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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姐夫

    是在不满她尽招桃花了。
    “改天我问问,看他怎么说。”
    没再留着讨气受,周家显背过身走了。
    昨晚不欢而散,白穗第二天再见他,竟好像还憋着一股气,头一回使着性子给人冷脸看。
    本来也是他错在先,明明还说得好好的,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她那么好的一副脾气,也就他能给弄生气了。
    厨房里,她正帮着洗菜,白杉正好出去了。
    周家显从身后看她细白的手浸在水里,轻咳一声,是示好求和的前兆。
    “问过了,那人前几天刚谈了朋友,应该不会再来打扰。”
    白穗没回头,认真择着一把空心菜,如释重负,“那太好了,本来我也不想去,怕姐夫为难才那样说,现在没事了。”
    原来是怕自己为难才勉为其难答应的么?他似乎白白喝了一坛子老陈醋呢。
    周家显眼里情绪跟熬了又熬的红糖似的浓得化不开,忍不住去看她耳后裸露在外雪一样白的皮肤。
    如果能从身后抱着她,亲一亲那里就好了。
    作者的话:感觉发展好快,姐夫已经快憋不住了!
    十一
    今天周家显下班早,家里只有小姨子和保姆在。
    “周先生回来了。”
    保姆一喊,白穗也转过头来,穿着那件红裙,甜甜笑了一下。
    两人站在餐桌旁不知在悄悄说些什么,然后保姆就被周家显叫了过去。
    “李妈,今天早点回家吧。”
    “好的先生。”保姆臃肿的手掌在围裙上抹了抹,又把围裙解下挂在门后,带上门走了。
    满室寂静,能听见时钟嗒嗒走动。
    周家显看见小姨子冲自己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走到了窗户边把窗打开。风吹进来,她的裙摆一荡一荡的。
    他心里没由来感到烦躁,迈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她身边,啪一下又把窗户合上了。
    然后不知发生了什么,女孩糯糯地叫了声“姐夫”,一下软了腿倒向自己。
    周家显脑子里炸开了花,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自己抱到餐桌上,白花花的两条腿结结实实勾着自己的腰。
    女孩咬着嘴唇,牙齿压得唇色苍白,想看他又不敢看他,声音娇得人直发酥:“姐夫……进来呀,穗穗好想要你。”
    周家显忘了自己是怎么解开裤子的,那东西已经硬得厉害,直直抵着女孩那里,可就是怎么也进不去。
    “在哪呢……嗯?穗穗,宝贝……”
    “家显?”
    起先还迷迷糊糊,听见这一声叫,周家显立刻惊醒过来。
    抚了抚满额的虚汗,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了眼身旁还躺着的妻子,“吵醒你了?”
    白杉翻了个身,显然没睡醒,呢喃道:“你好像说梦话了。”
    等了几秒,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说什么了?”
    “没听清,我困死了……”
    男人低头瞥见自己鼓起的裤裆,烦躁地抹了把脸。
    白杉最近沉迷一部家庭伦理国产剧无法自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把白穗也带进了坑里。
    两人裹着同一条薄毯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头挨在一块看得起劲,谁也没注意到家里第三个人的存在。
    周家显侧身靠着窗点着一根烟,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这边姐妹二人笑作一团。
    中途白杉嫌冷,进卧室找衣服穿,白穗为了等她,体贴地把视频暂停了。
    冷不丁对上男人掩在烟雾后暧昧不明的眼眸。很少见他抽烟,也是头一次觉得他这个人,看起来挺寂寞。
    那晚做了那样的梦,白天里隔着这么远正经地看着她,实际上周家显心里早已波澜四起,舍不得早早撇开视线。
    可惜白杉很快就回来了,平板电脑里很快又传出细碎的说话声。
    这一次,白穗的注意力却再也集中不起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姐夫似乎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明明他站得那么远,却给她一种强烈的逼迫感,仿佛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眸,沉默的吐息,就近在身侧。
    从一个刚熟悉的领域进入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更何况还是恒新制药这种名企,可想而知白穗顶着的压力有多大。
    她不想当一个靠裙带关系进来混混日子的职场小白,因此没让周家显把自己和他的这层关系透露出去。部门经理也完全当她踩了狗屎才进的公司,杂活累活丢给她,小失小过也免不了要她背锅。
    采购部的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人很精明,话也不多,最多在一些重要的细节疏漏上会多说她两句,比起明面上的针对,她更喜欢暗地里算计。
    星期一,照例开晨会。
    作为公司最高领导人,周家显简短说明了公司近段时间的业绩情况,重点表扬了几个部门。
    一阵停顿过后,他翻了翻手上的文件,沉下脸,继续说道:“但是采购部,最近采购的这批原料进价比全国统一价高了百分之五。”
    “白穗,”他再次确认了一眼,“这上面负责人是你,解释一下。”
    冷不丁被点名,白穗一点准备都没有,慌乱中对上高高在上的那双漠然的眼眸,又被全场几十双眼睛盯着,手心早已蓄满冷汗。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说了怕得罪经理,不说这锅肯定得自己背,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
    “这批货是你经手的?”
    “是。”
    “那你能说说,之前我们的淀粉都是从淮康进购,为什么这次换成德康?”
    白穗咬咬牙,支支吾吾道:“我都是听经理安排做事,我刚来不久对这些也不是很熟悉,经理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的。”
    老女人对付起这么一小丫头自然是绰绰有余,气定神闲道:“你的意思是受我指使咯?我在公司待了二十年,全公司上下哪个不知道我是对这个公司最忠心耿耿的人,倒是你一个新人初来乍到,嫌工资低也是正常,难免受这么点蝇头小利诱惑。再说,陷害别人也是要拿出证据的。”
    女人说完又转头对着周家显,明显换了咄咄逼人的态度,红白脸换着唱大气都不喘一口,“说到底是我没教好下属,回去我会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如果公司要责罚,也连着我的份吧。”
    周家显抚额,已有定夺:“念白穗是初犯,扣一个月工资,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就这样吧,散会。”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