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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师姐她画风清奇[沙雕]

    而沈黎,也是因为七百年前烈焰魔尊和修真界签下的条约,才能活到现在,没有早早被烧死。
    这一切都环环相扣,所有的源头都是——七百年前的烈焰魔尊。
    烈焰魔尊一愣,随后如释重负的笑了。
    “是啊,有惊无险……”
    他才对着陈绣点点头,陈绣白了他一眼,轻轻拿出一团更小的光团,随后轻轻放手。
    陈绣和烈焰魔尊看着逐渐消失的灵魂,陈绣眼角带泪,轻声道:
    “莺儿连完整的七魂六魄都没有,放她去轮回吧。若是强行留下,对她反而不是件好事。”
    “呜呜,太感人了。”陆齐又哽咽起来,人与魔,最后还是在一起了。哪怕有一个生前饱受折磨,有一个孤独守了七百年,可是他们现在,终于有了光明的未来。
    恋爱脑不传染吧。言曦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假装不认识陆齐。长得高见识短,整天哭哭啼啼,呵,男人!
    还是要掌握力量啊。言曦居安思危,果然在修真界只有力量靠得住。若是陈绣能够强大,若是当年烈焰魔尊再强大一点……
    “等等,隔壁这个洞府有人。”烈焰魔尊忽然面色严肃,他仔细感觉,眸中划过疑惑。
    “临渊?”
    不应该啊,要是临渊在这里,早就该冲上来“斩妖除魔”了。
    烈焰魔尊认真感受了一下,眉毛一挑,看向言曦:“那家伙受伤了,救不救?”
    第108章 小豆丁临渊   心狠手辣申尘子
    能够伤到临渊。言曦目光凝重下来, 虽然她觉得临渊的确智商和情商都不怎么高,但是临渊的武力是他也不否认的强。
    能够让当世第一剑仙重伤,言曦脑中闪过一串人影, 一句话脱口而出:“莫非是百煞魔尊?”
    在所有可能伤害临渊的大乘期中,也唯有百煞魔尊能对临渊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并且不让其他大乘期发觉了。
    十个魔尊中有像烈焰和陆齐这样对战斗不怎么感兴趣的, 也有像百煞这种一心想要占领修真界, 平生指向就是成为天地之尊的混蛋。
    烈焰仔细感受了一下遗留下来的气息, 摇摇头:“不是百煞那个老东西,他的气息我能认出来。”
    “算了, 我们直接过去吧。”烈焰看出了言曦应该是打算救下临渊。
    他手轻轻一挥, 眼前的山洞墙壁顿时消失不见,紧跟着,烈焰和陈绣的身形也消失在原地。“好了, 我们躲好了,你过去救他吧, 现在哪里只有他一个人。”
    陆齐也撇撇嘴,手在脸上一抹,幻化成其他模样, “真是的, 他都重伤了我们还要躲起来……”
    陆齐嘴上小声抱怨着, 却也乖乖掩盖住了自己身上的魔气。却也知道不能让别人看见言曦和他们这些魔尊混在一起,毕竟玄剑峰是“名门正派”!
    另一边的洞府中,十分明亮, 墙上镶嵌着灵力灯, 把不透光的洞府照得宛如白昼。“滴答”还有一汪小小的灵泉,其上有一颗纯白的钟乳石往下滴着灵泉水。
    言曦手中浮现一方金色大印,她屏息凝气, 小心地往洞府深处走。洞府中显然是经历过一番苦战,墙壁上满是散发着凛冽寒意的剑痕,其他还有一些被削掉的部分。
    显然,那个动手的人把自己留下的痕迹都给削掉了,这是个很谨慎的家伙。一点也不像直肠子的剑修,这种谨慎可不是这些只会动手的剑修能够有的。
    言曦甚至还散发了一点思维,这里的洞府很结实嘛,这么激烈的战斗都没有塌掉。
    洞府深处,一具看上去气息奄奄的人形似乎是感知到有人进来,勉强抬起了头,露出一双饱含警惕的眼睛。临渊只是稍微一动,禁锢着他的锁链就哗啦作响,发出一道蓝光把他捆的更紧。
    “唔”他闷哼一声,嘴角又溢出一丝鲜血。
    “哇塞!你好惨啊。”言曦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一向高高在上的清冷剑仙被两条锁链紧紧捆住,俘束在一节不知是什么材料,泛着诡异光泽的柱子上。
    一身向来不染尘埃的白衣被灰尘沾染成灰色,上面还带着干枯的褐色血迹,如墨一般的黑发凌乱成一团,嘴角还着鲜血,面上表情疼的皱成一团。
    临渊抬起头,看见是言曦后紧绷的脊梁顿时松了些,下一刻,却下意识的控制住疼痛的表情,换上了严肃。
    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哈哈哈!师父看了一定会很高兴。”耳边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临渊抬头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言曦手里抱着的……数十块留影石。
    言曦根本没在意临渊石化惊愕的模样,她美滋滋地抱着留影石围着临渊转了一圈,确认所有角度的狼狈临渊都被照进去以后才把留影石收进储物袋。
    “嘿嘿,说不定还能再卖一笔灵石,想来肯定有许多看不惯临渊剑尊的人愿意出高价购买。”言曦“小声”的自言自语。
    好不容易勉强从“自己的狼狈模样要被言曦和申尘子嘲笑”的打击中平复下来心情的临渊:……
    “本尊,我,可以买。”临渊忍无可忍的强忍着身体内剧烈的疼痛出声。
    言曦却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随后她才像刚刚看见临渊一样,笑嘻嘻的打招呼:“呀,这不是临渊尊上嘛,好久不见啊。”
    又故意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临渊,语气欠揍道:“您这是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