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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书系统作者

    白苟清了清嗓子,带着力量的语言从嘴里一个一个的吐出来:“风停!”
    旋转着,咆哮着的风忽然像是被人抽走,纷纷扬扬的沙尘迅速朝着地面砸来,那些不及闪避的讨伐群众都被砸了个不轻。
    白苟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露出身型,他歪了歪头,轻笑:“差点忘了还有你们。”
    紧接着不等众人反应,白苟扬声道:“触犯神怒,尔等凡人皆折寿一半,终身修为不得寸进。”
    就像是有种无影之手抹去了这些人身上的某些东西,有人当场就白了头发,容颜显见的衰老起来。
    他们的眼神都被惊恐充满,还来不及辩解,就见白苟再一挥手:“都走吧,看着心烦。”
    所有人都消失了踪影,只剩下白苟和霍天翊二人。
    白苟侧过头看了一眼仍旧乖乖闭着眼睛的霍天翊,满足的笑了笑,然后双手在脸侧轻轻拍了拍。
    脚下的砂砾不断流动,然后汇聚起来,最后向上涌起,就像满溢的泉水一般,又像是有人从水上往上拉扯,一座宏伟壮阔的巨城就此浮起。
    浮起的巨城高三十三丈,宽三百三十丈,长三百三十丈。
    组成城墙的砂砾不断变化,最后凝结成米黄色的土石块状,紧接着陷出纵横交错的纹理,
    白苟凑到霍天翊的耳边,轻声道:“还没完呢,不许偷偷睁开双眼哦!~”
    霍天翊纹丝不动。
    于是白苟又一次在脸侧轻轻拍了一下手。
    就像是无数颗种子在城墙上发起了芽,这个只有土石块的旧城迅速被青青葱葱所覆盖,有些在街道的树木迅速长成了遮天大树,在墙上的爬山虎遮盖了一小半墙体,建筑的底部长起了葱葱绿绿的小草,露出稚嫩的芽尖。
    白苟牵起了霍天翊的手,笑眯眯道:“我数三二一,你就睁开双眼。”
    “三。”
    他一手虚抬,那座凭空出现的城市想被人拔起,整座城市浮了起来。
    “二。”
    他一挥手,一朵朵白云飘了过来,遮挡了城市下面的裸露的地基。
    “一。”
    他说完一之后,也闭上双眼,轻声道:“花开了。”
    霍天翊应声睁开双眼,就见面前那座浮空而起的巨城,仿佛岁月悠久,葱葱绿绿的爬山虎冒起了点点星星的小花苞,紧接着那些小花苞迅速鼓涨,然后猛地挣开所有束缚,绽放出颜色鲜艳的花瓣,紧接着纠葛在一起的花瓣舒展自己的身姿,身姿摇曳的绽放开来。
    一时间,古城就像是被花瓣点亮了灯,一片一片的绽放出色彩明丽的花朵,花香扑鼻,占据整片视野。
    “好不好看啊?”那个始作俑者兴颠颠的在一旁等待着夸奖。
    霍天翊轻声道:“恨不能伸手触碰,捉住这美好的一刻。”
    第89章 结果
    别爱我。
    别太爱我。
    我会心疼。
    ——前言
    白苟扯出的嘴角达到完美的15°,那个笑容让这个面容不是很俊朗的年轻人一下子就闪耀起来,掌握一切力量所带给他的自信,就像是天使的那双白色圣辉翅膀一样,如同神一般,贵不可言。
    “好看吗?”这个神说道。
    霍天翊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人,他轻轻点头,“好看。”他说。
    “有多好看?”
    “比我见过的所有都要好看。”霍天翊凑到了白苟的面前:“我能吻你吗?”
    白苟呆了一下,他稍稍侧过头:“干什么……”
    未尽的话语消弭在唇齿之间,霍天翊按住白苟的头,深情的啄吻起来。
    【和谐】
    不行了……
    他想,真的不行了,所有的一切的神智都离他远去,只有不断的跌落,跌落到那望不穿尽头的,欲|望的深渊。
    身后的一切似乎受到他情绪的干扰,开始模糊起来,但是又被霍天翊镇压,一颗种子在他们的脚下发芽,紧接着迅速长大,小小的枝芽越长越大,最后那巨大又柔软的绿叶托起了霍天翊和白苟二人。
    一片又一片的叶子朝着他们周围伸展,护着他们不会从那片最大的叶子上掉下来。
    感受到周边的异动,使得白苟的思维稍稍清醒一点,他半睁开眼睛,就看到霍天翊半垂下的额头。
    他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又要说什么,只有不断膨胀的情绪藏在心间,鼓鼓囊囊塞满了所有的一切。
    【大和谐】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为一个被翻来覆去的新疆炕饼,蹂躏来蹂躏去,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太久之后,他累昏过去,那个在他身上开飞机的人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别爱我。”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嘶哑。
    “别太爱我。”他低声且含糊的说:“爱一个人太累太苦,我不想你患得患失。”
    第90章 恢复记忆
    如果这就是爱情,
    那就让它,
    让它开花,让它绽放,
    哪怕损毁,哪怕跌落成泥。
    但至少它曾开花,曾绽放,曾美丽过两个人的心间。
    ——前言
    很久之后,白苟才悠悠醒转,不是很耀眼的阳光扑洒在他的睫毛之上,就像随手洒落的金粉,扑刷刷的往下落,美得不像话。
    “醒了?”霍天翊靠在砖石混搭的黄砖之上,侧脸印在阴影之中,另一半侧脸被阳光照得模糊不清,他斜坐在窗台上,一脚搭在窗外面,一脚落在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