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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季萦的古代生活

    唯有一株名叫紫草的植株引起了她的注意。这株紫草全身枝叶呈黑紫色,清理掉它时, 系统的提示音立即道:一株一级紫草,枝叶入药可预防时疫。
    不过,她这会儿还顾不上它,只一心扑在移栽心喜的花株上。终于将这支花株连根挖出来时,系统立刻就有了提示:一株二级远山慈,花朵入药可治时疫。
    季萦听到这个提示不由挑眉,先前的紫草能预防时疫,这会儿的远山慈能治时疫。怎么都与时疫有关?不过,都是很有用的药株。
    她将挖好的花株小心放进背包里,然后决定再多找一些这两种植株。可惜两种植株都不好找,费了大半天功夫也只找到了四五株。而且远山慈的品相远没有第一株那样上乘,索性都采集了。除了得到一大把炮制好的两种药材,她还得了一个系统特产的小玉盒。
    经鉴定,玉盒里的是一种药专治烫伤的药膏,名唤无痕膏。能够止痛消肿,并且祛疤。
    将刚才得的东西都装进背包里,季萦就不准备再待在森林边缘了。起身在阴凉处歇了歇,便信步往湖泊那边走去。
    湖泊里除了莲叶与荷花,还生长了许多品类丰盛的水草。在那里,每每采集一种水草,掉落的东西都能给她带来一种莫名的惊喜。
    躺在自制的简易的小舟上,季萦先采了一大捧莲花和荷叶。系统的提示音一连响了两次,第一次掉落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粉嫩嫩的玉质小盒。第二次掉落的竟是一把晴雨两用的竹柄伞。
    她新奇的将这把伞撑起来细细打量,这伞的伞面是一种不知什么材质的莹白的细腻的绸布,上面绘着大片大片的莲花碧叶图案。伞骨和伞柄是木头和竹子所制。做伞骨的木头细细一条,被打磨的光滑细腻,做伞柄的竹节面上雕刻着许多莲花的图案纹样。
    这把古朴又素雅的绸伞让季萦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许久,才小心的收了起来。
    有了这把让人惊艳至极的绸伞,她对另一个玉质小盒就有些不感兴趣。到底是系统掉落的,勉强打开看了一眼,是莲花香味的沐浴露。透明质地的膏体中是淡粉的整瓣的莲花,颜值粉嫩又少女。
    她收起来,打算下回沐浴时试用。
    在湖中悠闲的荡了会儿舟,快到湖中心时,季萦已经又采了一大抱莲蓬了。除了采集到的新鲜莲子,还有好些系统掉落的干莲子和莲心,以及一串十八子的玉珠手串。
    这手串通体皆由墨绿色的圆溜溜的玉珠子串成,触手生温。手串的络子上系着一只笑眯眯的眉目慈祥的玉佛,看着庄重又温润。再看它的功效,佩戴可静心纳福。
    想起明日归宁,倒是可以把它送给礼佛的祖母,她一定喜欢。
    收起珠串,接下来季萦又在湖中采集了多株水草,却再没有得到什么令人惊艳的东西了。她也不失望,忖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出了系统地图。
    ………………
    季萦作为肃王府世子妃,归宁是大事。一早宋子羡和宋子服就上门了。拜见过太妃和王妃,才接了季萦回家。
    一行人到家时已经快午时了。宋府的中门大开,大奶奶姚氏和四奶奶柳氏,还有三奶奶李氏皆带着丫头嬷嬷候在二门处。
    接到季萦后,姚氏边打量季萦边笑道:“可算来了,老太太自昨儿知道了六妹妹要归宁的消息就一直盼着呢。”
    季萦笑着道了句:“让祖母挂心了了。”
    柳氏在一旁就问道:“六妹妹近来可好?”
    季萦笑着点头,又问几个嫂子近来如何。
    柳氏笑着道:“最近娘要给六弟相看亲事,我便帮着管了些家事。”
    姚氏摸了摸腹部,笑着道:“一切都还好,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不安生。”说话时,她整个人仿佛都洋溢在喜悦里。
    季萦这才知道姚氏时隔多年终于又有了身孕。看她还未隆起的小腹,想必怀上的时间并不长。
    “大嫂这是几个月了?既然有了身子合该好生养着才是。都是一家人,您何必亲自来接我?”季萦关切的看着姚氏道。
    说起来姚氏这一胎也是盼了好多年才有的。她自生下宋家嫡长孙后,就一直再没有动静。眼看二奶奶柏氏跟着宋子固在任上一连生了两胎,二房都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儿了,大房还只有一个独苗苗。这使得顾氏极为不满。
    好容易靠着二姑娘,宋子铭的仕途终于赶上了二房的宋子固,顾氏绝不容许在子嗣这一块输人输阵。因此不仅时时催促姚氏再生一胎,而且还十分积极的为宋子铭纳妾。
    可惜这几年大房的庶孙生了好几个,嫡孙却一直没见音信。因此这会儿看见姚氏面上那种喜极而泣的表情,季萦是真心为她高兴。
    柳氏和季萦的感受却不一样,看到姚氏手扶着腹部的样子,她不仅羡慕还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恐慌感。说起来她已经成婚大半年了,也是没有一丝动静。虽然婆母没有催过,但她自己的娘家母亲却提了好几回,说她只有抓紧时间怀上一胎才能在宋家站稳脚跟。现在她也是求子求的心焦了。
    荣寿堂。
    老太太和陈氏等的心急的不行时,季萦终于到了。
    见了女儿陈氏尚还能克制,老太太却激动的差点要扑上去了。
    “祖母!阿娘!”再见亲人,季萦的心情也十分激荡。但顾及着老太太年纪大了,情绪不宜起伏太大,季萦忙扶着老太太坐在榻上,温声安抚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