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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霸总的桃花精

    半个小时后他神色如常地出来了。找到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挖冰淇淋吃的时淼,将她手中的冰淇淋放到一边的茶几上,面容严肃抿着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吧?就是让我做你男朋友的事。”
    “昂。”时淼茫然地回望着喻淮,不晓得他这是要做什么。
    在她困惑的时候,只见喻淮从身后拿了两张纸出来,上面好像还写了字。时淼来不及细看,就被他牵住手按了红泥,在那两张纸的末尾摁了个手指印。
    “好了。一式两份,这一份你收好。合同已经生效,不能反悔,否则我保留追究你违约责任的权利。”喻淮将自己的手印也摁了上去,收了其中一张纸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里。
    时淼这才有机会拿起留给自己的那张协议看了看。内容简单,语句简短。其实就是确认了某年某月某日他们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的事实。一方反悔,想要解除男女朋友的关系,需要承担违约责任。违约责任就是赔偿违约金,数额非常庞大,后面一串零数得时淼眼花缭乱的。把她卖了,她都赔不起的那种。
    “这份协议不合规吧?”时淼瞄了瞄喻淮,小声道。
    哪知喻淮理直气壮,俊脸上难得爬上了一丝笑意:“我不管,反正你已经签了。签了合同就得有契约精神,若是反悔,就得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拿不出适额的违约金,可以用人身抵债。”
    “?”时淼定睛一看,违约金那条后边有一行非常小的字,可能需要拿放大镜才看得清楚。她一时无言,觉得喻淮真是煞费苦心。
    收好了协议书,喻淮高抬着下巴,仿佛得到了什么有力的保障一样,走路都轻飘飘的。心情愉悦地洗好澡、吹好头发,他就往自己卧室去了。
    一打开门见时淼穿着吊带睡裙趴在自己的床上,裙摆都爬到大腿根了。他脸上一热,大长腿迈过去一把将凉被裹了上去,把时淼遮得严严实实的,板着脸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
    时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跟蝉宝宝似的拱了拱身子,眼眸亮晶晶的:“过来睡觉。我们以后可以睡一起吗?”
    “听林舒说她每天晚上都是跟周医生睡一起的,兴致好了还要做运动。就是那种挥洒汗水,能够达到减肥瘦身的运动。不过真是奇怪,为什么临睡前还要做那么激烈的运动,不会睡不着么?”
    喻淮听到一半血压都要飙升了,伸手一把捂住时淼的嘴,额角青筋直跳:“别说了,睡前不宜多说话,容易失眠。”
    “哦。”时淼乖乖点头应了,将爪子从被子里伸出来。见喻淮挂在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领口处已经散开了,便趁机在他露出来的胸膛上摸了两把。
    像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喻淮迅速将自己的领口拢好,警惕地盯着时淼,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默默侧过身,打算找一套领口不会散开的睡衣换上。
    然而他刚转了身,一只咸猪手就贴到了他的屁股上,爪子还收缩着捏了捏,女孩子糯糯的声音随即飘到他耳边:“好弹哦,手感真好。”
    瞳孔地震都不足以形容喻淮当时的震惊,他身体跟僵住了一般,过了半分钟才缓缓扭了头,视线落在那只尚贴着自己屁股的爪子上,抖着声线问:“你在做什么?”
    “就、就摸了一下。”看喻淮七窍没了六窍的忪怔模样,时淼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一开始还有点心虚,后来胆子逐渐大了起来,盯着喻淮的眼睛大声道:“你都是我的男朋友了,摸你两把怎么了?”
    成了一桩雕塑的喻淮:“……”
    第36章 三十六只桃花精   恋爱了
    一起睡是不可能的, 喻淮连睡袍都没换,直接弯腰将时淼扛了出去。被丢在自己床上的时候,时淼撇着嘴还有点小委屈, 小声地哼哼:“不给亲又不给摸,还不让一起睡,那要你有什么用呀?”
    喻淮额头上挂满了黑线条, 停住了往外走的步子,凭借着身高优势睨着她, 语气已经很隐忍了:“谁教你这些的?”
    “我自己学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时淼见喻淮黑了脸, 便一下子钻进被窝躺平了,小脸上满是不服气:“那你说为什么不一起睡?我们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躺过。”
    “那不一样。发展太快了, 有些事得循序渐进。”在喻淮的心里,牵手、亲亲可以, 更深入的行为得等到结婚后才能做。他迟疑地看了眼气鼓鼓的小精怪,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晚安。”
    刚要起身他的脖子就被一双手环住了, 他下意识望向时淼,就见那张漂亮的小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自己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啵”的一声, 喻淮的脸登时红得像煮熟的大虾,连脖颈、耳朵都爬上了一抹绯色。整个人如同刚从蒸汽腾腾的热水中捞出来一样, 黑漆漆的眼眸中都浮上了一层水雾,浑身都冒着水润的气泡。
    一击就得逞了,时淼乐得咯咯直笑, 在床上滚成了一团,神情无不得意:“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
    滚了几圈后又撑着下巴, 吧嗒吧嗒舔了舔嘴,像是在回味一般:“软软的,湿湿的,感觉还不错呀。我可以再亲一次嘛?”
    僵直的喻淮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随着那啵啵的声音,他的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双眼空洞地在时淼床边站了会儿,目光不晓得落在何处。过了几分钟后他跟个机器人一样咔咔往外走,到门口还不忘随手关灯,再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