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熄灭了。
    外面乱了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打着手机的灯光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剩了他们。
    林言欢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奇妙又喜悦。她从桌上又拿了两杯酒，一饮而尽。
    难怪有这种一见钟意，难怪能相吸相近，原来如此。
    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她凭的是飘忽思绪里的一点本能，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凭着本能在亲吻，在抚摸。
    唔，这个胸肌，这个腹肌，手感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血赚。
    林言欢模模糊糊地想。
    空气温度渐升，似乎变得粘稠。
    人群在门外吵闹，盖过屋内女人的轻喘。姜旭耐心地任她撩拨，直到她自己停下手,才用低沉喑哑的声音回应，“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这么放肆，兔子小姐。”
    林言欢哑然，她知道他们是多么契合了。她期待的从来不是什么单纯的爱情，她想要的是炽热地拥有与被拥有，是被完全地掌控与需要，她想要的是臣服与顺从，是从最原始的表达里感觉到爱和安全。
    心脏的位置从没有跳动得这么狂热过，这种感受是前所未有的，好像很难去形容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只是喉咙有点痒痒的，似乎喘不上气来。
    林言欢此刻不知道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她低下头，埋在姜旭的胸口，那里也在坚实有力地跳动着，耳边全是姜旭的声音，“我没有爱过一个人，但是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种直觉，你是属于我的。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之后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逃。”
    林言欢擦了擦手心的汗，“不考虑了。”
    “确定？”
    “确定。”
    姜旭抱住她，声音里有笑意，“好，你是我的了。”
    是欢喜，是不安，是对未知的好奇和期待。姜旭察觉到怀里这具小小身体的轻颤，他顺着她的背，好像在安抚一只可爱的小猫小狗，“不要害怕，叫声主人吧，我想听。”
    林言欢还有些怯，“主人？”
    她莫名地安定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和预想的不一样，但都比想象中的更好一些。即使没有灯光，林言欢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知道这一声叫唤真实地取悦了姜旭。
    他吻了言欢的额头，“我的小宝贝好像很乖。”姜旭的手向下探去，在裙摆附近的大腿摩挲，又一路往里，摸到言欢内裤的蕾丝边缘，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秘密花园打转，“这么短的裙子，这么勾人的内裤，你是特意来缠我的？”
    林言欢突然希望能有盏灯，能让自己看清楚姜旭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是一如既往地温和，是在笑，还是冷静的，没有表情？
    他好像有很多种样子，都是不被人所知道的。
    那只手好像有魔力，在林言欢的身体里燃起一团火，加热着她的欲望。她的双腿夹住姜旭的手，小幅地磨蹭。她说话的时候几乎把自己吓了一跳，那声音娇软甜腻得像学校里发情的母猫，“痒…”
    姜旭的中指找到花穴，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一顶，“湿了，果然骚得很。”他好像很得意，也很畅快。
    大概只是跳了个闸，灯又闪动着亮起来，外面的音乐又响起来，混着人走近的脚步声，言欢心里发慌，小手推着姜旭的胸口，“别闹，人要来了。”
    姜旭不以为意地继续撩拨着，在花蒂上慢慢揉搓，偶尔不轻不重地剐蹭，激得言欢几乎抑制不住到了嘴边的喘息，“哦？还会怕的。试着换个说法，也许我会答应。”
    “求你，不要在这里…”
    “不对，再来。”
    林言欢咬住下唇，调动自己在这方面生涩的知识，终于想到，“求主人，别在这里…”声音有些颤抖。
    “别在这里做什么？”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言欢的腿发软，难耐的瘙痒和空虚挤占着理智，也不知是因为酒还是羞，没有遮住的半边脸染上了一层潮红色。
    她几乎要哭出来，，“别在这里玩我的…我的…小穴…”
    姜旭有点满意了，撤手替她整理裙摆，“不错，只是还差点意思。”
    下一秒，人进来了。
    好险。林言欢想。
    姜旭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手抬到她鼻底，“闻闻自己的味道，看是香味，还是骚味？“
    她还红着眼眶，却真的好奇地嗅了一下，这模样逗乐了姜旭，姜旭执了言欢的手，“走吧，我暂时还不想我家小狗的骚模样让人看了去。”
    “去哪儿？”
    “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