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罕跪地求爱的事很快传到钱家二老那里,钱氏激动地哭了起来:“玫儿以后有着落了。多怕她孤独终老。”
    钱老爷说:“李罕这小子没挑错,平时愣头愣脑,倒是对玫儿上心,明日日同她俩商议婚期,及早定下,我才安心。”
    这日,李罕和玫儿被叫到正厅,钱老爷和夫人端坐主位,眼含笑意看着二人,玫儿被盯得头皮发麻,拉娘亲衣袖,娇嗔:“妈不要这样看着我,女儿害臊。”
    “臊什么,快要嫁人了,李罕以后就是我家姑爷,一家人羞什么。”钱氏看女儿脸微红,想必已二人私定终身。
    钱老爷看看女儿再看看李罕,道:“今日想同你们商议商议婚事。玫儿不外嫁,入赘的规定你是知道的,现今你二人情投意合,选个吉日,拜堂成亲吧。”
    李罕早盼这一天,忙跪地道谢:“晚生但凭小姐做主,一切皆随小姐心意办理。”
    钱老爷又道:“婚后赠予你二人一套宅子,孙管家已着人修葺,生活器物,丫鬟仆从俱全,若是还缺什么来府里拿就是。”
    “爹,女儿不走,要留家里侍奉二老。”玫儿想到以后就要离开父母,顿觉不舍。
    “傻孩子,家里永远有你的院落,要是舍不得,留下也可。不过想你夫妻二人成家立室,怕打扰你们生活,才另择院落给你们。”钱老爷解释道。
    李罕也在旁边帮腔:“小姐若是留恋,我可陪小姐留下,小姐在哪我就在哪,永远守在你身边。”玫儿脸又红了。
    钱老爷很满意李罕这个女婿,又道:“我家产业众多,玫儿大哥在朝中为官,看顾不过来,玫儿又不爱理事,眼看我年事已高,只怕有心无力。明日起,我安排管家带你四处走走,学学经济营生,帮我分担些。”
    李罕大喜,他自幼受苦,早盼出人头地,现在大好机会摆在面前,必要好好把握。遂又在地上磕了叁个响头,答谢钱老爷赏识。
    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李罕心情大好,待把玫儿送回院落,抱起来又亲又揉,心中快慰化作言行,惹得人面红耳赤。
    “干嘛呀,有人看着呢。”玫儿心中也高兴,不过要在下人面前如此亲昵,她还是不习惯。
    “我一抱你的时候,他们就走了。娘子还是害羞我们就去屋里可好。”
    玫儿自然是乐意的,沉浸在结婚的喜悦中,走回寝室的那几步路都觉心襟荡漾。
    一进房,李罕迫不及待吻住她的嘴,又伸出舌头舔舔红唇,直把小粉舌勾引出来,缠住吸吮不停。玫儿感受唇舌的交缠,模仿李罕的动作,又拿捏不好力道,冲撞得猛了,略微发疼。男人轻哼一下,放开小舌,侵入嘴里,细细舔抵女人的上颚,来来回回在里面扫弄,勾得女人直哼哼。
    “娘子,我第一次,但很想让你满足,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玫儿看着男人闪烁异色光芒的瞳眸,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打在脸上,她拿着男人的手放在胸上,仿佛是在哪里有过一次经验,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做了。
    李罕受到鼓励,隔着衣服揉搓女人胸乳。衣料虽薄,总归是隔了一层,男人不满足,女人也不满意,刚才接吻时她已感觉身体里面痒麻麻的,想要人挠挠。于是用眼神暗示男人深进去揉捏。
    李罕笑笑,只当不知,嘴巴附在衣料上,描摹着乳房,乎轻乎重的碾压几下,看女人呼吸也乱了,头发也散了,一双眼水淋淋,又想发火又有些媚态,想逗逗她。
    “娘子,我心里有团火在烧,没地方发泄,你也给我揉揉。”
    突然胸上没了动作,玫儿恼了,她也有心火烧,火还越来越旺,直往下蹿。张口就咬了李罕胸口一下。
    这一下也不重,咬得李罕头皮发麻,身下有根棍子立了起来,抵在女人腹部。
    玫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用手去拨硬物,一碰到,就听李罕喘息,“亲亲娘子,温柔些,它可是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