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人_分节阅读_202
作品:《快穿之不是人》 快穿之不是人 作者:苔痕初上
可惜就差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了,他却怎么也触不到。
最终他与闻溪神魂相通,闻溪的识海是一片浩瀚的星空,星河灿灿,光华暗敛,却莫名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且生出一种眷恋之情,他的识海中钻出一弯星光化作的游鱼,跃入星河间。
那层他怎么都打不破的窗户纸顿时被粉碎,像是解除了什么封印似的,无数记忆宛如倾泻而下的星光,灌入他脑海中。
埋在闻溪脖颈间的楚澜眉头皱起,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好一会儿,闻溪察觉到他似乎有异,撑着身体起来,问楚澜:“怎么了?”
楚澜睫羽微动,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头上还垂着两只毛茸茸粉嫩嫩的兔子耳朵……
闻溪这样好萌!
记忆还有些混乱的楚澜差点没忍住鼻血,他飞速地整理着记忆与信息,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见闻溪倦倦地缩在被子里,露出的脖颈一片吻痕,暗骂自己一句。
闻溪见他不说话,被子底下勾着他的手心挠了挠,抬眼看他。
楚澜俯身在他额上一吻,温柔道:“累了吗?先睡一觉。”
闻溪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往楚澜怀里靠,安心地闭上眼睛睡去。
楚澜却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窗外月光皎皎,却终究不如家乡的月亮。
第139章 就要吃兔兔16
小兔子耳朵垂下来搭在枕头上, 侧着头,楚澜睡在他旁边, 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声,脸颊上的潮红还未退去, 楚澜注视了他好一会儿, 忍不住凑前去轻吻他的脸颊。
谁料闻溪嘴巴里嘟囔几句梦话, 翻了个身,连带着楚澜的被子也被他掀起来缠在身上, 挪了挪,往另一边卷走。
闻溪背对着楚澜, 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兔子屁股, 屁股上还冒出来一簇短短圆圆的兔子尾巴, 楚澜喉结处微动, 叹了口气, 起身把被子扯回来, 给他盖好, 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没有睡意, 便干脆起来在房间里打转。
卧室和书房以画屏隔开, 楚澜点起一盏橘黄色的灯,见书桌上还留着一幅未画完的画。
暗淡灯光下,可见画卷上一只雪白矜傲的小猫,挥起前爪向人,眼珠子瞪得浑圆,看起来又凶又可爱。
楚澜噗嗤一笑, 把墨研开,取来一张干净的白纸,运笔沉稳,在纸上交代下银狼族的一切事务。
纵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世界因他们二人存在,可是他也不知道两人走后,所有小世界是如何运转的,于心不安,所以还是将一切问题处理妥善为好。
闻溪睡得骨头都要软了,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还带着沉沉困意,脑中“滴滴”的系统通告声却彻底将他叫醒。
系统:“本世界任务进度,百分之百已达成,恭喜宿主积分已达上限,系统自动为您购买返回机票,您即将回到最初属于您的世界,您即将回到属于您的世界,系统233服务结束,如满意本次系统233的服务,请为系统233评分五颗星,如满意系统233的服务……”
闻溪却吓出一声冷汗,喘着气打断道:“什么叫回属于我的世界?”
系统似乎也愣了一下,解释道:“就是您出生成长的世界,那里有您的亲人朋友……”
闻溪惶恐道:“那楚澜呢?”
他抓了抓早起凌乱的头发,语无伦次:“我根本不记得什么亲人朋友,从一开始就记不清。”
系统难得不怼他,耐心解释:“因为在初次穿越的时候,我们怕宿主因为太过思念,出现反抗情绪,所以会模糊化你的记忆,经过这么多世界,你记不清是很正常的。”
系统鲜少见闻溪失落茫然的神色,也觉得不好受,安慰道:“等一下安排你回去的时候,你会逐渐恢复记忆的,你的家人很爱你,他们等你很久了。”
闻溪又重复了一遍:“那楚澜呢?”
系统好久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却突然出声:“你信我吗?”
闻溪愣愣道:“信。”
他垂头想了想,缓缓道:“其实这么多世界,你没坑过我,虽然说是做任务,可是我一直过得挺好的,谢谢你。”
这可不是他的功劳,系统没说话。
闻溪顿了顿,苦笑道:“就是过得太好,都忘记会有结束的时候了。”
他其中心中一直隐隐不安,害怕这趟旅程结束,他和楚澜就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他在离开每一个世界的时候,都不会觉得不安惶恐,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睁眼,楚澜就微笑着站在那儿等着他。
可是回去呢?
回去……还能见到他吗?
当初和楚澜在一起,说服自己心之所向,一晌贪欢就好,可是到现在,他根本就不能满足于一朝一夕的欢愉。
他想和他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这个长长久久有多长有多久。
只希望时间再绵长一点,日子再遥远一点就好了。
想和他在一起,在透亮的玻璃窗前晒太阳,牵着手去水果摊前挑新鲜酸甜的橘子,一起取超市买他喜欢吃的蔓越莓饼干,拆开好看的包装,坐在一起,肩膀靠着,你一口我一口慢慢吃光,风也很轻,比他的眉眼还温柔。
只要和他一起,自己就不是孤身一人了。
系统劝道:“既然我没坑过你,你就回去,别想太多。”
闻溪回过神来,质疑道:“为什么任务突然完成了?”
系统:“银狼族为什么只有楚澜血脉有异,你想过吗?”
闻溪不解,摇摇头:“我以为是王族的原因。”
系统:“也可以这么说,只有王族的狼修炼《卞茂宝典》,这种功法与他们身体结构相斥,导致气息紊乱,灵气冲撞,因为这部功法,银狼族的王才各个都在年纪轻轻的时候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