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页

作品:《白算计

    国师夫人从内室出来,自然而然的往夫君这边寻来。
    榻上靠着的国师大人,不动声色,双目紧紧盯着手中书卷,看起来心无旁骛。
    小离哪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见他那么认真的在看书,她连脚步都放轻了放轻了脚步,转而往门口去了。
    陈遇白正竖着耳朵等着呢,可她明明已经快走到榻边了,忽然转而往外走,他心中低咒一声,连忙伸手拽了她腰带,一把把她拽了过来。
    小离被拽的呃啊!一声摔在榻上,往后一滚撞进了他怀里。
    刚刚沐浴完的身子香香软软的,撞进怀里,国师大人的心qíng顿时好了不少。
    你想去哪儿?语气还是有些不满的,他质问。
    纪小离觉得他问得奇怪:师父看书,我出去啊!
    老管家曾经那么多次叮嘱过她:国师大人看书时最喜安静、绝对不能打扰!
    所以她打算出去自己玩。
    她还当她自己是国师府的小徒弟呢!
    陈遇白黑了脸,抬起她下巴,肃声问她道:昨夜给你的话本,你看了多少了?
    只看了第一页前两行就丢在一边的人,心虚的呃了一声,眼珠子乱转着开始扯谎:我我那个我看不懂!
    哦?她家夫君挑了眉,有哪些字你不认识?告诉我。
    呃不是扯谎的小少女用力的想借口:我认识字,但是但是那些字连在一起我就看不懂了!
    这么朴实无暇又qíng真意切的借口,小离深深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聪明了。
    她家师父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她看到师父眼中盈起了笑意。
    她更高兴了,笑眯眯的看着他,还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被她蹭在怀里抱住腰的人伸手摩挲她额头,小离被摩挲得舒服,蜷缩在他怀里满足又得意的眯着眼睛偷懒。
    然后她听到头顶传来柔和却语气不容抗拒的清冽男声:你现在去把那话本拿来,哪段不明白、为师亲自教你。
    **
    不是不是说好了教看话本的吗小离被他压在榻上,身如火烧、脑中模模糊糊的想着。
    嗯他忽然一记吮的重了些,热烫重吮,她不由自主的轻哼出了声。
    然后身上压着她的人仿佛受了什么鼓动一般,连贴着她的肌肤都变得更烫了,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变得更硬。两人的衣服在相叠着的摩擦里已经散乱敞开,她胸前已经露了出来,肚兜被他扯歪在一边,胸前柔嫩被他结实微硬的胸膛蹭着,泛起一种说不清的苏苏麻麻感觉,又有着微微刺痛,胸膛里那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热、无助、混乱手里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奇怪了!它像是自己有生命一般,上头的经络脉搏一跳一跳的,而且越长越大了,沉甸甸的一大根握在她掌中,很快她的手指已经圈不住它了,她害怕、手想往回缩,手腕却被他按住了,没能得逞。
    埋在她颈间吮着她脖子的人喷着火热气息,低低的笑着问她:这段可明白了么?
    徒从而躺其下,生见其发如黑缎,面如桃花,体如凝脂,心更旌扬,除裳,现其器。徒懵而瞪之,生引其指而握,徒奇其壮,上下而动。吼自生之喉而出,徒惧而收,生之眉敛,复捉至其器,覆其上
    那本《桃花潭师徒姻缘记》,国师大人正身体力行的讲解到这段。
    纪小离手里如握着个烫手山芋一般,又丢不开,她手指只要稍稍一动、颈边吮着她的人就呼吸一重,接着吮吸更重,她的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好热啊,这么冷的天,南窗还开着一扇,她衣裳尽敞却浑身燥热,说不出的难耐qíng动。
    明、明白了她面红耳赤的喘息,我明白了!师父师父放了我吧不要了
    正握着她手缓缓加重力道的人哼了一声,张嘴咬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你明白了?他火热的喘着粗气,声音暗哑低沉的问:往下也都明白了?不用为师辛苦教导了?
    小离胡乱点头,只求他赶紧放开自己太热了!
    可是他接下来竟然缓声对她说:既然这样,那么接下来那段你就照着做吧。
    **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楚浩然那货看上了苍老师写给本作者的长评,拿去印成了十八禁话本,被二皇子买去送给了国师大人!想知道接下来是哪段的同学,请留下身份证号码,证明年满十八,然后才能点击这里
    ☆、第五十一章
    **
    接下来那段?
    照着做?
    被吃的衣裳尽敞、浑身粉红的小少女,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
    吃得很带劲的国师大人则愉悦的勾了勾嘴角,身子压着她、长臂伸出去一捞,将chuáng边丢着的那本《桃花潭师徒姻缘记》拿到了她面前,翻开,指给她看接下来她应该照做的那段。
    接下来那段写的是:言毕,生入其体,徒未尝经是事,呼之。生亦不顾,力伏其上,或cha之,或静而摇之,俄顷,斜月晶莹,幽辉半窗,娇啼溢于室。徒疲于chuáng,生拥而眠。
    这纪小离哭丧着脸,忽然福至心灵,灵机一动指着那上头反驳道:师父你看你看:斜月晶莹、幽辉半窗!现在是白日,哪来的斜月幽辉呢?
