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硬了(微h) Ⅾónɡnǎnsんц.có㎡

作品:《假意真切(H 爽女主)

    邢谣的无名指戴上戒指,宋迎甘看在眼里,毫不意外的,坐不住了。
    那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被她喜欢?
    宋迎甘一个天骄之子,还没这么羡慕过谁。要是从前,他孑然一身,省事又自由,压根不理解感情中求而不得的人,而现在……
    宋迎甘,你也有今天。
    他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
    当天下午,众目睽睽之下,宋教授抱着一大捧红玫瑰,走向邢谣所在的房间。ρǒ1⑧sǒ.cǒм(po18so.com)
    谁也不知道门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A大和其他学校的学子们都八卦疯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宋教授么?
    再看看被追求的那一方……嗯,邢谣女神气质好,家境好,业务能力超能打。强强对强强的戏码可太让人期待了。
    但这只是外人的猜想。
    房间内,门关上后,邢谣并没有接受宋迎甘的红玫瑰。
    她甚至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道:“我以为你很清楚我的立场。”
    她有金主,关系很稳定。还愿意为金主破例。没打算再找其他男人。
    “你们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我为什么不能追求你?”
    为什么不能是他。宋迎甘才一开始接近她就是这么想的。
    “宋教授一定是待在象牙塔太久了。”
    邢谣眯了眯眼睛,眼底透着一丝探究的意味,不过很快消失不见。
    她罕见的,在他面前客气起来:“您的道德感,不高。”
    宋迎甘眉心一拧。
    道德感?他的余光扫过镜子里的自己,叁两步就挨近了邢谣。
    她腰肢柔软,迅速地离开了原来的椅子。
    “等等。”宋迎甘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西装内侧口袋取出一张卡。这是他名下的副卡。
    “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不同人不同收费。”他把卡压到邢谣的手心,在她挑眉的注视下,他勾了勾唇,带着些许邪性:“相信邢小姐的道德感,也不高。”
    邢谣捏着卡,仔细看了看,掀起眼皮问了一句:“随便刷?”
    宋迎甘点头。
    “诚意不错。”她双眸中染了点笑意,“可是,我怕你倾家荡产。”
    这个词对宋迎甘有些陌生,他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倾家荡产的话,恐怕有点难度。不过邢小姐大可以试试。”
    “收下了。”邢谣敛住卡身,腾出手与他相握。
    “合作愉快。对了,我这里不支持签任何协议,也不提供正常感情。”
    “没问题。”宋迎甘眸色渐深。
    “宋先生喜欢什么样的称呼?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关系?”邢谣公式化地问。
    “就现在。”宋迎甘微微一用力,人就搂到了怀里。
    他搂着邢谣的腰,指尖微麻。
    没有做其他举动,只是用指腹轻轻扫过她的唇瓣。眼底是不讲任何道理的占有欲。
    “那位允许你这么做吗?”
    “宋先生觉得呢?”邢谣笑意盈盈。
    宋迎甘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的声音还能这么娇媚入骨,微微蹙眉:“你别这么说话。”
    “不习惯?”邢谣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整以暇。
    两人离得太近,呼吸的温度都能感受到。对视的两双眼睛都带着一丝探究。
    “还好。”宋迎甘将人按在怀里吻。
    原来她那么轻盈柔软,原来他的手掌能刚好能包住她的手。
    他在她的唇角留下痕迹。
    “宋先生的占有欲真厉害。”邢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倒在他怀里,我见犹怜。
    宋迎甘喉结滑动。
    要不是顾及这里是学校,他恐怕…要忍不住。
    他的手指拢住她的发丝,问:“他喊你什么?谣谣?”
    “嗯。”
    “我喊你小谣?”
    “当然可以。”
    “砰砰砰——”
    敲门声打扰了房间内的微妙关系。
    宋迎甘半搂着邢谣去开门。他故意的。
    来人果真是张繁耀。
    少年尽可能表现得不那么慌乱,问她自己可不可以进来。
    “进来吧。”宋迎甘代为回答。
    “……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张繁耀的目光每一寸都落在宋迎甘碰邢谣的部位。
    “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说着,宋迎甘亲吻了邢谣的脸颊。
    她没有抵抗…为什么?张繁耀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选。
    门外没有其他人,门被关上,房间内的叁人各有所思。
    宋迎甘亲了她。张繁耀满脑子都是宋迎甘捷足先登的画面。他们是怎么接吻的?明明他知道宋迎甘和她不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但他……他太嫉妒了。
    “你怎么做到的?”张繁耀抬起头,直白地盯着宋迎甘问。
    宋迎甘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张繁耀苦涩道,“我不打扰你们了……姐姐,我会好好比赛的。”
    “去吧。”邢谣开了口,朝他挥挥手。她得体大方的模样,一点不像是有两个金主的人。
    “我也嫉妒他。”宋迎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邢谣递了个眼神过去:“因为他比你年轻?”
    “是啊,我很老了,不是吗?”他说完却不等她回答。湿热缠绵的吻很漫长。
    邢谣在脑子里想着他那句话,在吻过以后,说:“听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宋先生该不会也是吧?”
    宋迎甘被她的言论气笑了:“我早就硬了。”她在装傻。
    “本来不想让你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和两个不同男人做……今晚有空吗?”
    “没有。”邢谣坦诚,眼神湿漉漉的。
    果然在勾引他。宋迎甘打开门,拉着她,“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