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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从未来穿回来后努力装A

    可能是刚被老爸嫌弃,心情不好,信息素没有控制住,外泄了一些。
    真的有那么吓人吗?再这么发展下去会不会变成怪物。
    一直回避没有深想的问题,现在不得不想了,他为什么能有进入梦境的能力呢?
    会不会他从一开始就是怪物,老爸是Omega,比较敏感,所以很早就察觉到了。
    席真用肩膀撞了下祁渡:“每个人都有沮丧的时候,你爸还是不能接受,那就不理他,以后只跟我玩,怎么样?”
    小章鱼窝在席真怀里仰起头,祁渡嗓子有点发涩地小声说:“你怕不怕我?万一哪天失控,可能像一号宇宙那样伤害到你。”
    席真瞳孔地震:“那我就不跟你玩了。”
    祁渡瞳孔更加地震,小章鱼紧紧搂住席真脖子,把脸埋进席真怀里,想让自己显得更可爱,更讨人喜欢。
    “我绝对不会失控。”同时祁渡保证道,“绝对不会。”
    “开玩笑的,”席真却笑起来,又撞一下祁渡肩膀,“你又不是他,就算你失控,我也喜欢你。”
    祁渡怔怔地扭头望他:“不会怕我吗?”
    “怕。”席真勾了勾祁渡小拇指,“但是喜欢。”
    第69章
    晚上十点半,两人到家了。
    虽然已经来过好多次,但还没留宿过,接到席真递过来的睡衣,祁渡有点茫然有点无措。
    睡衣上满满都是席真的味道,甜得能将人醉倒。
    祁渡用了很大自制力才没有埋下头去,在睡衣里深深吸一口。
    席岩卿和孙婴宁都已经睡了,席真就说不要洗澡了,别把他们吵醒:“刷牙洗脸,再洗个脚就睡吧。”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祁渡依照吩咐,用他的牙刷杯刷完牙,再拿个盆去打水。
    打完水霜雪老师来了电话,祁渡让席真先洗,自己去楼道里接。
    “我在席真家……嗯,没事,习惯了。”祁渡刚要挂断,那头又说了什么,他动作顿住,平静地听了片刻,点点头说,“知道了,你放心,我没怪他。”
    这个电话打了接近十分钟,祁渡有点担心席真等急了,轻手轻脚回屋,看到席真提着水壶往盆里加热水。
    他在认真泡脚。
    祁渡瞬间有种他们是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的感觉。
    看到他回来,席真招招手:“不嫌弃就一起泡。”
    祁渡怎么可能嫌弃,在席真身旁坐下,脱了袜子把脚伸进盆里。
    两人一起低头看水盆里四只脚,祁渡到底骨架大,脚能盖住席真的,相比之下席真脚窄一圈,秀气很多。
    水盆里蒸腾出热气,席真把脚从祁渡脚下抽.出,嘟哝说:“还有点烫。”
    祁渡道:“那我放在下面。”
    席真笑道:“你皮厚,不怕烫。”
    祁渡点点头:“对。”
    席真把脚底板搁在祁渡脚背上,把他脚都按在水盆里:“真不怕烫?”
    “不怕。”祁渡脚都红了,却说,“我就是这个体质,容易留痕,但其实不敏感,痒、冷、热,都不敏感。”
    话是这么说,席真可不敢继续压着他,松开脚,放到一边泡了七八分钟,水变温了,才抬起来甩了甩,伸进凉拖鞋里。
    他不泡,祁渡也不泡了,穿上凉拖鞋,倒了洗脚水,跟着席真回到房间。
    席真房间不是很整洁,床上被子乱糟糟地堆着,祁渡把书包放在椅子里,自觉地整理被子。
    席真准备给手机充电,到处找不到充电器,可能是落在丁淮家了:“你书包里有充电器没?借我用下。”
    他很不见外地拉开祁渡书包,四下翻找。
    “等一下。”祁渡书包里确实有充电器,但还有……
    “这是什么?”席真的手也是够准的,一摸就摸到那瓶猫薄荷,“还有个瓶子……我看看。”他一抬头,头一次看祁渡露出“我完了”的表情。
    于是他更好奇了。
    拉开夹层拉链,席真先翻出了猫薄荷,然后是candom、露brica挺oil……看着后两样的包装上又是热感又是颗粒的字样,席真呆了两秒,假装无事发生地再把东西塞回去。
    祁渡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嘴:“没,没用过。”
    “我知道,不,不然呢?”
    新鲜出炉的两个小结巴相视无言了半晌,祁渡打破尴尬说:“睡觉吧?”
    “快睡快睡。”席真连忙上床,直接关了灯,把被子提到脸上,挡住发烫的脸。
    祁渡还没换睡衣,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说:“我换下衣服再上床。”
    席真半边脸依然藏在被子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祁渡背对着床,脱掉上衣,严丝合缝的窗帘密不透光,房间里漆黑一片,席真看不清祁渡的身体,只能隐约看到祁渡背脊的轮廓,年轻却健硕,有种蓬勃的力量感。
    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类型。
    换好上衣,祁渡慢吞吞脱掉裤子,继续换睡裤。他很快发现一件不妙的事,睡裤质地柔软,很容易就顶出一个包。
    祁渡姿势奇怪地上了床,一进被窝就背对席真,席真猜到他这么做的原因了,口舌微干,顿了顿也翻了个身,和祁渡背对背。
    一对情侣睡同一个被窝,却谁也不挨着谁。
    祁渡闭上眼睛,放空心神,希望自己尽快入睡,别去注意这早已浸透了席真气味的被子,丝丝缕缕的香气从棉纤维上氤氲渗出,仿佛枝头沉沉坠着一颗即将成熟的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