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心里流泪】好吧【弯下手指,紧张地看着安岩】我只有一个手指了,安岩!高抬贵手!
    安岩:额没和异性睡过【这个大家应该都没有过吧】我去!你们两怎么都弯了!
    浅浅:【悲伤地看着握成拳头的手】看得出来安岩你是想放水了,但是,逃不过的是命啊!
    神荼:【唇角轻勾】【咳了一下】
    浅浅:什么惩罚,来来来【大义凛然】
    茶:惩罚留到下一个游戏。
    浅浅:【有些瑟瑟发抖】
    接下来一个游戏,快问快答,要和真实答案相反。
    《快问快答》
    提问1:觉得自己招人喜欢吗?
    安岩:不是
    神荼:不是
    浅浅:我觉得,应该,是吧?或者不是吧?
    安岩、神荼:笨蛋。
    提问2:喜欢三个人一起生活的感觉吗?
    安岩:不喜欢。
    神荼:【果断】不喜欢。
    浅浅:不喜欢【虽然是正话反说,我也觉得很不舒服】
    提问3:有没有喜欢的人?
    安岩:没有
    神荼:
    浅浅:没有
    【安岩、浅浅看向神荼】
    安岩:神荼,你耍赖。
    神荼:【捻碎发】跳过。
    浅浅:【鼓起一张脸】
    提问4:会对喜欢的人示爱么?告白,或者主动追求什么的?
    安岩:不会
    神荼:会
    浅浅:会
    茶:【摔!所以说你俩现在还没走到一起!一个高冷一个自卑!摔!】
    提问5:那对于那个喜欢的人,喜欢程度有没有到想天天睡了TA的程度呢?
    安岩:有
    神荼:【果断】跳过
    浅浅:我先让你长眠。【咬牙切齿】
    茶:【瑟瑟发抖】那个,浅浅的惩罚就是,要接着快问快答。
    浅浅:【先把佛珠掏出来】你问。
    提问1:请想想一下,你喜欢的人,歪着头,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呀?然后抱住了你,有没有觉得很甜?
    浅浅:【摇摇头】【地球毁灭了他都不会这样,除非被大黄上身了】甜【我怎么觉得有点冷,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
    提问2:喜不喜欢神荼?
    浅浅:【懵了】
    茶:要说实话,不能跳过!
    浅浅:【咬牙切齿】不喜欢【忍不住脸红】
    提问3:萨拉那样抱他真的真的不吃醋吗?
    浅浅:你让我考虑一下。
    茶:这是快问快答啊!
    浅浅:那要说一点不介意也太不正常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很响,捂住了嘴。】
    安岩:噗
    神荼:【掩住了嘴】
    浅浅:【恼羞成怒】不吃不吃不吃,行吧?
    提问4:之前和神荼亲了一下,想不想要再来一次呢?
    浅浅:【迅速】想!【脸一红】我没有回答错,我的意思就是不想的意思。
    茶:懂的懂的~~
    提问5:你真的不想睡了神荼吗?
    浅浅:【咬牙切齿】还是想让你长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假装自己二更
    ☆、来场捉迷藏吗?(13)
    起来!
    但是他口气冰冷地一点都不符合他的生理反应,甚至还略带杀气,黑色的眼睛瞪着看得我后心一凉,赶紧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只是,虽然此刻神荼的冷气再大,我的脸仍是烧了起来,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这种情况没有办法不害羞吧?虽然我的脸皮一向很厚,但是在神荼面前,我一向脸薄得很。
    尴尬,以及,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得到的暧昧。
    紧张地往前走两步,漫无目的地四处查看,但说实话我现在的脑子仍是浑浑噩噩的。我终于知道江小猪为什么摔了一次以后还会再摔第二次,因为第一次就把脑袋摔坏了,就像我现在这样,第二次可能也避免不了,就像我现在这样,一头撞上了墙壁。
    那种很陌生的触感让我不断地回忆,还有神荼脸上一瞬间非常不自然的神色,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可能是他恼羞成怒了
    浅
    我的神经高度紧张,几乎如惊弓之鸟,一有声音先把我吓得半死,本能发现是神荼的声音,又猛地转了过去,低着头,就开始一个人突突突地说了起来。
    神荼你不用在意的要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不是好控制的再说了你都这个年纪了对不对有点什么我也能够理解的你千万不要给你增加负担放、轻、松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流氓了谁,我已经一个劲地开始开脱了。
    说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神荼始终没有开口,就那么看着我,但是眼神里充满了:你是个神经病么?这样的疑问,导致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哑了。
    神荼小幅度地抽了一下嘴角,解释道:我们现在在神秘屋的前三层。
    前,浅
    同音词,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的,因为神秘屋曾经在仅有三层的时候坍塌过,所以现在我们一跌跌到了第三层。
    这个主人不是闲得慌!?塌了就塌了!?还特地往下挖三层,谁想的到地下三层其实是前三层啊!?
    这是我的问题还是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我懊恼地转过头,悔恨地用手遮住脸,心里问候着萨拉的祖宗十八代。
    我一个人像把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给神荼解释什么呀?人家根本不在意啊!反倒显得我很矫情,有一种吃饱撑着闲得慌的感觉。
    我拍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专心研究墙壁上的浮雕。
    哎呀,看看这个浮雕,雕得是真好,栩栩如生,生动形象,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有关闹鬼的浮雕,倒是给我自己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什么要硬生生地觉得它栩栩如生啊?还身临其境,这一路是嫌见鬼见得还不够多么?
    我想了一大堆不着边的东西,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毫不夸张地说,我这个时候走神走得任何一个人只有在背后暗暗地看准位置捅我一刀,都能把我做掉。
    所以,直到神荼走到我身后才惊觉,登山靴那一点点轻轻的声音简直像是炸在我耳朵边上。
    我防卫般地转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傻了,单单是转头这个动作,我就几乎要冲到他胸口上了,不是他来向那种清冷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躁动的热气,我跌撞得靠上墙,才勉勉强强拉开了距离,但这个距离也只是,我抬头,不会直接碰触到他的这种极其亲密的距离,况且他还在不断走进近。
    神荼我的手刚要按上他的胸膛,但是白色的背心干净到我有点不敢碰,猛地缩回手,反拍在墙上,弱势地叫他。
    他低头,我抬头,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不是空灵的冰蓝色,也不是闪耀的黑色,是暴走迹象的牡丹红,火红得像最上品的红宝石一般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