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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子竟硬要撩我[穿书]》 他轻扬唇角:想来,殿下这些年待在民间,是真的有在慢慢成长。之前所做的看似无厘头的事,也都是为了人民百姓、江山国土的未来着想啊。
一番喟叹之后,侍卫便动身遵循引策的吩咐去做事了。
另一边,拐过前面长廊的引策径直推开一扇房门,几乎眼眨也不眨地向床上摊着的人问出一句话:“你来这里干什么?”
吴均一听这个声音,唇线就绷了紧,嗫嗫嚅嚅动了动嘴皮子:“我……我……”
回答不上来,吴均索性把话头一转,随而反问引策:“我还没问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语气尽是理直气壮。
☆、热泪
引策单只是浅浅扫了眼吴均,继而便默声关上了门,向床上摊着的人儿走去。
随着引策的逐步接近,瞩目在他冰凉视线中的吴均不由咽了口唾液,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想找借口出去。
与引策擦肩而过的时候,吴均手臂忽被他拽住。
这力度不是很大,但足够本就心虚的吴均停住脚步。他结结巴巴,眼睛不像眼睛,嘴巴不像嘴巴,整个人都窘迫到不行。
“我我……你、你……”
不成句的字音勉强出口,吴均反倒更加羞赧,所幸在这之后便选择了保持沉默。
顿时,房内一片安静,传入两人耳内的只有外面偶尔响起的轻微响动。
许久,岿然不动的引策才稍稍松了手,叹气的同时将话吐露出来:“你走吧。”似带着点无奈。
说完,在吴均安静的注视中,他向前走去,接着在床上一瘫,大有睡觉的意味。
吴均的脚步不可控制朝引策那边挪了挪,不过很快又被他自个儿径直收了回。他应下一声,最后还是没开口把两人之间的别扭解开。
“哦。”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从房内出来,吴均抿唇停了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堵的。
或许作为要依附引策活下去的吴均,应该顺着台阶就下的,但偏偏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倔强的人。什么时候应该正确做什么,他都会身不由心地选择相悖的那个。
这种倔强,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从不会去巴结人之类的,乃至于一直混的不上不下。就算是个写小说的,也总是嘴上挤不出什么用来攀附他人的辞藻,只像是个刚咿呀学语的孩童——
会张嘴,但学巴结人的那些字句就是学不像。
吴均大抵知道缘由,一切都是因为他那埋藏心底似消失但实际一直存在的自尊心。
全都是因为,他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
吴均咬唇捏紧了拳头,想回头进房和引策说点什么,却始终抬不了步子。
就这么站了会儿,吴均还是选择了离开,活像只遇到危险或是惊吓,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
出了怡春院,他便看到了等在那的阿木。
阿木一看见他,就有种松了口气的样子,如蒙大赦的上去搭话:“少爷,怎么样?”
吴均撇撇嘴,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今天突然会来怡春院,就是因为去陆府的路上看到了引策,然后不知不觉就变了路线,跟着引策来了这里。
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在怡春院了。
不想站在走廊上的引策发现,吴均就随便躲进了间屋子待着,打算等引策走了再出去。不成想原本好好安静躺着的吴均,倏然就被推门进来的引策当面问了个正着。
挨过刚才的尴尬,下意识曲指摸了摸鼻尖的吴均咳嗽一身,搪塞过这个问题:“还行。”
继而,他便和阿木继续往陆府去。
再次到了陆府前,两人看见了门前排排站着的侍卫,不由让吴均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扭头小声问阿木:“这次怎么干脆都换成侍卫了?他们家奴才呢?”
阿木摇头猜测:“或许是我们上次,惊动了本就敏感的陆府吧。”
躲在墙壁后面的吴均浅散点了点头,片刻的思忖过后一摸下颌,一本正经道:“□□!”一次不成功,他就不信第二次还不成功。
切,他们陆府门前都知道增加防范了,吴均这次□□还能不有点准备?
顶着阿木的惊愕眼神,吴均挑眉回以一个“自信满满”,拍了拍人肩膀便示意阿木蹲下。
阿木舔唇,极力劝阻:“少爷,你上次都摔——”
此话未讲完,便被吴均狠狠瞪了一眼。他十分不爽:“上次?上次要不是你突然摔下来压我一身,我会那么狼狈吗?!”
完了,吴均只又加重语气命令:“蹲下!”
阿木自知理亏,也说不过吴均,心一横蹲了下,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次再失败,怎么说都不会再让自家少爷再有下次了。
不然,自家这位不省心的少爷,指定还得被老爷夫人责罚。
颤颤巍巍够到墙头,吴均快速扫了两眼下面,只觉喉头干痒,为下面的“险恶”汗颜。
阿木气喘吁吁:“少、少爷你快点啊,阿木、阿木快撑不住了。”
听此,吴均咬牙继续往上爬去,抓稳墙头往边上挪了挪,确保不会惊醒下面睡着的两条大狗。
下面两条都快比吴均壮实的狗都被绳子拴着,他大致计算了下长度,爬到一个距离后,奋起往下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