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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世界重启中

    但是马甲已经掉了大半的小鸣人的确没有在他们这里受到任何的芥蒂和排挤,已经察觉到鸣人特殊性的“老父亲”松田阵平还在发愁该怎么保护好他以及把这孩子引到正道上来,虽然和体内有九尾的鸣人来说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
    泽田弥:“所以说,才不是你们有什么,明明是那群和木叶很像的家伙有问题!”
    日番谷冬狮郎一百年前的记忆中的泽田萝莉和现在的她完全一样。
    站在巷子口的银发小女孩愣了一下之后就转头看身边的人,“这片街道的人好奇怪啊。”
    小冬狮郎:“?”
    他略显茫然地对上小女孩担忧的眼睛,她非常操心地对他说,“冬狮郎,我们搬家吧,换个地方。这片街区的人太古怪了,不能让他们影响到你。”
    她想了想,严肃且认真地说,“你听过‘孟母三迁’的故事吗?小孩子的成长环境很重要的,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向她学习迁一迁。”
    日番谷·小孩子·冬狮郎:“……”
    白发小孩好像被她这番话打懵了,他拢着的眉心略微松缓了些许,但仿佛还是不知道说什么话,半晌才找出来一句,“他们讨厌的也不是你吧……”
    “这不是他们讨不讨厌我的问题,”银发小公主继续认真且严肃,“这是他们的思想有问题,冬狮郎,我们快点离他们远一点,毕竟我们是世界的未来,要有良好的环境茁壮成长才可以!”
    日番谷·世界的未来·冬狮郎:“……”
    和一脸正经的小萝莉四目相对半晌,他忽然笑了,然后伸出手来,用力按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先把病治好再跟我说茁壮成长吧。”
    “不要弄乱我的头发啦,晴子给我梳了好久哒……”小女孩迅速地顺着他的动作蹲下来,抬头鼓着小脸瞪他,“而且喜助说他找到办法了,这次一定可以啦。”
    “是吗?”白发小孩收回手,神色不变,但彻底缓和的眉心却昭示着他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那就好。”
    这片记忆一直到这里都是平和且松缓的,底色明亮又温柔,在这里收尾的话甚至可以说是个温馨的治愈系故事。
    泽田弥望着两个小孩子继续往前走的背影,“……但是这次烟火大会后面出事了。”
    鸣人:“诶?!”
    泽田弥:“我们遇到了虚。”
    虚圈盛产的各种各样的虚大概是这个世界永恒的反派,即便泽田弥自己在虚圈混过一段时间,还散养了一只叫做“葛力姆乔”的大猫在那里,也必须承认,大部分或者说基本所有的虚都是残忍、暴虐,且不讲道理的野兽。
    对他们来说,人类的魂魄只是食物,而流魂街上的烟火大会简直像食物们自发给他们拼了个自助餐。
    按理说虚圈的虚跨界到尸魂界来也没那么容易,但那天不知道是不是正好撞上了屏障薄弱,巡逻的死神失了职,一大群掺杂着亚丘卡斯级别的虚就这样流窜到了流魂街来。拥挤的人群几乎是顷刻间失控,在场能够撑起局面的只有几个原本是出来凑热闹的死神,勉强联手把虚拦下就已经用尽全力。
    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中,只是两个小孩子的泽田弥和冬狮郎理所当然地和大部队走散了。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流魂街外的郊区,瓦史托德级的大虚被死神引走了,但依旧有不少下级虚追着他们跑了过来。
    夜幕低垂,几只长得奇形怪状的虚将两个小孩子包围起来,猩红的眼睛紧盯着他们,像是在打量一盘已经端上餐桌的菜,眼瞳中闪烁着贪婪残忍的光。
    “两个小鬼,一人一个不够啊,这样好了,我要他们的头。”一个长得像某种节肢动物的虚笑嘻嘻地开始分菜。
    “那我要手好了,嗯,要那个小女孩的。”
    “我,我也想吃女孩子……”
    “什么?你要跟我抢吗?!”
    分着分着,这群虚甚至当着他们的面吵了起来。
    冬狮郎挡在泽田弥面前,死死盯着他们,碎发下悄然滑落一滴冷汗。
    银发小女孩从他背后探出头,小心地打量着那些虚,悄悄伸出手。
    “缚道之二十一·赤烟遁。”
    红色的烟雾腾空而起,遮天盖地地覆盖了视野,愣神的虚们眨眼间全都被裹了进去。
    趁着这个机会,她快速地一拽冬狮郎的手,“快跑!”
    第326章 瀞灵廷之乱(八)
    尸魂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队长, 千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拥有着冰雪系的最强斩魄刀……自从日番谷冬狮郎走出流魂街成为了死神之后,环绕在他周围的赞誉就没有停过。
    别的不说, 能够和他的冰轮丸的冰雪系最强对标的, 数遍尸魂界似乎也只有山本总队长的炎系最强流刃若火。而山本老爷子的弟子京乐春水队长曾经亲口说过, 再过个一百年日番谷冬狮郎的实力就能超过他了。
    的确是闪耀整个尸魂界的天才, 这一点没人能够否认。但是对于那段记忆中的冬狮郎来说, 这些未来的盛赞和肉眼可见的潜力于当时的他完全没什么作用。他拉着彼时唯一的朋友在那片荒野里跌跌撞撞地奔跑, 躲避着一群下级虚的追杀, 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在那群虚的围剿下活下去……最次也要把身边的小女孩保护好, 让她成功逃走。
    那是生平以来第一次, 他自内心油然生出了自己实在太弱了的懊恼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