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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攻的合约金丝雀

    原溪打开手机,还想问得仔细一些,搜索引擎又给他推送了那条新闻。
    于是原溪关了手机,决定一定要去。
    到餐厅之前原溪和裴宴说了一声,他一下车便有人在门口等他,引他往包厢里去。
    这是一家高级会所,及其注重保护客人隐私,原溪一边走一边想,最好真的只是庆功宴。
    裴宴从关手机开始就一直非常奇怪,时不时就看着唐渡笑一下,弄得唐渡非常想要以不尊重老板的原因扣他的工资。
    在裴宴第三次看过来的时候,唐渡终于忍不住问他到底在干什么,裴宴又笑。
    代言人举起杯子,对唐渡说了一些场面话,带走了唐渡的注意力。
    原溪回国以后,因为还没有在公司里出现过,餐桌上绝大多数的同事都以为唐渡仍然是单身,劝酒劝得很厉害。
    代言人一脸娇羞的样子,倒像是真的有什么别的意思,弄得唐渡一阵膈应,杯子都不想拿。
    拒绝的话正在嘴边,忽然之间包厢的门被打开了,首先进来的是裴宴的助理。唐渡还没明白他助理什么时候出去的,又出去干什么,后面便又走进来一个人。
    唐渡怔住了,一桌人也安静下来。
    站在包厢中被许多人注视的时候原溪才感到紧张和慌乱,完全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冲动的过来。
    裴宴立即站起来解释说:“人是我让来的。”
    唐渡听完以后很不舒服,对原溪招了招手,说:“坐过来。”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原溪是谁,服务生带着新的餐具和椅子,正要在唐渡和裴宴中间放下的时候,裴宴忽然指了指另外一边,说:“放那边吧。”
    他说的是唐渡和代言人中间。
    这边代言人手里的杯子还没放下,就被别人横插了一脚,自然不高兴。
    原溪走过去,趁着坐下的机会瞥了一眼代言人。
    她身上的裙子还没换,妆容也保持着精致,的确是很漂亮。
    原溪心里酸酸的,服务生给他倒酒他也没注意,还以为是普通的茶,拿起来就喝了一大口,被唐渡说了:“在急什么?少喝点。”
    原溪想你自己怎么不知道少喝点,看了唐渡一眼,拿起筷子吃菜。
    尽管中间隔了一个人,代言人还是想把这杯酒和唐渡喝了,又重新举起杯子说了一大串话,唐渡也不管她,原溪低头吃菜,便有一种唐渡在认真听的错觉。
    当代言人要越过原溪和唐渡碰杯的时候,原溪忽然拿起自己的杯子和代言人的碰了一下,微笑地看着她,将手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桌上的人都注意着这边,原溪抢了唐渡的酒,在场除了看戏的裴宴之外全都紧张了起来,一边骂裴宴这个副总裁带些什么人过来,一边又为自己的前途担忧,祈祷唐渡发火不要连累无辜。
    代言人脸上也很不好看,妆容都遮不住的惊讶和难堪。
    片刻以后,唐渡竟然轻松地笑了一下,拿着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搂着原溪的腰把人拉近自己一些。
    “别生气,回去跟你解释好不好?”
    唐渡的呼吸中带着酒气,原溪大概估算了一下他已经喝了多少,不太高兴但也勉强地点了点头。
    原溪想吃很边缘的一道菜,端着碗站起身来想要夹,手指上那枚戒指便露出来。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这位是谁了,桌上聪明的人赶紧为原溪转了桌子,将那道菜摆在他的面前。
    这道小插曲之后,没有人再敢去敬唐渡酒,端着杯子不知道找谁喝,全往裴宴这边看,代言人规规矩矩吃她的饭,谁的话也不理。
    一餐饭吃得各怀心思,结束之后众人很快就散了。唐渡狠狠拍了几下裴宴的肩膀,叼着根还没点的烟,微笑着问候他:“最近工作怎么样?不忙吧?”
    裴宴也笑,“不忙。”
    “那你就去出个差吧,”唐渡想了一下,“我看非洲那边挺不错,不如你先去做一下在那边投放产品的可行度调查?”
    裴宴嘻嘻笑着,这时开过来一辆车停在三人面前,驾驶座的玻璃降下来,露出郑岚的脸。
    郑岚看到原溪也在,先惊讶地和他打了招呼,裴宴赶紧甩了唐渡的手进了副驾驶,等郑岚和原溪说了再见,便把人转过来玩儿似的亲了一下,用唐渡能听到的声音喊:“媳妇儿,谢谢你救我。”
    莫名其妙的事情裴宴做得多了,郑岚懒得理他,点燃车子很快走了。
    陈叔的车跟着也来了,唐渡想去拉原溪的手,原溪正好往前走,不知是不是故意让他落了个空。
    唐渡笑着去贴原溪,后座那么大的空间都能被他坐得很挤。
    中间的挡板升起来,唐渡将原溪的手摁在皮质座椅上,俯身去吻他。
    唐渡用很缱绻的吻法,一边亲一边问他:“今天是不是生气了。”
    唐渡好像很乐于见到原溪生气,因此原溪不承认,轻轻摇头错开唐渡的嘴唇。
    唐渡有些不满,捏着原溪下巴的手骤然施力,“那为什么要跑来?”
    原溪想:我就是饿了不行吗?
    “看到你来,我很开心。”唐渡啄了一口原溪。
    “要是你说你吃醋了,”唐渡凑得很近,酒精的气息喷在原溪脸上,微微勾唇,“晚上就奖励你,没玩过的。”
    原溪被他说得脸很烫,手掌盖在唐渡脸上将他推开,又被唐渡捉着手吻,坐在车上怨恨地看着唐渡,喘了很久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