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有准备备用的份额。
    “欸?你要和我姓吗?”
    “■ ■ ■ ■ ■ ■ ■ ■ ■ ■ ■ ■”
    “这样啊……(笑)那也好啊。”
    “把我刚才说的忘掉吧。”
    “为什么?很可爱哦。”
    “■ ■ ■ ■ ■  ■ ■ ■ ■ ■”
    “这样啊……好啊。”
    “刚才那句也一起忘掉。”
    “好吧,那就涂黑吧。”
    “……真的忘记了吗?”
    “记忆在大脑里涂黑了。”
    “……”
    他又露出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表情。
    真的好罕见。
    不过这算是生气了吧。
    那就不必了。
    我告诉他。
    “当然是放在心里了。”
    半分钟后,他才对我说了话。
    “心可没有记忆细胞。”
    “找茬吗?”
    “没有。”
    家庭地位,似乎从这个对话决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开始想看搞惠文学的。但是爹真的,劲儿大,真大。
    真爱夫妇胡编乱造二次编撰胡编乱造剧情。
    原著打脸不算。
    短篇,一周写完。
    第2章
    我带着签好字的婚姻届去面试了。
    面试的过程顺利地不可思议。
    面试完毕后,我把婚姻届拿去机关登记,对方需要户籍藤本。我有这个,但是甚尔没把自己的给我。
    “唔,这个。”
    只好拿回来了吗?
    等回到了光泽庄,羽川婆婆正在和甚尔喝茶。
    “我去拿了户籍藤本回来。”他的声音听上去相当的轻松,轻飘飘的,像是在飞在半空的气球,橡胶气球里面充满了氢气,但是系着气球扎口那端的绳子是在谁的手上呢?还是他就是不小心从握着绳子的孩子手里飞走的气球呢?
    “我们现在就走。”
    我决定跳起来抓住这个气球的绳子。
    “好啊。”
    倒不如说,是绳子自己落到了我的手心里。
    “甚尔。”
    “怎么了?”
    “你手上好多老茧。”
    “这个……”
    “马上冬天了呢,要涂护手霜哦。”
    “……我讨厌油腻的。”
    “我买的是清爽款的护手霜。分你一支。”
    “一起合用就好了。”
    “……你不走了吗?”
    “嗯,我不走了。”
    “……开销要变大了。”
    “羽川婆婆说会帮我们做三餐,还同意我们用她的厨房。只要每个月多给她三万块伙食费就可以了。”
    “两个人的吗?”
    “两个人的。”
    “好合算!”
    “对吧。”
    投递完婚姻届之后,甚尔还出钱买了一张《受理证明书》。有机打和书法家手写的两种。选了前面那种机打的。只要350元。书法家手写的要1400元,太贵了。没必要。这笔钱可以解决我一天的伙食费问题呢。
    但是这个东西除了纪念价值,好像没其他的效用。
    在这个城市乡村大量合并的平成时代,连政府机关都会裁员,连带着公务员的编制都会被削减——这样真的有什么用吗?
    “裱起来吧。”
    “啊,我来出装裱的钱。”
    百元店里有专门卖这种东西的框子,把里面打印出来的风景画纸拿掉,把证明书装进去。
    甚尔居然把这个挂到了墙上去。
    好丢人。
    不过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他还把风景画纸给订到了墙壁上去。
    “还蛮好看的。”
    “羽川婆婆同意了吗?”
    “同意了哦。”
    “那就好。”
    几个月后,我才知道羽川婆婆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她原谅了我们的行动。
    毕竟光泽庄已经成了废墟一样的地方,就算是再穷的人也不想在这里居住吧。
    所以,我可以尽情的霸占空房间。
    甚尔对于隔壁房间里的书没表露过不满的情绪。
    就连羽川婆婆也放弃劝说我买书了。
    “都看过了吗?”
    “这不是当然的吗?”
    “真厉害啊。”
    这是羽川婆婆放弃的时刻。
    去出版社的面试成功了。我拿到了内定资格。
    太不可思议了。
    在这个就业困难的平成年间,我居然拿到了正式员工的职位。
    好棒啊。
    和甚尔多开了一个蟹肉罐头庆祝了一下。
    羽川婆婆还做了红豆饭给我们两个人作为祝贺的礼物。
    太古老的传统了,反而让我觉得很新鲜。
    “到哪个部门任职?”
    “辞典编辑部。”
    “……”甚尔很罕见地露出了茫然的神情,“那是什么地方?”
    “编写辞典的部门。”
    “……有那种部门吗?”
    “不然辞典要怎么出版啊。”
    “以前的版本拿来修改一下?”
    “那就要从室町时代的《下学集》开始说起来了。”
    “……我们家,没有那种书吧?”
    “我可买不起那种古书。不过《言海》我倒是有买过最新的出版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