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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末世女配不想死

    街道上很脏,垃圾成堆,气味特别冲鼻,这里的房子非常密集,就连两栋房子之间都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
    街上晃荡着许多丧尸,因为过分密集,这里已经没有了活人生活的痕迹,是丧尸的天堂。
    为了不引起丧尸的注意,柏狸和关敖都用的消音枪,虞恬则是用的刀。
    街道纵横,到处都是岔路,虞恬尽量往丧尸少的地方走,如果引起了丧尸暴动,它们一人一脚都能将三人踩死,因为数量实在太多了。
    深入暗街,丧尸明显变少了,虞恬猜测这里应该住着高阶丧尸,所以低级丧尸才不敢造次。
    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因为年代久远,塑料板已经发黄,上面的字迹也被雨水腐蚀得看不清,只有上面的图画能看清楚,那是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拿着几张扑克牌。
    广告牌下面有一个两层小楼,这栋楼比其他楼房都要新,应该是才被装修过的。
    小楼前面一只晃荡的丧尸都没有,显得很冷清,根据这几日的剿丧尸经验,越冷清,越平静的地方往往更蕴藏着危险。
    客厅里修得富丽堂皇,装修风格是“很有钱”,置身室内,感觉像是掉进了消金窟,全身包裹着金钱的味道,虞恬将一楼逛完后,除了觉得这家人非常富有外,别无所获。
    二楼是卧房,房间里关了一些焦躁不安,想要逃出去的丧尸。
    它们不会开门,像哈士奇一样将房间拆得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被抓破的床单和衣服,化妆品和首饰散落了一地。
    这些丧尸大多数都是低级丧尸,只有一间房间里关着一只二阶丧尸,虞恬冲上去十分利落的将它脖子砍掉,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核晶。
    柏狸想顺手将地上的首饰收进空间,可是上面都沾有丧尸血,于是他将这个想法作罢了。
    “就这?”只收获了一颗二阶核晶,柏狸忍不住吐槽,但是直觉告诉他,这里没这么简单。
    虞恬下楼,直接大步往门外走。
    “小恬恬,等等。”柏狸拉住虞恬,不让她出去,“我觉得这里应该还有高阶丧尸,你看门口的广告牌,那么大,那么显眼,这里不可能只是一栋普通的居民楼。”
    虞恬点了点头,赞同道:“我也这么觉得。”而且每间房间里的丧尸都是女性,长发飘飘生前应该很漂亮,这就很诡异了。
    “那你还走这么快,我以为你准备离开了。”
    “我去房子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我们遗漏的地方。”她想了一会儿,补充道,“如果还没有线索,我就把这栋房子掀了,到时候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吧。”
    柏狸微愕,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
    虞恬走到广告牌下面,正对着大门,她发现这栋房子立在这里很奇怪,和周围破旧的房子相比,就显得格格不入了。不光如此,门口的柱子金灿灿的应该是镀了金,门口摆着两张太师椅,雕工精细,用材很名贵,就这么明晃晃的放在门口,竟然没人偷。
    这也就算了,可以解释为这家人很有势力,别人不敢造次。但是房子前的路像是被人踩踏千万次,比其他地方都要破,显然经常有人走,地上不光有很多垃圾还有很多像牛皮鲜一样粘在地上口香糖,甚至干掉的口痰。
    哪家富豪会允许门前这么脏乱。
    虞恬架起炮筒,对准大门轰了一炮,炮弹没有打进去,像是碰到了结界在边缘就爆炸了。
    爆炸后,结界上出现了裂痕,一股恶臭飘出来,像咸鱼在旱厕中腐烂的味道。
    虞恬又开了几炮,她升为三阶后,炮弹的威力增强了,形状也变了,从原来的圆球变成火箭状。
    三颗火箭炮的冲击下,结界被震碎,烟尘散去漏出了原本的模样,是一家破旧的麻将馆。
    这一下子和周围的环境彻底融入了,大厅里摆放着十几台机麻,还有一个简陋的前台,一楼除了大厅外,还有几个麻将小包间。
    她们来到楼梯间,发现不光有向上的楼梯,还有向下的楼梯,下面有一层地下室。
    地下室里很黑,三人再次戴上了万能的矿灯,昨天柏狸离开黑煤窑前,将仓库里的矿灯,安全帽等用具顺走了一些。
    地下室里的臭味更浓了,地下全身暗红色的血,已经干枯,大厅里有一些玩百家乐和21点的牌桌。
    柏狸对这些牌桌很感兴趣,他问虞恬:“这些你玩过吗?”
    “玩过。”原主去澳门赌场玩过几次,虽然未满21周岁不允许进去赌场,但是原主身材高挑又化了浓妆,在朋友带领下,蒙混过保安进去了。
    可惜她没有堵运,每次都输,几十万到一两百万不等,原主不在乎这点钱,只是每次都输,她便对这些提不去兴致了。
    “这你都会,一点也不苗红根正,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不要去赌博。”他像老干部一样背着手,教育虞恬。
    “嗯,知道了。”虞恬非常敷衍。
    “知道就好。”他研究完牌桌,便往里走,里面好像也有包间。
    他走了两步,突然踢到一个东西,没稳住一下子扑了下去,和血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赶紧爬了起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绊倒了他,结果令他很愤怒,他气冲冲的冲关敖喊:“你有病啊,干嘛突然绊我。”
    不光绊倒了他,还将作案工具“紫色三角形”明晃晃的摆在那里,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