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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美人师尊上花轿

    “皇兄!”池涟漪在远处大喊。
    只见前方莲起同池涟漪等人一同赶到,看到一地狼藉,池月漓如困兽被围在中间,看起来不再似平日的软弱。
    慌乱之中,池逸尘换上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长剑,待池月漓左右无暇顾及之时,飞身上前偷袭!
    池涟漪道:“皇兄,小心身后!”
    ——身后!
    池月漓反应过来,发现一把长剑已经近身,以他现在的反应速度可以打开池逸尘的长剑,可是他却故作震惊,没有挪动,长剑刺入他的胸膛。
    “不要!”池涟漪震惊的止住脚步,停留在原地,红了眼眶。
    池月漓胸膛的长剑直直刺穿了到后背,鲜血顺着柔软的衣衫迅速蔓延,片刻便染红整个领口,脚下也开始无力,整个人向后倒去。
    池逸尘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措,长剑拔出,惊慌后退:“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先出言不逊的,都是你的错!
    一个温暖结实的手臂将他揽住,池月漓抬眼去看,果然是莲起,他猜得没错,他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
    莲起抬手一掌将发愣之中的池逸尘打飞出去,凶狠的看着他,池逸尘倒地吐出一口血,被身边的守卫扶起,捂着胸口,亦是一脸怒意的回看莲起。
    池逸尘竟然有点害怕,眼前之人目光如刀,仿佛可以控制他的思绪,妖孽的脸庞满是对自己的不屑,他,看不起自己!
    他究竟是什么人!
    “你……你究竟是谁!你竟敢对我出手!”池逸尘问道。
    “你不配知道!”莲起抱着虚弱的池月漓,转身离去,身影片刻消失在池逸尘的眼前。
    “……咳咳。”池逸尘吐出一口血,怒骂道:“你们这群废物!关键时刻没一个顶用的!”
    他留意到莲起手中的那把剑,剑上的那颗沧南明珠,对,没错,就是沧南明珠,他是皇叔身边的人!
    那把剑正是皇叔的音绝剑!他是皇叔的人……难怪他看莲起那身手,还有那凌厉狠毒的目光,让人心中生惧。
    今日吃了大亏,池逸尘更是愤恨,池月漓,你给我等着!
    ……
    “……莲起。”池月漓虚弱的喊着他的名字。
    莲起跃上屋檐,抱着池月漓飞身在琉璃玉瓦的屋顶,脚尖轻点,身影快速穿梭在薄雾之中,带着晨初的凉风。
    “莲起……我,我做到了。”
    “你做到什么了你!不是说了让你别惹麻烦吗!”
    池月漓抬头看着眼前的莲起,他觉得他做的是对的,这一剑,不仅可以让夏姬消气,还可以躺在莲起的怀中,虽然他知道只有片刻,但也知足。
    这个怀抱如此温暖,让他留恋不舍,他太喜欢莲起,已经无法自控。
    “我今日和池逸尘动了手,还骂了他。”池月漓惨白着一张连,对莲起说道。
    莲起没有回他,只是一味向他居住的宫殿飞去,他多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这样他就可以多留恋一会眼前之人的怀抱。
    “我可以……莲起,我可不可以去芳华别院。”
    “不行。”莲起直接拒绝他,师父本就质问过他和池月漓之间的关系,虽然也已经解释清楚,但也绝不能让师父看到自己抱着别人。
    就算是受伤,也不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让师父看到自己抱着别人,反正他就是不允许。
    池月漓并不意外,也不期待,果然,他拒绝了自己,他去芳华别院也只是想和莲起多待一会而已,可是他并不会答应自己。
    “……唔。”池月漓口中不断溢出鲜血。
    莲起道:“就你这样,还去芳华别院,恐怕还未到,你人已经凉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
    第60章 你的爱一文不值
    。
    莲起直言:“不,我只是想早点和师父回韶华门。”
    池月漓心中一冷,眼前开始晕眩,他拼命的让自己不要晕,他好不容易才靠近莲起,他不想晕过去,想记住这一刻的心动。
    二人身影落在宫殿前,莲起将他放到地面,却发现他站都站不稳,一众人赶到身前,千羽走进殿内唤来雪纯。
    “月漓公子?”雪纯连忙拿出一粒止血的仙药喂他服下。
    池月漓此刻已经昏迷,手却还牢牢抓着他的衣衫不放,莲起无奈欲将他再次抱起,转身却看到齐洛的身影。
    “是齐洛!”他怎么在这里,那师父一定也在这里!
    他的手停住了,看向殿内,果然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殿前,神色不改,淡然不惊,好歹师父和池月漓也算血缘之亲,竟然一点也不关心。
    既然师父都不关心,那他……他顿了一会,齐洛肯定是不会插手,千羽指望不上,果然只剩下自己了。
    “皇兄!你醒醒!”池涟漪赶来身边,哭的梨花带雨。
    “月漓公子!”雨灵一脸紧张的冲了过来,随门主来到王宫,便看到这血腥一幕。
    莲起没办法,还是将他抱回了殿内,既然师傅已经来了,那自然也看到了,也不差这一次,反正他问心无愧,将池月漓放在床上,插入胸口的剑的断了一半在体内,他两指夹上剑刃,手中用力,拔出了那把长剑。
    长剑拔出胸膛,鲜血再次喷涌而出,雪纯连忙上前止血。
    莲起丢掉手中的剑,既然已经有人照看,也不需他在费神,是死是活都和他没关系,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转身看向端坐在茶桌前的师父,脚步刚要向师父走去,便被一人拉住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