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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沙雕有如神助[穿书]

    “小池,你醒了。”哪怕身上很舒服,陆久执醒过来的第一时间还是身手去揉自己的脖子,然后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苏野池正眨巴着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
    一时间陆久执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对啊,我醒了,小九你觉得感觉怎么样?”
    苏野池询问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神色间忍不住就戴上了忐忑,因为他的言灵只能造成结果,过程却不是现在的他能控制的。
    “什么怎么样?”陆久执笑了笑觉得苏野池的问话很奇怪,是小池沉睡不醒,应该是自己来询问他身体怎么样了才对。
    俯身在苏野池面颊上落下一个亲吻,接着摁响连接护士站的铃声。
    苏野池惊讶地摸着自己的脸:“小九,你洁癖好了吗?我还没洗脸啊!”
    “......你闭嘴。”陆久执黑脸,他刚刚明明忘记了,被苏野池这么一提突然就想起来了。
    医生过来前,陆久执进了卫生间先把自己清洗一遍,接着给苏野池擦了擦脸。
    “小朋友,你这个状态太奇怪了,正常情况下睡一周身体不会这么健康的,要不要再去做一些检查,或许清醒状态下检查结果会有所不同。”医生极力撺掇苏野池。
    苏野池笑容如同面具,强力拒绝:“不了不了,我觉得很健康。”
    “唉,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尽早来医院啊。”医生在苏野池开口就不再多劝,很快离开病房,只是让苏野池住在医院里多观察两天。
    期间陆久执神色若有所思。
    在医生离开后,他突然开口说道:“我昨晚的梦其实是现实吧。”
    “什...什么梦?”苏野池下意识浑身一颤。
    陆久执坐回病床边,因为睡了舒服的一觉而重新容光焕发的俊美面容上,挂着柔和到极点的笑容:“小池你不能否认,从小到大你身边总会发生一些很神奇的事情,并且除了心理上的疾病,你几乎没有生过病。这一次的昏睡也是毫无缘由,而在我昨晚的梦里,你并没有醒过来,而是一直沉睡了十多年。”
    “小九~”
    “别撒娇,这次没用了。苏野池,我不想再一次面对自己的爱人沉睡不醒,而我却无能为力。我可以为了你去学心理学,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是你不能总把自己的事情瞒着我,我也会受伤的。”
    被这样一双带着水汽满是深情的狭长凤眼注视着,苏野池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软下来了,特别是心脏部位。
    “小九,我都......咳咳,等回家后我把你能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好不好?”
    自己都这样恳求了,苏野池还不愿意开口,陆久执暗自咬牙。
    他伸出一只手,打算让苏野池知道做人要诚实。就看到苏野池凑近自己,唇边多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他哑着嗓子,带着吐息轻声喊了一声:“小九哥哥。”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苏野池吃个教训,但是他只是轻轻的叫了自己名字一下,还是那种故意带着撒娇意味的拖长尾音,陆久执刚刚积攒下来的怒火一下子就消散了,原本准备拍在他屁股上的手移到了苏野池的后脑勺,将人搂在怀里狠狠吻了下去。
    苏野池伸手同样将陆久执抱紧,故意引诱着他更深入的亲吻。
    他承认自己很恶劣,就是喜欢故意将陆久执的情绪点燃,看着他因为自己而生气、着急甚至委屈的都要哭出来。
    在这个世界上陆久执是唯一一个被自己深深铭刻的存在,他掌控着自己的感情,那苏野池就要掌控陆久执的一切。
    陆久执本来打算稍微亲两下就算了,苏野池刚刚才从昏睡中醒过来,他还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但是当苏野池一直用舌尖若有若无挑逗他,嚣张的态度让陆久执很快失去理智。在陆久执的猛烈攻势下苏野池渐渐感觉自己呼吸不过来,缺氧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挣扎,喉间发出几声隐约的哽咽。
    眼看两人越吻越激烈,站在门口的三位家长觉得脸颊滚烫的让人有些受不了,冉安华拉着江冷先去走廊里冷静一下,苏邢面无表情再次在门板上重重敲了两下。
    “咳咳,这里是病房,你们两个也要收敛一些。”
    陆久执和苏野池急忙分开彼此,苏邢和陆久执面面相觑,苏野池则不满地轻哼一声。
    过了一会,陆久执出去见冉安华和自己的母亲。
    苏邢坐到床边拍拍苏野池正在玩手机的手臂,等苏野池看向他时,他也不说话就是叹气。
    苏野池翻了个身换一边玩手机。
    “......不是,儿子你平时那么强势怎么在陆久执面前就那么...那么......”
    苏野池偷偷翻了个白眼:“谁说的,我在小九面前也很强势的!”
    “我亲眼看到的。”苏邢很委屈,觉得自己儿子被猪拱了,而不是作为猪去拱别人家的白菜。
    陆久执不好意思地和冉安华问了好,稍微说了两句话后,江冷拉着他去一旁空房间里说悄悄话。
    “儿子,你们平时亲热也稍微注意一点。”江冷说起这些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作为母亲有些话她必须要说:“还有啊,你们两个到什么程度了。”
    “妈,我知道的,小池还没成年,我们平时也不这样。”陆久执捂脸,他没想到自己也要经历苏野池曾经遇到过的尴尬场景,他现在有种用脚指头扣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