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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学霸的红包群

    我只是想知道我忘记了什么,我该怎么做。
    忘掉的,我会帮你想起来。但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宝贝你该休息了。
    唔好吧。她把电脑合上,放到了桌子上,盛央瀚,我决定了,我们以后要好好的,不要再吵架。好好的过日子。
    他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笑了,宝贝,帮我把衣服换了。
    诶诶?你怎么
    可是我的手受伤了。
    好好好,他是病人!等你病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裕雪把他的睡衣放到床上,然后帮这个手残的病号换衣服。
    他不喜欢穿病号服睡觉,睡觉要穿舒服的睡一睡觉。
    苏裕雪想,你怎么不裸睡啊,多方便,都不用我帮你穿了。
    苏裕雪帮他解开病号服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开扣子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肌肉
    她也就随便地占个便宜摸摸吧。反正是他男人,反正趁他生病,好好摸索摸索。
    嘻。
    头顶上是他高冷的声音,笑什么?
    她又趁机摸了下他的腹肌,哈哈哈你会感觉痒吗?
    你觉得呢?他的声音中有些压抑。
    当她帮他把裤子换下来的时候,才看到他的某个部位翘的老高。
    她咽了咽口水,假装,可以假装没看到吗?
    以后你还乱摸吗?
    苏裕雪眼睛都不敢看他,赶紧摇头。
    可是没什么用,她看着他单手把她给她穿好的衣服解开
    过来。他抬眸,看着她。声音沙哑,在克制着那些东西。
    苏裕雪硬着头皮,先去把门锁了,然后走过去,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在顶着她,她有点害怕,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觉那样炽热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我轻点,疼了告诉我,我就停,知道吗?他揽着她的腰身,声音中全都是温柔。
    苏裕雪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甚至不敢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很奇怪的感觉。渴望又害怕。
    病了还这么疯狂,也不怕下不来床!她清晨睁开眼睛,听到的他的早安,慵懒,似乎有些气地对他说。
    他感受着她的酥胸贴在自己的身上的柔软,笑了,也不知道是谁下不来床。
    末了,他说:我只是手残了,但也不耽误你的性/福。
    喂喂喂!闭嘴!苏裕雪偏过了头,不想听他说话,脸上却红了一片。
    手残?他那不残的手可灵活的很呢!昨天晚上一只手都能把她摸个遍,苏裕雪想到这里,狠狠地掐了下他的腹肌。
    有感觉吗?她咬牙切齿地问。
    有。
    什么感觉?
    幸福的感觉。他贴近她的耳边,温柔的说。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这个妖孽说话了,你姓福,你满族!
    第53章 晋江独家首发10.15
    在医院住了两天, 盛央瀚出院了。
    苏裕雪去给他办理出院的手续, 他全都自己办完了。
    外面有秘书派来的车接他们回去。一辆紫灰色的劳斯莱斯, 是苏裕雪出行谈生意必坐的车。
    司机是本地人,因为苏裕雪很少来这边谈生意, 所以见她的次数很少, 但还是跟她打了招呼。
    在员工的面前, 苏裕雪从来不展示出来自己很依赖男人的样子。
    该看邮件看邮件,该打电话打电话。
    回家的时候,盛央瀚发现门换了, 他有点诧异, 你确定, 这是我们的家?
    苏裕雪尴尬地笑了笑,在门上按了自己的指纹, 门开了。
    我把钥匙忘在家里了,开锁的人不给开, 我就把门换了。这下方便了,以后都不用带钥匙了, 输入指纹就可以了。
    盛央瀚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钥匙,可是,我带了。
    家中已经焕然一新,那天混乱的场景荡然无存。地毯还有餐桌都换了新的,因为沾上了盛央瀚的血,苏裕雪看着难受,便换了。
    换了黑色的, 沾上血液,看的也就不那么明显。
    其他的房间还是一样,有清洁工人来收拾打扫过,屋子里一尘不染。
    卧室中燃着沉香,显得整个房子,都温馨了许多。
    等你手好了,教我怎么包扎吧。
    她不想,以后看到他受伤的时候,手足无措了。他能照顾她,她也一样可以。
    苏裕雪看到他左手上缠着的纱布,想起了他白玉般的手指,这次,会留下很明显的伤疤吧。
    Klein,对不起。她揽着他的脖子,低下头,眼底的泪水一颗颗滚动着。
    他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动,他仰起头,看着外面的天空。
    被放飞的白鸽回来了。
    三年之后,苏裕雪二十五。盛央瀚二十八。
    苏裕雪正在剑桥本硕连读,攻读经济硕士物理学硕士双学位。
    盛央瀚已经完成了硕士的学位,在为博士学位的取得努力着。
    三年前他们订婚了。
    只是,一直没有结婚。这世界上,有的人渴望结婚,有的人畏惧结婚。
    渴望结婚的人希望婚姻作为一种束缚,束缚住爱的那个人,畏惧结婚的人害怕婚姻成为一种束缚,被婚姻束缚住自己。
    盛央瀚和苏裕雪从来不在意这些,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若真是爱着对方,结婚与否又真的重要吗?心,是不会被束缚的。
    父亲的那个项目在苏裕雪的主持推动下,越来越好。傅城也许是心中有愧,再也没有跟苏裕雪做过对。
    他将所有想跟苏裕雪作对的那些老头子,都一一铲除了。
    君有情,妾无意。
    苏裕雪对傅城的感情,一点都没有,从来都没有。
    在三年中的很多次股东大会,苏裕雪都避免和他的单独谈话。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傅城开始会跟苏裕雪调笑几句,后来,他也不说了。
    他们没再提起过钢琴,没提起过Orinton的新曲子,什么都没有了。
    傅城也曾写信给苏裕雪,但都被退回来了。她连拆开信封,看一眼,都没有过。
    那天,是苏裕雪过生日的前一天,苏裕雪坐在剑桥学院图书馆临窗的座位上看着书。
    她的手机振动,她赶快拿了手机出去接电话。
    外面的天空灰蒙蒙地,看起来要下雨。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或者说,除了盛央瀚以外的其他号码,都算是陌生的号码。
    她接了起来,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也没有说话。
    片刻后,她说,不说话我便挂断了。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是用英文说的,以为是哪个外国朋友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