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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被无限副本里的BOSS养大

    只是残存在这地方的力量仍旧把它们记录了下来。
    圭明之所以这么着急,那是因为那句话接下来的一句,是他爸爸的回应。
    “好的,我会像对自己的孩子那般照顾他。”
    第122章
    圭明是直接出现在那栋大楼的下方, 因为他已经发现这里不是陷阱,而发出呼唤声音的也确实是他的妈妈,只是这个声音并不是当下, 其实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响起。
    包括那句话像是在托孤的话,也都是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而这栋楼之所以这般诡异,之所以还能在若干年后,仍旧对圭明发出呼唤,只是因为这里面埋葬了一具神尸。
    是的,那扇门里面并没有什么能伤害到圭明的东西, 更不是什么针对他的陷阱, 那扇门里面空空荡荡, 只是躺着一具女尸。
    一具看起来只是像沉睡了的, 好像马上要醒来的女尸。
    而圭明做过的许多猜测更是与事实全然相反, 他的妈妈并不是什么闯关者, 而是副本世界里的神明, 所以才能在死之后多年, 仍旧对周围带去许多影响。而他真正的爸爸才是一个闯关者, 正是罪恶都市的创始人。
    又或者说是梦之城的创始人。
    圭明的眼前浮现了许许多多的内容,这栋楼就像是一个被人合上的相册, 在他到来的时候,相册被人翻开, 过往的一幕幕依次浮现。而以他的能力, 其实只需要一眼, 就能看尽苍年。
    他前一步还是茫然震惊的神色, 迈下的后一步, 脸上就已经平添了许多沧桑, 因为他的意识已经去到了很多很多年前, 与这记忆的主人经历了种种才又回到了这里。
    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这栋楼也因此浮现出种种变化,就像是一本相册在不断地往前翻,原本因为时间关系而变得泛黄陈旧的外墙渐渐变新,这可吓坏了一楼的那来自“骷髅”势力的几个人。
    他们原本是想要找一楼那对夫妻的茬,结果还没说什么,那对夫妻就在他们眼前消失不见了,他们以为是错觉,正好门是开的,就打算闯进去准备找人。
    因为感觉自己被耍了,还很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他们一进去就发现四周的环境都发生了改变,原本进来的客厅突然变成了卧室,接着又从卧室变成了厕所。
    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哭爹喊娘的跑出来,好在门没变,否则他们不一定能够跑出来。
    等他们跑出来后,就发现变得不是一间房而是一整栋楼,一楼的台阶一下是两层一下又变成三层,于是楼道也不能待了,他们先是吓得惊慌失措互相抱紧对方,接着又一脸嫌弃的把对方给推开,然后像是被狗追一般撒开腿就往外跑,跑出来后就正好撞上圭明。
    要平常看到这么个愣小子见了自己丢人的一面,这几个人肯定恼羞成怒不肯善罢甘休。
    但是这一刻在见到了这么诡异的画面后,又看着圭明一脸愣愣的,好像没看到那栋楼的变化一般,就这么直愣愣的往前走。
    当时就觉得圭明搞不好也正常不到哪里去,于是那几个人在一个急刹车过后,硬生生的绕了个弯,假装镇定的往一侧走,目不斜视,等走过圭明后,当即撒开腿就跑。
    不过当下,圭明也没空去搭理他们。
    此时在圭明眼里,这栋楼更像是一具棺材,封印着过去的一切,而在他踏入这栋楼的时候,这栋楼那让旁人看到几乎会精神污染的疯狂变化也终于停了下来,定格在了一栋类似农村别墅的外表上。
    此时圭明就站在这别墅的门前,他并没有敲门,只是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扇门并不会拦住他,或者说,这扇门一直在等待着他,等待他有一天能够把它推开。
    推开门后,门内则是简单到有些简陋的装修,就是你随便找一家,家里的装修就是这样的,木地板大白墙,即没有铺什么墙纸,也没有上油漆,进来就是客厅,旁边则摆着鞋架,门垫一侧放着两双拖鞋,一个男士的,一个女士的。
    就好像屋里面的人只是简单出去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一般。
    圭明往前走,他已经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他妈妈心中的家,但其实并不是真实的,这是过去的幻影,融合了一部分来自女人内心的幻想,乍看上去是美好的,但其实透着许许多多经不起推敲的地方。
    存在于虚假与真实之间,
    圭明走到客厅的沙发前,沙发旁的矮柜上放着花瓶和相册,原本相册上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人依偎着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但是在圭明靠近后,相册上的内容发生了变化,仍旧是长相普通的女人和长相帅气的男人,但是他们中间多了一个幼年时的圭明。
    圭明坐了下来,坐在了他母亲残存的力量构建的幻想世界里,一个有着美好的完整的家庭的世界。
    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打开了客厅里唯一的电视机。
    电视机是那种厚重的台式电视,上面盖上一层电视布,这屋里的各种细节透露出家里的女主人是一个爱干净并且有一定生活品味的人。
    “呲”的一声,电视在出现一道闪电式的白光后,渐渐出现画面,刚出来的画面还会露出白点,但很快又变得清晰起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画面,正是这个屋内,只在相框里出现的女人和男人。
    虽然圭明一眼就已经看尽了一切,但真要把他那一眼看到的东西说出来,那就是一个漫长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