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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炼狱先生只想当人

    我才不要!!!
    我还没有完成我的夙愿
    在黄金枪的照耀下,缓缓的融化成液体的鬼舞迁无惨这样想到——难道这就是我的终局吗?死在这样的太阳里面
    不管鬼舞迁无惨最后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最后只能被那太阳乖乖吞噬。
    确认了目标真的死亡之后,迦尔纳从半空中缓缓下落,双脚触及到地面的那一瞬间他就有些腿软的半跪在地。
    说真的,即使迦勒底的技术能够将他的黄金甲恢复
    ,但是将其拨落时的那一股痛觉还是无法避免的
    更何况后面还要忍着那份痛觉施发宝具,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忍耐力比较好,换一个人来的话估计会因此产生阴影。
    看到这一幕的藤丸立香大步向前,伸手将迦尔纳牢牢的扶起。
    “迦尔纳,我以令咒命令你——伤势恢复!”藤丸立香这样说到。
    因为迦勒底的供魔以及他本人的特殊性,令咒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一天恢复一划的,所以远没有其他御主看的那么重要。
    在确认所有的鬼都会死亡,接下来已经没有需要的战斗之后,他笑眯眯的就将今天份的令咒给用掉了。
    见迦尔纳的呼吸平复下来之后,藤丸立香关怀的问到:“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无妨。”太阳的神子这样回答。
    就如同一开始所说的那样,迦尔纳愿意为了藤丸立香使用自己的宝具,如果是为了这个人的话哪怕是所谓的疼痛也会化作甜蜜感。
    藤丸立香呢
    每一次迦尔纳使用宝具之后他都会为此用出一枚令咒,并且关怀对方的身体状态,哪怕知道在令咒的加持下再深的伤都可以在一瞬间完全的恢复
    而且每次迦尔纳使用宝具之后,对某些事特别害羞的藤丸立香都会有一段时间特别乖巧听话,事事都依迦尔纳的想法
    即使迦尔纳完全舍不得提出任何让藤丸立香为难的要求。
    疼痛中交织绽放的花,这是他们独有的感情交流方式。
    随着鬼舞迁无惨化作尘埃,牢固至极的无限城渐渐的溃散开来。
    居于半位面的无限城溃散本应该导致一定量的伤亡,但因为炼狱杏寿郎提前布下的阵法的缘故,所有人都安安稳稳的呆在原地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这时候,一缕缕光芒从缓缓升起的太阳撒到众人身上,这份光明唤醒了他们的意识。
    我们胜利了?
    鬼杀队的众人神色恍惚的面面相觑,过去的他们为此付出了太多太多,现在面对这样的成果反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更何况和先辈们付出的惨烈代价相比,他们胜利的过于简单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好好的活着,顶多就是带着一些不致命的伤口
    就好像是那些传说话本一样的hay end
    可他
    们都知道这样的结局是炼狱杏寿郎和他们的主公一起计划,并且付出了大代价才换来的。
    剑士、术士、神明
    各种针对于鬼的弱点的招数被一一实行,再加上大量的情报
    这样算来,这场战斗中受伤最深的反而是计划了这一切的炼狱杏寿郎
    这样想的柱们纷纷往光柱升起的地方跑去,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在光柱边上看到了一个坐在草地上,沉默的捧着一股灰尘的炼狱杏寿郎。
    清晨的微风拂过他的脸颊,带走了那一滴来不及流出的泪水,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的炼狱杏寿郎从口袋里拉出一块手帕,将那股灰尘牢牢的包在里面。
    “你们怎么来了?”
    他转头露出了一个温柔浅淡的微笑,这笑容看得甘露寺蜜璃眼睛一酸就扑到炼狱杏寿郎身上。
    “师傅”她将脑袋埋在金发炎柱的肩头,语气磕磕绊绊的说道:“如果你真的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只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上弦之三将自己的心捧出来之后你也跟着动了情根本就不是一件让人感到羞愧的事情。
    对此炼狱杏寿郎只是勾勒起一抹冰凉的微笑,一边伸手摸着甘露寺蜜璃的脑袋一边语气晦暗不明的开口:“这有什么值得悲伤的呢?斩杀了为祸千年的鬼王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他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替母欠报仇的同时换了世间一片朗朗乾坤,猗窝座恢复了自己的记忆还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战斗
    甚至连死亡也是他们赠送给彼此的最好礼物,而非被鬼舞迁无惨白白牵连的丢了性命。一切都是他们设想的最好的结果,这有什么好悲痛的呢?
    顶多就是在想到未来都要一个人度过了之后,隐隐约约间感到有一点寂寞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边正文完结,接下来要开始写番外了。
    现在确定的番外包括——1聊天群群主世界的灵气复苏线。2火影番外柱斑、扉泉、鸣佐、带卡博人和佐良娜穿越的毁三观之路。
    不确定的番外——1猗窝座的复活以及两个人联手的赎罪之路这个不确定是因为杏寿郎认为猗窝座做错了事情,所以需要赎罪,如果将其复活的话对那些死在猗窝座手上的人不公平。2文豪野犬双黑新双黑的c,还有横滨一行人前去围观变成狗狗的织田信长。
    第143章
    1
    鬼舞迁无惨死亡之后所有恶鬼也跟着灭亡, 人类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着自己哪一天就这么丧于他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