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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抑制我,标记我[重生]

    按照生理常识,终身标记的进行时长在3天到一周不等,可能是受到百分之百信息素匹配度的影响,温雁晚对陆潮生的标记足足进行了半个月之久,是平常人标记时间的两倍之余。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做尽了,沙发、床上、浴室、镜子、落地窗前……整个房间的各个角落遍布欢/爱的记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也试了一遍。
    爽是真的爽,就是累惨了温雁晚。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潮生预想到这种事情,提前预约了大半个月的房费,这半个月以来,酒店的服务人员竟然没有来催过他们续房。
    太丢人了,温雁晚心想,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榨干的一天,简直有辱他们Alpha的尊严!
    正胡思乱想着,怀中之人忽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
    温雁晚不自觉放缓了呼吸,就见陆潮生在他身下悠悠转醒,他脸蛋被睡得红扑扑的,眼睫纤长浓黑,一双浅色的眼瞳水光潋滟,随即缓慢恢复清明。
    他抬起下颌,十分自然地在温雁晚唇角亲吻了一下,温雁晚手臂环住他光滑圆润的肩,抚摸小动物般,用宽大的手掌缓慢抚摸陆潮生的脖颈与脊背。
    “不再睡一会儿吗?”
    没有回答,陆潮生只是懒洋洋地蹭了蹭温雁晚的肩窝,问:“几点了?”
    语调软侬柔糯,带着浓浓的依赖与疲倦,沙哑得不成样子。
    温雁晚抚摸他的面颊,感受都陆潮生在他温热的掌心轻蹭,温雁晚不自觉低笑了一下,抬臂从床头拿过手机。
    “晚上10点了。”
    看完时间,温雁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受到许多消息,有来自李睿渊他们的,来自达鸿意的,来自警方的,甚至连向云山的都有,全是他与陆潮生失联的这半个月积攒下来的。
    “怎么了?”
    温雁晚快速给后三者回了消息,闻言稍稍顿了一下,表情有些许怪异。
    “有人在找我们。”
    很多很多人。
    陆潮生把玩着温雁晚的一缕黑发,修长指尖勾着它,卷绕缠动。
    他轻嗤:“让他们找去。”
    温雁晚无奈低笑了几声,选择性忽略李睿渊自高考结束那天,就不断发来的各种调侃、疑惑、惊骇、佩服直到卧槽666的感情心路历程,直接拉到最底部。
    总算有一条正经内容了,是李睿渊嚷嚷着喊他们去学校查成绩,不久前向云山发来的,也是同样的消息。
    温雁晚混沌的大脑缓慢运转,发现今晚似乎确实是高考成绩登出的时间。
    温雁晚揉了揉陆潮生的头发:“老向让我们去学校查成绩,去吗?”
    陆潮生毫不犹豫:“不去。”
    美人在怀,谁去谁有病。
    温雁晚笑了:“我想也是。”
    他垂眸,继续清理未读消息,最后一条是达锦文发来的,就在高考结束的第三天夜晚,温雁晚眸光有轻微的颤动。
    敏锐地察觉到温雁晚的情绪变化,陆潮生当即开口:“怎么了?”
    温雁晚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半晌后闭眼,缓慢地深吸一口气:“达锦文发来消息说,温宇翔被抓了。”
    偷/税漏/税,与朱伟平一党勾结,涉嫌故意杀人,这一切的种种,将温宇翔彻底送入了牢狱。
    而温宇翔唯一的儿子温文轩,以及他的妻子刘欣柔,已经先他一步进了局子,证据确凿,辩无可辩。
    温家这算是,彻底毁了。
    折磨了温雁晚整整两辈子的梦魇,在此刻终于散了个干净。
    “他罪有应得。”
    温雁晚神色逐渐柔软下来,他低头亲吻陆潮生红肿的唇,抚摸他头发,低哑的嗓音满是醉人情意,温柔化作春水,都快要溢出来。
    “嗯,他罪有应得。”
    陆潮生于黑暗中盯着他的脸,沉默地注视片刻,而后缓慢地凑近。
    在温雁晚脖颈间流转片刻,陆潮生微微启唇,含住那块精致的软骨,柔软的舌湿/滑地舔/弄,随即拿尖锐的牙尖,细细碾磨。
    温雁晚不自觉高仰起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愈发难耐。
    刚结束终身标记,两人对于双方的吸引都是致命的,匹配度越高,越是情难自禁,到他们两人这种程度,陆潮生只是轻轻说句话,释放一律气息,温雁晚就快要忍受不住。
    强忍着扑上去的欲望,温雁晚努力制止陆潮生的动作,将他双手束缚着强硬地塞进被褥里,额角青筋直跳。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睡觉吧。”
    不能再做了,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
    “可是我才刚刚睡醒。”
    温雁晚:“……”
    “怎么了,你不想要吗?”陆潮生眼睫缓慢地抬起,在温雁晚喉结上轻轻扫过一道弧,“可是我想要了,怎么办?我昨天还没有吃够……”
    被温雁晚塞进被褥里的双手往前方缓慢地移动,停下,纤长指尖按压着,拿手掌轻揉慢捻。
    “让我吃掉它,好不好?我想吃掉它……”陆潮生唇瓣紧贴温雁晚耳畔,清冷的嗓音此时被欲念浸染,软糯地快要滴出水来,“阿雁,求你……”
    “……”温雁晚倒吸一口气,缓慢地阖上了双眸,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
    直至烈阳挂上枝头,朝霞的最后一抹余晖也被炽烤得融化在天际,温雁晚终于离开了那张可怜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