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喵,我宠了[娱乐圈]_第148章
作品:《这只喵,我宠了[娱乐圈]》 这只喵,我宠了[娱乐圈] 作者:离人五分醉
他弯下腰,拾起刚刚掉落的两张纸,问道:“这是哪里?”
大叔扫了一眼,走到桌边,拿起来那张两条河一棵树的地图,说:“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偏差,这里应该是对应这一张地图的地下地形图。而入口……应该是在这颗大树这里。”
假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孩子,你爸……老白既然在这世间选择了我,冥冥中自有因果,我既承了这个果,便要遂了他的愿,他的愿不就是你。我这几天会把我所记得的关于天坑上的所有地方绘出来,但只一点,如果,你真的要有什么行动,请一定让我跟你一起。”大叔认真地说道。
假假看着他,喉咙有些堵,有一瞬间,真的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人。
“行了,我差不多也要去巡山了。回去吧,这个,你带上。”大叔朝假假晃了晃柿饼。
“嗯……”假假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想着刚刚的事。他也不客气,伸手就将柿饼接了过来。
大叔转身去取了头盔,提了一个工具包,准备出门。
假假看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走过去,从大衣口袋里拿了一个大红包出来。
“叔,给你。新年快乐。”假假将红包塞过去,这是他除夕那晚就准备好的。
“这……这么厚……我不要,你拿回去!”大叔死活不收。
“叔,你别推。我把你当老爹孝敬呢!别推!”假假说着,自顾转身走出了小瓦房。
他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大叔才披着他的长款军大衣出来。
“上车,我顺道送你到剧组那。”大叔说着跨上了摩托车。
假假噔的一声麻溜跳了上去。
五分钟后两人便到了剧组,假假跳下载货箱,走到车头与大叔道别,大叔踩了油门后,突然给假假大衣口袋里也塞了一个红包,说:“叔给你的,快高长大!”
假假一愣,想说什么,大叔已经一溜烟骑着三轮车走了。
假假伸进口袋一摸,简直吐血,这厚度跟他刚刚给大叔的差不多。红包/皮倒是换了。他拿出来算了算,哭笑不得。他给了大叔一万块,大叔给他九千九百。
假假看了眼时间,四点多,萧乔肯定还未拍完。他慢吞吞地往片场走,他记得今天讲的是骁凌一手带大的妹妹被日本鬼子抓去,然后被强/暴惨死的戏,然后骁凌去营救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他妹妹赤/裸且面目全非的尸体。槽点多,又很赚眼泪的一场戏。
剧里骁凌的妹妹人设是12岁,假假想着,脑子里突然蹦出四个字——猥/亵女童!
他突然想起萧乔妈妈说的话,心生不安,赶紧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他一到片场,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场面有些混乱,摄像机被布盖起来了,似乎是不给拍。
他心上一紧,祈祷千万别是萧乔出什么事。
☆、宿世今生13
假假抬脚跑了过去, 他身子瘦, 力气不小,一下子拨开人钻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到两个“日本兵”鼻子嘴上全是血,两个剧组人员拿着纸在给他们擦, 似乎是有点严重, 地上还滴了一些。假假鼻子动一下便知,这是新鲜热乎的真血。他扫了一圈,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衣衫褴褛”地站在那,脸上涂得青一块紫一块, 他认出来这个是饰演骁凌妹妹的小演员。可是萧乔呢?
他又在人群里找了一下,看到这两个日本兵后面不远处站着一小撮人,围成小圈, 陈导也在那里。他三两步冲了过去。
“陈导,乔哥呢?”他碰了一下导演的胳膊。
陈导侧头一看,赶忙低声道:“哎你怎么才来,萧乔今天怎么回事, 情绪很不对劲。直接把两个群演给揍了。”他说着, 给假假让了让,让假假进来。
假假走了过去, 发现萧乔正蹲在地上,捂着头。蓝若兮蹲在他旁边,轻声在跟他说着什么。
假假只感觉心头揪了一下难受,萧乔蹲在那就像个受伤的小孩一样。
他走了过去,慢慢蹲下, 与蓝若兮对视了一眼。
“乔哥?”他两手轻轻抓着萧乔的手臂。
萧乔微微抬了一点头,手撑着额头,他的眼睛红得可怕,有一些茫然无措。
“乔哥,我带你回去?”假假轻轻问道。
“嗯。”萧乔应了一声,却依旧蹲着发呆。
假假看看他,站了起来,将导演拉到一边,道:“陈导,我先带乔哥回去吧……”
“也行,唉这怎么……小乔怎么回事啊!”导演无奈道。
“那两个是群演?”假假低声问。
“可不是嘛!这回不好收场了。”导演叹了一声。
“陈导,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影响太大了……”假假皱眉道。
“我当然知道!剧组的人我能保证,就是那些群演,要好好想想怎么安抚。我比你还急呢!谁知道会出这事。男一把群演打成这样,这……这什么事啊!”导演低声骂道。
“唉陈导实在不好意思,我待会让乔哥的经纪人联系你,看看这事怎么处理,我们的赔偿肯定只多不少,就是麻烦您这边先给尽量压一压……”假假轻声说道。
“我知道知道……你快些带他回去吧,还有,我看他刚刚不要命地揍人,也不知手弄到没有,你回去给他看看。”陈导话中透着关心。
“好,谢谢陈导。那这边就麻烦您了。”假假对他点了点头。
他回到萧乔旁边蹲下,挽起萧乔的胳膊,轻声说:“乔哥,我们先回去。”
萧乔未答话,由着假假将他拉起来,也未跟剧组的人打招呼,假假挽着他刻意避开了群演,往竹楼那边走回去了。
回到竹楼后,假假陪萧乔坐在客厅的长椅上。一坐便是一个多小时,萧乔一句话也未说,只是半弓着身,两手撑在膝盖上,看着前面的桌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