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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嫁给宠妻教科书

    何秀茹没有一颗操心子女婚姻大事的心, 她认为与其两个人过得不好,倒不如一个人过得自由自在。
    吃饭的地点定在叶子市国际大酒店, 他们六点钟就到了,因为周晓语晚上在这里有个宴会要参加。
    小溪流在周晓语的运营下, 早已从当初那家名不经传的英语培训中心,发展成为集英语、早教、艺术等培训为一体的综合培训中心, 也从当初一家中心发展成为遍布全国三十多家分校的大机构。
    因此, 她被邀请参加这届的叶商大会。
    一家三口边吃边聊, 周富强得知她今晚参加叶商大会,左敲右击地提醒她,趁着今晚认识一下青年才俊,好好发展一下对象。
    何秀茹对此不置可否,虽然她不赞成女儿因为年纪问题冲动结婚,但她绝对不反对周晓语认识男人。毕竟,这世上好男人是少,但总是有的,例如陶溪的老公璟畅,就是新一代好老公。
    “爸,我现在都忙死了,一点应付男人的时间都没有。”周晓语想没想就拒绝,这些年,她不断在工作上自我突破,这种成就感让她早已冲淡了对感情对男人的期待。
    “你再忙,最后也得回归家庭生活。现在爸妈还年轻可以陪着你,到时候我们老了,你怎么办?”周富强刚开始老生常谈给周晓语制造压力,那头何秀茹犀利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周富强,你再像老头子那样叨叨,明天就不要上我的书法教室了。”
    周富强立马噤声了。
    周晓语看着自家老爸的怂样,强忍着没笑出声。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那个因为自己作为家庭收入支柱的男人,习惯性看不起老婆对老婆颐指气使的男人,竟然也有今天。
    透过自己的父母,周晓语的信念更加坚定了,恋爱她不拒绝,但婚姻她是抵死不从的。
    这顿饭吃到了七点多,周晓语在洗手间换了一身晚礼服,把原本穿的那条裙子交给何秀茹,让她帮忙带回去。
    因为今晚免不了会喝上两杯,她没有开车,不方面拿那么多东西。
    周富强看着她的低胸装,眉头都皱在一起了,训话道:“这衣服不正经,赶紧把刚才那身换回来。”
    周晓语懒得理他,说:“爸,我已经三十了,现在不趁着有点姿色多穿漂亮的衣服,难道等我变成残花败柳,然后跟那些广场大妈一样穿着透明装,那样不伦不类才算正经吗?”
    女人是最经不起岁月摧残的,虽然她算是在这个年龄女人当中保养得不错的,那是因为她对于保养护肤一点都不敢松懈。
    但相对于自己的闺蜜陶溪,她还是有些自惭形秽,别人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皮肤比她好很多。
    她把这个原因归咎于,陶溪有男人滋润,而她没有。
    不对男人有期待,但找个男人滋润一下自己还是可以的。
    周晓语一进会场,远远就看见那个游走于各个商界老大中的何煜城。她早就知道,按照璟畅的性子,断然不会浪费时间参加这种宴会,他宁愿在家里抱着老婆看电视。
    适逢何煜城空闲下来,她走过去跟他打招呼,果不其然又听到他一边抱怨璟畅不人道,一边又在秀恩爱,三句话当中,有两句都是在说他的老婆跟孩子。
    “你看那边。”何煜城突然转了话题,抬了抬下巴,示意周晓语看宴会厅的门口。
    周晓语转过身去,只见一男人被众人簇拥进来。
    宴会厅璀璨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好像自带光环一般引人注意。周晓语看着他依旧帅得清风明朗,眉头不禁皱起。
    这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跟他已经分开了两年,可岁月于她是杀猪刀,却没在他脸上留下半点痕迹。
    这也难怪,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烂茶渣,他才二十七岁,而她却到了烂茶渣的年纪了。
    她收回目光,转过身来就听到何煜城在给她科普,“那人叫王子骞,现在是王氏的掌舵人,别看他年纪轻轻的,能在王氏那个狼窝里面杀出来,不是简单的角色。”
    虽然周晓语表现出兴趣淡然,但何煜城却滔滔不绝说个不停,把王子骞这些年潜伏在他外公的公司,暗地里如何布局夺下王氏的事迹一一抖了出来。言语之中,都是对这个男人的敬佩。
    “王子骞虽然很优秀,但几乎没有什么花边新闻。前两年曾经跟林氏的林琳在一起,后来听说被绿了,身边就再没有其他女人出现过了。”何煜城挑了挑眉,问周晓语,“这样的有钱有颜的男人,是不是对于你们女人来说,有致命的魅力?”
    周晓语轻笑了一声,“其他女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吧,这样一个男人长久禁欲,当初又被绿过,综合推测,应该是……某些方面……不行。”
    何煜城被周晓语这个犀利的分析堵得一时无话,恰好几个教育局的人过来了,他带着她去认识一下。
    毕竟,周晓语公司的合伙人还是他老板娘呢。
    小溪流是做教育的,除了需要跟教育局的人打交道,跟其他商界大佬好像没什么好攀谈的。
    于是,等何煜城带她转了一圈之后,她就找了个角落,拿了杯饮料,悠悠地喝着。
    即使她对王子骞现在没兴趣,但奈何他出现之后,他就成为全场的焦点,特别是女人的焦点。
    她也没有刻意回避,看着在场大多数女人飞蛾扑火地上前跟他搭讪,但一整晚下来,就是没有一个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