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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朕的天下丞相说了算

    “不能比?他现在都已经成为了摄政王!”赵权眉头紧皱,“他是什么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还有,那冯阳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百万军饷,现如今他手中的将士,并不太需要西陇世族的支撑,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只怕本官在这朝堂之上就要再无立足之地了。”
    所有人都是不知道要言说什么,好像整个都是在这里安静下去了,等到这些都交织在一块的时候,那些事情的的确确就像是在变化一样。
    随在赵权身后的一人,继而说道:“大人,这个摄政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忽然间就能让冯将军得到那百万军饷呢,究竟在他的背后还有什么势力?”
    “现在倒好,你们都来询问本官了。”赵权冷声说着,“当初对于这个容泽,你们不也是小看了他吗?觉得不能成就什么气候,不过就是先帝带回来的一个不起眼的人,可现在呢,他联合冯阳,在暗中配置党羽,稳固势力,就如今这个状态,想要动摇这根基,完全就是没有那个可能的,而且他这个摄政王的位置是坐稳了。”
    “那,大人,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所有人都是焦虑的,毕竟他们都是跟随在赵权身后,若是真的这西陇的朝局变了天,那么等同于是要将他们全部都踢出局。
    赵权眉头紧皱,“你以为本官真的会坐以待毙吗?既然他们明着不让咱们与东玄国那边往来,以为本官就不可以暗中往来吗?现如今是他容泽强势,等到将来,本官还不信没有办法可以整治他,他妄想削弱这西陇世族的权利,简直做梦。”
    所有人都是应和着赵权的话,他们所代表的都是世族的权利,如果他们世族的权利被削弱,那么他们在这西陇国还能算得了什么呢。
    ……
    御书房内。
    冯阳看着容泽,直接说道:“摄政王想要逐步削弱这西陇世族的权利,从而压制丞相那一方的局势,只怕要有些为难了,如果不能恰到好处的解决的话,只怕将来还是会有很多的麻烦出现。”
    这一点,容泽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现在这些事情已经在进行之中了,那就不能停止,西陇的权利一直都是被世族所把控,许多的存在还是有很多不能自主控制的,皇上坐在这帝位之上,要的是绝对的权利,而不是受制于朝臣的那些,所以这西陇这么多年一直被世族把持局面的状况更需要改一改。”
    “摄政王所言甚是,只是这世族的权利过于庞大,想要彻底的解决的话,那还应该要将这些都确定好,不然的话,很容易适得其反的,而且今天朝堂之上,我听着赵权那话的意思,应该是想着要和东玄国那边联合……”
    容泽轻声一笑,“如果赵权真的要这样做的话,那还未必不是一个方法,他暗中往来,那本王也暗中往来。”
    冯阳不敢置信,“摄政王在东玄国有认识的人?”
    “认不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事情,顺势往下,总会有这一层的推动,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是搭上这一根线足以,想来用不了两三年,也就差不多了。”
    “两三年?”
    “两三年莫非将军觉得很久?”
    “不会,怎么会久呢,那时候皇上也才不过十岁而已!”冯阳看着跟前批阅奏折的人,笑道。
    这时候,凤羽书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说道:“皇叔,那东玄国那边,皇叔是要和谁往来啊?”
    “现在还不太确定,不过,据我所知,现如今的东玄皇帝年长,已经是到了垂暮之年了,而东玄国,祁家更是家大业大,乃是当朝丞相的不二人选,尤其是他们祁家的新任家主祁阳,更是各种翘楚,这位老皇帝,对自己晚年的儿子,最小的儿子,也是他们东玄国当朝皇后的嫡子十分疼爱,而这祁阳与之关系非常密切,想来在这之后,嫡子继位,自然是这祁阳以辅政大臣的身份来辅佐新帝。”
    冯阳有些不敢置信,明明这容泽也是和他一样待在这西京城中,为什么他知道的事情会这么多,更不是一般人所能知晓的那等程度呢?
    凤羽书也是对此有些惊讶的,就好像这里面的事情全部都是在皇叔的掌控之中,没有丝毫的偏差之色似的。
    容泽继而说道:“而且在这件事之中,许许多多的都不是随意可以掌控的,在东玄国的局面与咱们又是不一样的,他们这位皇帝,可不止一个儿子,而且这些儿子的母妃都是个顶个的有家族势力,就算是遵照嫡庶,让这皇后嫡子继位,只怕后面也会有许多的麻烦,当然,这位皇后的母家乃是他们东玄国当朝大将军的亲妹妹,这一层势力,若是再加上祁家来加持的话,自然是无碍,可是登基之后呢,难免还是会有麻烦接踵而至,当然,毋庸置疑,那些都是来自于他们的皇子。”
    冯阳似乎听出来了一些什么似的,“今日朝堂之上,赵权所说的那件事,从东玄国现有的局面而言,那位顺妃的儿子,乃是长子,按理来说,就是最有利的竞争者,丞相之所以想让这顺妃与西陇的世族往来牵扯,就是在这一方面有所保留是吗?”
    “赵权想的就是简单,越是这样,只怕那老皇帝就越是将这皇长子排除在外了。”
    凤羽书讶异,“皇叔为什么这样说呢,不是说背后的势力为强势的话,那么位置就会越牢固吗?”
    “当然,但是那是在自己可信任的范围之内的势力,那才是越强势越牢固,可是他们这些,并非,因为这所涉及的还是与另一个国家的邦交,这件事可就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