元灼怀里的时候,并没有太惊讶。
    他这些天已经完全熟悉了傅元灼的信息素,在入睡状态下,荆棘味的信息素浓度并不高,淡淡地萦绕在鼻尖,侵略性也被软化了,像是荆棘收起了尖刺,只留下清冽的草木香气。
    阮笙心里觉得还挺好闻,但他绝不会说。
    男生睡得很沉,易感期让他的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只有在阮笙身边,才能睡得这么安稳。
    傅元灼两只手都搭在阮笙腰上,要是他动身起床,肯定会惊动傅元灼。
    阮笙准备多躺一会。
    他静静地凝视着面前男生的脸庞,不得不承认,作为顶级的alpha,傅元灼从容貌到身材都无可挑剔,如果忽略他那恶劣到骨子里的性格,傅元灼合该是个很讨omega喜欢的alpha。
    想到这里,阮笙抿抿唇,心里有点烦躁。
    如果……如果傅元灼喜欢上别人,是不是也算是脱离原书轨迹,那他就可以回家了?
    阮笙默默想了一下这种可能性,脑子里不由得浮现起傅元灼拥着其他人的画面,他顿时心里一颤,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连忙摇摇头,把脑海里的景象甩了出去。
    他才不要看到刚才那种画面。
    阮笙眉间紧蹙,心里却像是明朗了不少,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
    他想要翻个身,只有看不到傅元灼这张脸,他才能冷静地思考。
    可是没想到,他刚刚侧过身,突然发现被子底下,自己某个地方蹭过傅元灼的手臂。
    阮笙脸红了红,他很少遇到这种时刻,要不是傅元灼一直无所顾虑地在房间里释放信息素,他肯定不会这样的。
    就连身后那个地方,都不由自主地有些湿润。
    但就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却惊动了睡梦中的男生。
    傅元灼施施然睁开眸,他很快恢复了清明,刚准备收紧手臂把阮笙往怀里揽,却发现手臂上隐隐碰到什么。
    阮笙这下整个人都熟了,绯红从睡衣领口蔓延开来,衬得白皙的皮肤像个待人采撷的水蜜桃。不难想象,在被、睡衣包裹之下,是怎样艳丽诱人的美景。
    “你、你把手拿开。”阮笙羞涩极了。
    傅元灼的呼吸忽地重了,猛地掀高被子,整个人埋了下去。
    被子抬起又落下,中间隆着起伏。
    阮笙根本不敢看里面是什么场景,他只觉得自己都很少触碰的部位,忽地进了一片湿润温暖的地方。
    他也湿了,湿的是后面。
    傅元灼怎么这样?
    阮笙何时受过这种刺激,他紧紧抠着床单,露出被单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脚背绷直,像是振翅的蝴蝶,在潮涌中舒展双翼。
    男生在被子下待了许久,其实阮笙结束得很快,但傅元灼更多时间,是在伺候后面那朵还未盛开的花骨朵。
    他知道自己不能急,阮笙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尽管现在可以承受他,但是不能得到最完美的体验。
    他要等,等下一次热潮汹涌的花期。
    傅元灼相信,那个时候,他可以让阮笙心甘情愿接受这份感情,也要接受他。
    他要在最好的时刻,摘下这朵盛开在他心上的玫瑰花。
    第61章 我马上来接他
    阮笙之后一整天, 都没让傅元灼亲到自己。
    要是亲到了对方的唇,不就相当于他把自己那东西给……
    阮笙想着都觉得羞恼,直接拒绝了男生时不时黏上来的举动。
    傅元灼耐心哄着他:“没事的没事的, 笙笙哪里都是香的,不信你自己来试试。”
    阮笙不想试试,竖着眉像只炸毛的小猫,捂着傅元灼的嘴不让他说话。
    男生脸上笑意浅浅,在阮笙手心亲了一下。
    阮笙耳后悄悄爬上两抹绯红。
    易感期前三天是反应程度最剧烈的时候, 过了这三天,后面一段日子虽然也有轻微的生理反应,但是正常生活是不受影响的。
    所以等到第四天, 阮笙醒来之后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时,并没有太惊讶。
    之前几天傅元灼必须要缠着他好一会才肯起床,两个人经常闹到大中午才起来。
    今天天气极好,窗外阳光灿烂, 偶尔楼下传来几声邻居之间的问候声,想来时间还挺早。
    卧室门外隐隐传来食物诱人的清香,阮笙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 才慢悠悠下床, 等他洗漱好出房间, 餐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傅元灼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黑发纤长, 身上穿着优雅简约的白衬衫,下身黑色西裤。
    他腰间系着米色格子围裙,两边袖口都卷起几道,露出一截线条优美暗含力量的小臂。
    手里正将两颗草莓从正中切开,贴着方形玻璃杯四周放下, 再到上刚榨好的草莓奶昔,颜色是浅浅的粉,杯子底部艳红的草莓是最好的点缀。
    阮笙知道,这是给自己准备的,傅元灼早餐唯一的饮品,只有黑咖啡。
    他走到傅元灼身边,瞥瞥男生整齐干净的打扮,似是不在意道:“穿成这样,今天要出去?”
    傅元灼一转头看见他,眉眼微微柔和,“嗯”了一声。
    阮笙抿抿唇,他已经感受到,傅元灼身上的信息素变得很淡,不再充满侵略性地充盈在房间里,让他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