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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总被NPC明恋是错觉吗[快穿]

    被摔的瞬间,傅怀寒立刻就要使用鬼气,但却发现根本用不起来,他脑子里面只充斥了一个想法,为什么。
    傅怀寒被摔倒在地,局势颠倒。
    蒋弥用手臂压住傅怀寒,把他放倒在了碎石嶙峋的地面上,蒋弥包扎才没几天的右臂伤口此时就又渗出血来,晕染了白色的纱布。
    蒋弥抬头,喊了一声,“程绽。”
    远处的人才有所动弹,程绽从暗处走了出来,眸光只是看着蒋弥渗血的右臂。
    蒋弥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下,眼圈红红的笑了笑,“没事。”
    话音刚落,蒋弥便被一股轻柔的黑托扶到边上。
    而旁边的傅怀寒就没这待遇了,他被黑气猛地倒吊起来,程绽身上的威压施加到他身上,几乎能碾碎了他鬼体上大大小小的骨骼,像是磨粉机一样。
    程绽根本就没有自己动手,直接就用黑气穿透了傅怀寒的鬼体。
    傅怀寒痛苦的哀嚎一声,咳出许多的血来。
    虽然蒋弥清楚原书男主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但现在杀了傅怀寒,无异于会刺激程绽本就处在失控边缘的情绪,而且蒋弥原本想着是把傅怀寒活捉的。
    蒋弥上前几步,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拉住了程绽的手,就像是拉住了一块冷硬的石头一样。
    “程绽,冷静一点。”
    蒋弥皱眉,拿下面上的口罩道。
    此时,窗外的夜空中闷出轰隆的雷声来,翻滚的黑云里面现出摄人的闪电。
    那瞬间,闪电透进来把房子给照的彻亮。
    蒋弥也看清了程绽的面容,苍白的,面无表情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站在废墟之上静立着,像是一具死尸。
    “程绽……”
    可蒋弥依然坚定的拉着程绽的手,这一刻,他也不清楚程绽的意识是否还是清醒的,是否还能认出自己来。
    但好在程绽似乎还是记得蒋弥是不能伤害的,要听他的话的。
    程绽松开了对傅怀寒的禁锢。
    蒋弥看着脚底旁奄奄一息的傅怀寒,接着掏出挎包里面的一个小铁球来,铁球外面是环绕着的是金色纹路。
    蒋弥摁下开关,把铁球打开,靠近傅怀寒。
    伸手把符箓贴在了傅怀寒身上,傅怀寒变成一小团的鬼气,蒋弥把黑气捡起来,塞进了铁球里面。
    铁球的开关闭合,傅怀寒被吞纳在其间,一切归于无,除了满地的狼藉。
    终于能给这些事情一个交代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窗外蕴酿了大半夜的暴雨也下了下来。
    豆大的雨滴砸在地上和树木的枝叶上,传来哗啦啦的声响。
    带着潮湿水气的风斜吹进来,裹着细密的雨丝。
    房子里面此时等同于镂空的,四处串风。
    蒋弥往外面看了一眼,蒋蔓被他妥善的放在了安全的地方,所以此时他并不担心。
    他更担心的是面前的人。
    蒋弥抬起左手轻轻碰了一下程绽的冰冷的面庞,“程绽。”
    手底下的人像是木偶一样的抬起了头,接着程绽变成了一股黑气,消失于蒋弥面前。
    可下一瞬,蒋弥却在自己的身后察觉到了细微的声响。
    有冰冷柔软的触感搭在他的脖颈处细细摩挲着,那是傅怀寒刚刚环绕过的地方。
    蒋弥没有动作,他明白程绽不会伤害他,他只是怕自己的一些无意间的举动会刺激到程绽。
    程绽的双臂环住蒋弥的脖颈,但他的重量很轻,蒋弥也不会感到任何的负担。
    程绽的指尖滑落到蒋弥的咽喉处。
    冰冷的感觉的让蒋弥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一下。
    程绽的指尖感受着底下滚动的灼热,和硌手的突·起。
    被拿捏住了命脉要害处,蒋弥也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心里在想,程绽为什么要摸喉咙,但他也并没有阻止程绽的动作。
    程绽指尖勾在蒋弥的喉头处慢条斯理的画圈,似乎对此很有兴趣。
    他压在蒋弥背后,手指画着圈,垂眸盯着被傅怀寒碰过的脖颈肌肤,启唇,露出齿来,像是即将大快朵颐的野兽一样。
    可最后也只是轻轻叼住蒋弥的后颈肉研磨咬噬着,牙齿和软肉碰撞带出黏连旖·旎的水渍声来。
    接着松口之后,程绽唇齿间牵出细细的银丝来,他面不改色的擦掉,而蒋弥后颈处也已经留下一块暗红色的痕迹来。
    “很脏。”
    就在蒋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时候,程绽终于出声了,声音沙哑,暗含掩藏的情绪。
    蒋弥对于程绽咬自己的这个行为很是不解,感觉就像是一个毛茸茸脑袋的小狗在他脖颈处舔来咬去,有点痒,还有点莫名的好笑。
    但看程绽的这个行为似乎可以安抚他自己,蒋弥也就不在乎了。
    他明白程绽是一个不可控的厉鬼,但陷入疯狂之后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场面,蒋弥不想看到那种后果,所以被咬两口对他来说还是不算什么的。
    程绽在蒋弥耳边静静吐息,手指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环绕在蒋弥的喉头处。
    半晌后。
    程绽的头低垂下,靠在蒋弥肩头处,哑声轻轻道:“蒋弥,我好难受……”
    那声音很轻,被窗外的暴雨声给彻底遮掩起来,蒋弥并没有听见。
    程绽继续低喘着,从喉咙中闷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蒲扇似的的眼睫颤动着,眼尾处晕染着绮丽的绯红色,那红一直漫到了他雪白的耳垂处,可他的身体依然那么冰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