    所以师父你快放开我!眼下时间不对、场景不对!这个话本没法演了啊!
    国师大人正抵着她喘息缓动,听了这话,埋在她颈侧无声的笑了起来。
    居然胆敢诡辩!他含住她耳垂重重一抿,qíng热之时,已顾不上平日刻意冷清姿态,在她耳边火热调笑道:果然嫁了我之后都变聪明了一些呢
    师父这是头一回表扬她聪明,可纪小离此时一点都高兴得意不起来包着她手的那只大手越来越用力,她的手不得不紧紧握着手里的东西那东西越来越大了、突突突的在她手心里跳会不会要爆炸了?就像她的霹雳弹那样!
    师父她难耐的唤他,娇声带泣,带着一股不自知的媚意撩人。
    被唤的人浑身一颤,抬头艰难喘息了一声,上身抵的她更紧、重重的磨蹭着她,底下手里带着她小手弄的动作也更加快。
    她可真香!
    新浴后,拨开一层层的衣裳,里头裹着的小身子暖暖的,浑身都是香香软软的,此时又被他吃得遍体粉红,衣衫凌乱里、雪体娇横卧挽起的发髻已经在无望的挣扎里散乱开来,黑发铺了满满一枕,她烘头那暖炉里应该是搁了橘叶吧,熏的她发间清香扑鼻埋在她颈侧的人深深嗅一口,愈加的神魂激dàng。
    小离被他奇怪的动作和呼吸弄的极为不知所措,难耐的扭了一阵想要挣扎,可是他压的这么紧,她怎么都挣扎不开,而他还在不管不顾的继续,燥热恐惧jiāo加,她终于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陈遇白自然心里是心疼的,但是此刻似乎又觉得异样的期待,她的哭声细细娇娇的,蜿蜒进入他耳中,激的qíng热更炙,令他恨不得手下弄的更重、把她整个吃下去才好呢
    哭什么他含着她耳朵,低声笑着哄:别哭了,为师再教你念首诗可好?
    那哭声果真弱下去了一些,他趁机咬着她耳朵低声不正经的教:鸳鸯jiāo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呜呜咽咽的人,哭着弱声问:什么什么是翡翠合欢笼?
    听上去应该是件宝物,能掰一块下来给她炼丹玩儿吗?
    她家师父笑的胸膛都在震。
    不明白?没有关系!清冷的声音愉悦无比,日后为师慢慢教你、一句一句嗯?
    他说着,滚烫唇舌已吮住了她耳后嫩ròu,包着她手大动。嘴里膏腴雪嫩,身下幼嫩紧裹,背脊上窜起连片刻骨铭心的苏麻战栗,昨夜的飘然yù仙已近在眼前了
    师父!被欺负狠了的小少女终于忍不住了,壮着胆子问道:难道师父的师父也是这样教师父的吗?!
    否则师父为什么坚持这样弄她啦呜呜呜呜
    心qíng愉悦到dàng漾的国师大人,原本那云与雾都已到了他眼前了,顷刻间便要腾云驾雾飘飘yù仙,被她这一句话,打的顷刻间云消雾散!
    老国师大人慈爱面容浮现眼前,幼时晨起而读的场景多么勤朴圣洁,身下压着小徒弟为非作歹现任国师大人,心头一紧、头皮巨麻,当场哪还有半分旖旎风qíng,闷哼了一声,身下控制不住的一松
    一江chūn水向东流。
    **
    烟消云散,一室寂寂。
    良久良久。
    身上压着的人喘息早已定,却是yīn沉沉的埋着脸不肯露面、一动不动。小离被他压着很重,却不敢再哭闹了她家师父生气了。
    要说起来,她家师父的qíng绪那么变幻多端、神鬼莫测,她唯一最能明白感觉出来的就是他生气的时候。
    就像现在这样,浑身冷冷的散发着寒意,冻的她血都凉了、大气不敢喘。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这么生气。
    忍了好久,她实在忍不住手里的诡异黏腻,手指微微一动想要往回撤,埋首在她颈侧的人极轻极低的嘶了一声。
    她连忙握回去!
    可是身上的人这回倒吸一口凉气,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
    她惴惴不安的看着他翻身从自己身上下来,重重躺在一边榻上。
    机不可失,她爬起来就想跑!
    可是刚坐起来,又被人拽着衣服扯了回去。
    她滚在身后人怀里,感觉到他更生气了,还好她此时是背对着他的,连忙闭起眼睛团作一团。
    微凉的修长指摸了上来,从她脸颊滑过、捏住了她下巴,微微用力的一抬。
    她的脸被迫抬起,那热热的呼吸又贴了上来,只不过这次少了几分qíng热、多了好几分的寒意:纪、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