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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军妻当自强

    第四百五十五章没白来
    从这两人身上,弯弯看到了医院外面还有一辆汽车,汽车里坐着两名特工人员,那两人是在等着这两人的消息。
    凌含章知道后,当即命小周小刘几个去把那两人抓获了,当然也没放过医院里的这两人。
    弯弯亲自提审这四个人,这才知道他们并非真正的特工,而是当地的一支土匪队伍,昨天埋伏在沿线密林里的自然也是他们的人马了。
    这支土匪队伍和雷明的性质相似,领头的也是在内陆犯事了跑到这边边境线来讨生活,据这两个土匪小头目说,这边这样的情况还有不少。
    弯弯不关心这个,她想知道的是怎么和那些特工人员联系,怎么才能把他们从缅甸那边引过来。
    这个土匪小头目听了之后摇摇头,那些人是经过别人引荐来见他们老大的,哪里会轻易透露出他们的藏身之地?
    再说了,那些特工们又不是像他们,常年住在这边,他们是临时来这边办事的,警惕性高着呢,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住处?
    见从这几个土匪这再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弯弯让凌含章找人把他们带走了,不过她倒是告诉了凌含章这些土匪的藏身之处。
    要知道匪患对这里的人们来说也是一大祸害,而且弯弯通过天眼看到了,这些人和雷明还有所不同,一点底线没有,杀人、贩毒、抢劫什么都敢干,只要有钱。
    因而,这样的人弯弯是不希望他们存在的。
    凌含章这种嫉恶如仇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当即给这边的驻军部队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联合这边警方的力量把这股土匪端了。
    确认章乔已经脱离危险后,弯弯和凌含章商量了一下,把章蕴楠一家送上飞往帝都的飞机,之后,弯弯又去见了王琨,这次通过灵力知道了王琨的真实身份。
    他在A国留学之际加入了A国的特工组织,因为立过两次功,所以级别比较高。级别一高,隐藏得比一般的特工自然要深一些。
    他是五年前回国的,回来就进了章蕴楠的公司,彼时他还没听说过弯弯和凌含章其人呢,自然也不清楚凌含章和章蕴芝的关系。
    但他却清楚章蕴芝和章蕴楠的关系,也清楚章老爷子是做什么的,因而他潜伏在章蕴楠公司里目的就是想套取章蕴楠的信任,看能否打进章家,成为章家的一份子,随后借机窃取章老爷子和章蕴楠的研究资料。
    可谁知他在公司隐藏了五年,追章乔也追了两年多,章乔却一直没有明确的回应,不过他倒也不是没有收获,他不但骗取了章蕴楠的信任,也知道了章蕴芝和凌含章的关系。
    上头对这一情况很重视,命他加快进度,实在不行,就采取点非常之法,偏这个时候,又传来了章蕴芝带领的团队研制出的新一代运载火箭即将装载发射的消息,因而,他上头的人着急了。
    史蒂夫的确是他给章蕴楠牵线的,他一开始的计划是诱使章蕴楠签下这份足以让他破产的合同,等章蕴楠真正破产后,他依然留在章蕴楠和章乔身边,帮他们东山再起,说英雄救美也好,说知恩图报也好,总之,他想加速取得章家的信任和好感。
    至于他和史蒂夫谈妥的那笔回扣,那是他应得的,也是他打算拿来帮章家的起步资金。
    说辞也早就想好了,他得向章蕴楠承认是自己识人不清才会把史蒂夫引荐给他,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拿出这笔钱来帮章家度过这个难关。
    一切设定都好好的,可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毁在弯弯手里,一个他从不曾见过也不曾重视过的年轻女子。
    因而,见史蒂夫签下了那份不平等条约,王琨便知道自己多半也暴露了,也才后知后觉地打听到那天的那个小秘书居然就是鼎鼎大名的欧阳弯弯冒充的。
    没办法,他只得向上司请示退路,上司命他绑架章乔或章蕴楠到云省边境去,剩下的事情他们来安排。
    当然了,如果能绑架到章老爷子或章蕴芝,他的功劳就更大了。
    可章老爷子深居简出,他压根就进不了章家的门,章蕴楠的身边也总有助理或秘书,很少一个人单独出现,因而盯了两天的梢,他最后决定对章乔下手。
    从王琨身上,弯弯知道了他上线和下线的联系方式,因而也就破解了他手里的这个特工组织。
    这件事告一段落后,弯弯和凌含章登上了飞往兰市的航班,在兰市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后直接驱车前往了著名的西部卫星发射基地。
    还别说,这一趟弯弯又没白来,基地的核心研究成员虽没有被特工收买的,可服务型人员里却插进了不少各国的间谍,比如食堂、招待所、环卫人员等。
    把这些人员清理之后,弯弯和凌含章回到了花城。
    在花城逛了两天,凌含章把弯弯带进了南海基地。
    因为基地的成员都是履历清白的军人,弯弯转了三天都没有什么发现,之后,凌含章便开始训练她出海了,这对弯弯来说可真是一个苦差事。
    每天吃过早饭,凌含章就开着快艇带着弯弯出海去钓鱼,中午就在快艇上用点牛奶面包和水,晚上快天黑了才回来。
    晒不晒的另说,就是坐在快艇上那个晃来晃去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连着十天弯弯都吐得一塌糊涂,吐过之后,凌含章又直接喂她水和面包,连口都不让她漱,说是要节约用水,因为谁也不清楚到时会碰上什么恶劣的天气或状况,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