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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仙之只想做个肥宅

    那些已经发现烈焰果被摘走的修仙者和妖兽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也不打了,纷纷将目标转向拿着烈焰果的鸠娘,本来不想参进这场混战中的苏奕头皮发麻地看着向自己逼近的危险,“鸠娘,这个果子太危险了,你快将它扔掉吧。”
    “不行,这是我送给你的,师兄说不能浪费食物,我要看着你吃掉它。”鸠娘似乎根本没看到身后汹涌扑过来的人潮,直接将烈焰果塞进苏奕怀中。
    苏奕简直要给鸠娘这个小祖宗给跪了,暗骂了一句,他一点也不想吃这个果子,这不是什么灵果而是毒果,他敢肯定,要是他敢现在在果子上咬上一口,下一秒绝对会被暴怒的人群给分尸。
    第64章
    正在苏奕考虑是将这只烈焰果塞回鸠娘手中还是直接扔掉的时候,  速度最快的妖兽已经出现在苏奕的面前,犹如千斤之重的前爪高高举起,向着苏奕挥去,  旁边的燕长凌在妖兽出现前就已经举起重剑,迎着妖兽,硬生生将这一爪接下。
    妖兽的力气很大,  燕长凌差点接不住跪倒在地,  但即使是这样,  他的双脚也陷进了泥土几分,头上青筋暴起。
    妖兽一爪不成,身后的尾巴已经紧随而至,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燕长凌根本没办法抽出手去对付妖兽的尾巴。
    白藤从苏奕怀里钻出,牢牢缠到了妖兽的尾巴上,  减缓了对方的攻势,  苏奕往旁边一躲,  但是他能躲过妖兽,那紧随妖兽而来的修仙者也已经到了面前。
    “小子,将烈焰果交出来。”一条长鞭准确无误地缠到了苏奕手中的烈焰果上,  苏奕并不介意烈焰果被抢走,于是放松了力气,  然而斜后方伸出一条白皙的手臂,只在长鞭上轻轻一抓,本来要趁势将烈焰果抽走的长鞭就那样纹丝不动地停在了原地。
    “你……”那人已经半只脚快要踏进筑基期的修为,  他的法器也不是凡品,没想到在这群炼气期的人中竟然有人能那样轻松地将自己制住。
    “不许抢苏奕的东西。”鸠娘气嘟嘟地娇嗔了一声,两手抓住长鞭,  一用力,竟然就那样活生生将长鞭给扯断了。
    那人心里一赫,然而法器被毁让他先涌上来的是无尽的恼怒,“你竟敢毁了我的法器。”说着右手一翻,一把飞剑出现在手中,向着鸠娘就刺了过去。
    鸠娘丝毫不惧,身型快如闪电迎了上去,她不单止对付眼前这人,连其他已经飞扑过来想要抢夺烈焰果的修仙者们也一一伸手拦住,拎着对方的衣领,小手一甩,仿佛她手中的不是活生生的比她体型大上好几倍的成年人,而是一颗把玩在手中的小球一般,毫不费力地就将手中的人砸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两人滚在一起被摔出了好几米,鸠娘看得哈哈大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好玩的游戏,后面的如法炮制,不管来人用的是何种法器道具,她只一一将他们拎起来甩出去,竟然一时间没有半个人能近苏奕的身边。
    所有人都被鸠娘的实力赫得不敢随便往前扑了,鸠娘拍了拍手,抬起小下巴得意地扫了一下围拢过来的众人,大声宣布道:“那个果子是我送给苏奕的,你们不能抢。”
    众人被她的表情气得默默咽了一口老血,即使不想承认,但在场的还真没人能打得过她,看清对方身上穿的是凌云宗道袍,不敢找鸠娘的茬,于是便将恶狠狠的眼神瞪向周围的其他凌云宗弟子。
    凌云宗弟子们也很忧伤,刚才他们也被鸠娘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乱扔,道袍上现在还沾着泥土和草屑,烈焰果只有一个,又不是他们代表宗门抢的,瞪他们有什么用?有本事从鸠娘手上抢呀。
    另一边正在和妖兽对峙着的苏奕和燕长凌就没鸠娘那么轻松了,妖兽皮粗肉厚,白藤上的小刺又短又小,连妖兽的皮毛都刺不破,再加上白藤的力气本来就不大,也没办法对妖兽进行绞杀的效果,除了能阻挡一下妖兽攻击的动作外根本没有其他用处,甚至有几次因为撤退不及时,被妖兽的大口咬中,藤蔓上裂了几道口子,差点被扯成两截。
    付广一直潜在旁边默默看着周围的战况,他既不帮苏奕他们对方妖兽,也不打算直接过去夺取烈焰果,现在烈焰果被几百双眼睛盯着,要是他敢现在动手,那么苏奕的处境很快就会落到他的身上,他可没有那个实力看不透的鸠娘帮忙,只能静静等待最佳的时机,既能将宝物得手,又不会引人注意的。
    付广将目光移向人群中的鸠娘,拜修炼功法所赐,付广对于死气很敏感,那个叫做鸠娘的人虽然从说话和动作上都看不出和其他人有什么分别,但就是让付广感觉很违和,似乎鸠娘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矛盾般。他摸着自己的八字胡,思考着用什么话来形容。
    嗯,就像是一个死气沉沉的人却披着一副活人的皮。
    这个想法在付广脑海中闪过的时候,他浑身出了一身冷汗,他默默咽了咽口水,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觉得呢?
    付广上下打量着鸠娘,越看心里越惊,特别是看到鸠娘轻轻松松就将一众修仙者玩弄于手心的时候,付广的眼睛也跟着越来越亮。这个小姑娘太危险了,不过要是真的话,那他寻找了几十年的本命法器的幡头可算是找到了。
    正在付广心念电转之间,白藤终于扛不住妖兽的攻击断为了两截,苏奕被妖兽的尾巴尖扫过,直接撞到了离付广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上,树身震了震,松针扑簌簌地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