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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从未来穿回来后努力装A

    “明白。”
    就这样,席真和祁渡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差点被开除了人籍,一通调查后又做回了人类,然而茫然无知的他们最近最大的的烦恼只不过是老父亲即将回家,指明要祁渡一起吃饭而已。
    祁渡很紧张。
    非常紧张。
    虽然他没说,但霜雪老师从他看书频频走神发现了他的异常。
    霜雪老师问明了原因,然后就轮到她紧张了。
    “那我和爸爸要不要去呢?”她先是问,“意思是正式的见家长吧?”
    祁渡迟疑:“他父亲没说,还是不要去了吧。”
    “总要带点礼物。”霜雪老师又道,“茶叶,白酒,水果,五金……”
    “五金就不用了吧。”虽然没有经验,但祁渡也知道那好像是订婚还是结婚才准备的。
    “不用吗?”霜雪老师也没经验,她当年是直接抢亲的⊙▽⊙她赶紧通知了祁渡爸爸。
    路亭笙也一脸茫然并紧张了起来,虽然差点被安排定亲,但流程刚走到开头他就被抢亲了⊙▽⊙这对父母并没有经验可以传授给儿子,当年为了在一起闹得轰轰烈烈,家里亲戚关系都断了,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人请教。
    最后霜雪老师只能抓住她的助理和编辑询问,晕头晕脑听了半天,不管了,多买几瓶茅台五粮液,儿子去吧,陪老丈人喝高兴了就能过关了。
    祁渡:“……”
    相比较不靠谱的老妈,席岩卿同志要正派得多,这位根正苗红的宇航员只是心情复杂地端详了一会儿据说会和他儿子生生世世不分离的大男孩,就挥挥手放未来女婿入座了。
    祁渡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主动给席岩卿敬酒,老父亲却早就被多年不见的亲儿子警告过,况且他自觉亏欠席真良多,也没什么资格对孩子的对象横挑鼻子竖挑眼。
    虽然肯定还是会有点微妙的不爽。
    这种不爽在席真护犊子的注视下很快消散了,是了,他有什么资格不爽,祁渡是儿子永恒的爱人,他和孙婴宁同志只不过做了其中几个时空的父母罢了。
    在他们没能走到一起的那些时空里,祁渡和席真依然顺利地出生,并且因为种种原因相爱了。
    不知道席真和祁渡已经知晓平行宇宙的存在,席岩卿只能把吟游诗人告诉自己的那些事都埋在心里,暗暗地咬紧发酸的牙关,心平气和地接待了祁渡。
    孙婴宁是真的一无所知,他在首都陪伴席岩卿时只被告知请他暂住的原因是为了稳定席岩卿的情绪,那么多年的太空旅行,情绪出现一些问题,需要一段时间疗养,这是很合理的理由。
    所以他并不能体会到老父亲的心酸,心情十分和煦,直到发现席真注射过伪装剂,其实是个Omega。
    老爸的脸拉了下来。
    席真立马看席岩卿,求救的意思不言而喻,席岩卿回看他:刚刚还有了对象忘了爹,现在又要我救场?
    席真沉默两秒:“父亲,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你,虽然你不在我身边,但我一直知道你也很爱我……”
    席岩卿:“……”
    破防了。
    丢下老父亲安抚发怒老爸,席真拉着祁渡偷偷溜走,祁渡毕竟是“毛脚女婿上门”,想说是不是要留下洗个碗,拖个地,好好表现一下。
    席真知道他紧张,安慰他的方式很特别:“我们找个地方……”他用食指点了点唇,又暗示地眨了眨眼。
    祁渡一秒把“岳父母”抛到脑后,心动地说:“好的。”
    他理解的意思是找个地方接吻、拥抱、甚至……
    一刻钟后,站在烧烤店前,祁渡沉默了:“……”
    第68章
    吃完饭席真一个人回到家,看到父亲站在柜子前,仰头和蹲坐的贝斯特面面相觑。
    “总觉得似曾相识。”席岩卿纳闷,为什么会对着一只黑白猫生出“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感慨……
    也许应该是“这个猫猫我曾见过”。
    孙婴宁喊了一声,打断他的胡思乱想:“过来拆被子,多少天没晒了。”
    席岩卿“诶”了一声,转身瞥见席真站在门口,故意提高了点音量:“哟,真真回来了。”
    孙婴宁立刻从房间走出来,冷冷地道:“大少爷知道回来了。”
    “老爸我来。”席真换上拖鞋跑过去,看出老爸也不是真生气,嬉皮笑脸勾住老爸脖子,“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不孝子这一回吧。”
    孙婴宁面若冰霜地看着他,眼圈却一点点红了,席真慌忙松开手,听到老爸一张口就是哭腔:“我知道你不是不孝顺,你是太孝顺了,你就想着不能让人家欺负我,你要当个Alpha保护我,都怪我……”
    “怪我怪我。”席岩卿刷刷抽几张纸给孙婴宁擦眼泪,差点膝盖一软就给老婆跪下,“都怪我这么多年不在家,怪我有那些糟心亲戚,怪我没事上什么天……”
    “哧。”孙婴宁一下被他逗乐。
    席岩卿也跟着乐:“这才对嘛,哭多了伤眼睛,咱不哭啊。”
    席真一阵牙酸,扭头去找贝斯特玩,猫神大人跳下柜子,逃向阳台,还是被他逮个正着。
    他想看看尊贵的猫神大人是公是母。
    黑白猫彻底炸了毛,后背都弓起来,咪呜咪呜地低吼。
    席真只得作罢。
    黑白猫飞快从他手中逃走,刚蹿上空调外机,就听席真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明天要割蛋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