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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炮灰后主角被我攻了

    不能瞎说话,不然又会被萧奢教训一通。
    他道:“我真的不会了。”
    他说的乖巧,让萧奢觉得自己像个大恶人。
    萧奢叹了口气,“以后不要这样了,当初我就和你说了不要乱来,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
    全然没有觉得自己是个集团的总裁,梁幕听着人的数落,等人停了,才巴巴地强调:“你已经答应我了。”
    所以数落可以,但是不能跑掉。
    萧奢被他的反应弄得失笑。
    这么想着,他好像终于理直气壮了些,又移回视线,重复了一遍:“你已经答应我了。”
    萧奢被他难得的幼稚逗笑了。
    他轻轻与梁幕额头相抵,两人的额发缠绵在一起,像是久违的温存。
    萧奢把事情掰碎了同他细讲,最后无奈地问道:“你现在知道我气什么了吗。”
    梁幕在他手下沉默了很久,随后出乎意料地没有解释或者流泪。
    将人的手贴在脸侧,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幻觉。
    梁幕的眼底不见一份偏执,像是将所有激动的情绪都埋在了最深处。
    “知道了。”
    他语气还是那么冷静,刚才展现出来一瞬间的脆弱好像已经是他能表现最大的程度。
    他坐远冷静了一会儿,又自己默默地挪了回来。
    还没等萧奢笑出声,他问出的话就让萧奢的心瞬间颤了颤。
    “所以你还走吗。”
    话题转的太快,却完全符合梁幕半点不拖泥带水的风格。
    梁幕不想表现的太脆弱,问得简单又利落,萧奢却倏地沉默了。
    事情已经差不多解决,等自己和主脑的交易完成,就可以谈谈条件了。
    他低下头贴了贴梁幕的手:“我还在想办法。”
    我不会让你一无所有。
    不会让你一无所有就跟着我走的。
    梁幕任由他捧着自己的手,轻轻道:“我已经知道了系统的事,你可以和我直接说的。”
    不用再像以前一样隐瞒。
    萧奢于是立刻补充道:“我在和主脑沟通了。”
    梁幕攥紧了萧奢的手,力道大的让人感到点儿疼痛。
    萧舍任由他捏着自己的手,面上笑了一下:“别担心,我会沟通好的,不会突然消失了。”
    梁幕心想自己应该不再相信面前这个人了。
    但是有些事情是理智控制不住的。
    他与萧奢十指相扣,细细地摩挲了一会儿,似乎从中汲取到足够的安全感,这才冷静地“嗯”了一声。
    萧奢于是晃晃他的手,“出乎意料,还以为你会激动。”
    梁幕:“你不是在沟通了吗?”
    萧奢“昂”了一声,也没想到梁幕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自己。
    还没等感动,他忽然听梁幕补充了一句:“”
    萧奢:“...?”
    你为什么有点冷淡。
    梁幕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话,瞥了他一眼:“反正我也习惯了。”
    “...”
    萧奢的愧疚顷刻间达到了顶峰,他心知这是梁幕故意说出来的话,却拿他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交缠在一起,萧奢将素白的手摁在了漆黑的真皮座椅上,细致地将人想蜷起的手指压平。密闭性良好的办公室将那些细碎的喘息都牢牢锁在了室内。
    十分钟后,两人走出办公室,丰稷正好上来。
    他刚刚处理完公司的扫尾工作,见两人出来,连忙问:“罗纤那边的事情怎么处理?”
    萧奢笑眯眯道:“放着我来就好了。”
    第75章
    丰稷察觉到两人间的氛围有些不一样。
    他试图靠梁幕近一点儿来摆脱这个奇怪的氛围,万万没想到一直到楼下,这两人中间都没有给自己留出一点可以插足的机会。
    “...”
    一行人走出电梯,丰稷给两人汇报结束的事项。
    萧奢听得不是很专心,走神时就看见了在角落鬼鬼祟祟的陈长严。
    见他们出来,陈长严就想往前台小姐的身后一躲,掩耳盗铃的身体蹲在柜台后,还露了半个头顶。
    萧奢没忍住,脚步慢了下来。
    他脚步一停,跟着走的两人也纷纷慢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见那半个黑乎乎的头顶。
    似乎察觉到他们的视线,那头顶还欲盖弥彰地往里藏了藏,伸手示意前台小姐帮自己挡着。
    “…”
    丰稷忍无可忍道:“陈长严,你给我出来。”
    梁幕瞥了一眼那边,也道:“来都来了,不用躲。”
    那头的陈长严憋了半响才出来。
    他刚才没有在办公室,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此时走到几人面前,怪罪道:“停下来不走,就你眼尖。”
    主脑将记忆合理化的时候,直接把原主和和梁幕交叉过的经历都安在了萧奢身上,此时在陈长严心里,萧奢还是之前那个人。
    他抱怨着跟人一起往外走,丰稷将他拉倒了自己身边,一起跟在后面。
    结果跟在这两人后面,梁幕时不时就要扭头确认一下萧奢的位置,看的丰稷的世界观都受到震荡。
    结果一扭头,看见跟自己并肩走的陈长严嘴里还哼着歌。
    丰稷:“你看起来接受的很良好...?”
    陈长严刚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那群人都被整治了一番,此时十分奇怪地回视了他一眼:“公司的事结束了,我为什么要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