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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重生为奈奈的日子

    深夜,每一个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更别说是压根没几个人的楼层。
    奇怪的声音却吸引了迹部。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门上的透明的镜子可以清楚地看清楚里面的情况。迹部并不是一个喜欢偷窥人隐私的人,但是,越来越大的声音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而且女人的声音太过于熟悉,只是低吟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却有着极具的诱惑力。
    当看到玻璃的时候,所有的血液涌上了大脑,瞳孔里是遏制不住的怒意。
    一个娇小的女人被两个身形明显是男人的身体按在了床上,女人身体几乎全部裸露,地上是撕成布条的衣服。
    男人似乎很愉悦,伏在女人的身上发出轻微的闷哼声。
    女人似乎好像注意到了迹部的视线,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那是一双比死鱼更呆滞的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没有羞耻,没有惊恐,只是麻木。
    迹部终于明白了奈奈那暧昧的痕迹,他愤怒,他生气,他刚想转动着门把手冲进去的时候,却被另一双手按住,看到来的人,迹部一惊,但是,在这诧异的片刻被来的人拽了出去。
    忍足靠在楼梯口吸着一根烟。
    虽然医院禁止吸烟,但是他现在是院长了,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能管的住他。
    “你这个家伙,奈奈那么痛苦,这是在强奸啊。”“你不是说好要照顾好他的吗?”看到冷面的忍足,迹部第一次对自己挚友挥拳相向。
    忍足擦了擦嘴角,呵,迹部揍得真狠,口腔里全是温热的液体,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那是他的丈夫,你没有权利阻止,即使是你,迹部,你也没有权利阻止。”忍足重复道。
    “那是犯罪。”迹部低声吼叫,向来思路清晰的他现在脑子很乱。
    “你以为赤司那个人,会给你抓住任何的把柄吗?”忍足嘲笑,他拍了拍迹部的肩膀,眸子里透着一股苍凉,劝道,“迹部,你忘了她吧。”
    “本大爷不信,保护不了她。”也许,他一辈子都无法忘了他。那个曾多次拒绝他心意的人,却就这样任人糟蹋。迹部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迹部转身,眼眸里全是戾气,刚要拿起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手机却被忍足拿走。
    “你干什么。”迹部喝道,瞪着忍足。
    “你帮不了她的,她已经没有神志了。”忍足垂下了眼眸,语气悲哀。语气说是在怜悯奈奈,不如说是在怜悯迹部。
    “不要拿着那种眼神看着本大爷。”迹部暴躁道。
    昏暗的走道里,没有暖气,忍足又点了根烟,递给迹部。
    迹部接过吸了一口,忍足却摘下了眼镜,低声无奈道,“迹部,我也是共犯。”
    第98章 后续(四)
    深夜, 本该熟睡的时间, 但是,却被医院的人叫了起来。
    神经还是混沌不清的, 突然被吵醒, 大脑一个劲的抽疼。医生真的是最苦逼的职业。
    “侑士, 你去哪里。”床上的女人显然也被吵醒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对于男人的突然起来, 心里也是疑惑, 强撑着身体半坐了起来, 光洁细腻的肌肤贴着白色的被子, 女子有着一张不错的脸蛋,半遮半掩间,多了分别样的风情。
    但是, 现在忍足没有那么的兴趣,医院来电话了。
    急诊的是赤司夫人,曾经的西园寺奈奈。
    因为就诊的病人是日本三大财阀之一的当家主母,医院不得不重视起来。
    那还是他除了结婚那一次之后,第一次见到奈奈。
    大约应该是好几年的时间了。
    却没有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场景。来的时候,赤司已经走了, 听说是临时出国要办事情, 剩下的事情都交代给秘书处理。
    奈奈住的是医院的VIP病房。
    “赤司夫人,是得了什么病。”忍足换上白大褂,戴上眼镜, 泛着白色的本子,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助手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忍足稍微注意了下,想着也许是难以启齿的病,便先去病房看看什么情况。
    医院惯有的味道,但是长时间待在医院工作的忍足,已经习惯这种气味了。药水顺着透明的管子滴进床上女人的身体里。
    她的皮肤很白,是一种病态的白,青色脉络密布在薄薄的皮肤之下,床上的女人现在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睡着了,但是从这个角度,微微打颤的睫毛有些快的不可思议,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熟睡的模样。
    忍足摘下平光眼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目光从女人光洁的脸颊缓缓滑下望去。
    直到视线注意到了搭在床头的手腕上,才停了下来。她的骨架很小,但是意外的手指却纤长。蓝色统一的标准的病服看起来有些大,松垮垮的罩在她的身上,袖子空荡荡的,纤细的手臂从里面穿过来。
    富人家的太太,忍足医院接收的不少,但都是皮肤如玉脂白嫩柔软,根本就舍不得在身上留下一点的痕迹。
    但是,她的手腕上却有不止是一条两条的伤疤,浅褐色的痕迹和最新的伤疤交织在一起,要不是的确是西园寺奈奈本人,忍足绝对不会相信是同一个人。
    床上的奈奈睡得很不安稳,眉头无论何时都是在皱着,嘴巴里在低声呓语,但是听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手腕上的疤痕太过于刺眼,忍足弯下了身子,想要把手放好,遮住那疤痕,却不料低腰的同时顺着袖口的方向不经意瞥到了更多密密麻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