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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暴君后宫的沙雕女配[穿书]

    “这事真没法怪谁,怪就怪在时间不对,一对有情人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
    轩辕夜听后便沉默不语,苏墨雪凑近他的俊容,“干嘛啊?突然八卦起这些来了?夜兄什么时候也对情情爱爱感兴趣了?”
    轩辕夜抬眸便与苏墨雪清澈见底的双眸对上,颇有些不自在,“朕…问问。”
    苏墨雪刚要调侃他些什么,原本在门口坐着的安浅阙此时起身走了。
    “安浅阙走了。”苏墨雪扯着轩辕夜的衣袖。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开了,是那妇人,妇人连忙出门探头看了看,见人真的走了,有点不敢置信。
    走出来到处看了下,急得想要喊些什么,最终都咽了回去。
    妇人同样失落的回了屋里,苏墨雪注意到了夫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缝缝补补,而安浅阙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不说是锦衣华服,但都干干净净,还是很体面的。
    不容易啊,苏墨雪掏出一袋银钱,里面有两锭金锭子,可以够普通人家生活很久了。
    轩辕夜对于她此番举止已然习惯,冷着俊容只紧跟在她的身侧。
    苏墨雪原本是想把银钱袋子给塞进门去的,结果她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
    “浅…”妇人听到脚步声欣喜的把门打开,以为是安浅阙,结果却不是,脸色瞬间黯然了起来。
    “二位可是有事?”妇人边问还边往外看,看看安浅阙在不在附近,并未发现苏墨雪手中的钱袋。
    苏墨雪尴尬了一下,没想到这门突然间就开了。
    “大娘,叨扰了,我们是安浅阙的同窗,他这最近无任何消息,我们忧心挂虑,便上门问上一问。”苏墨雪随口找了个借口。
    妇人打量了他们一眼,“进来说吧。”似乎情绪十分低落,并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招待苏墨雪他们。
    门一直敞开着,妇人时不时往外看几眼,并未看到有人便会失落的收回视线。
    “家中贫寒,只有些水,还望二位莫要嫌弃。”妇人有些窘迫的道。
    苏墨雪望向两个破得边边角角没法看的碗,碗虽不行,但里头的水却是清澈干净。
    “怎会嫌弃,我正好口渴呢,多谢大娘。”苏墨雪爽快的把水一口气喝了。
    妇人看她这么大大方方的,也就没有那么窘迫。
    轩辕夜没动,苏墨雪理解他,养尊处优习惯了,自然接受不了。
    “浅阙他最近出了些事。”妇人不知怎么说才好,想到安浅阙她这心就揪着疼。
    苏墨雪当然知道出了什么事,“大娘,说实话,安浅阙这事我们略有耳闻,但具体发生了什么,能否请大娘跟我们说说。”
    妇人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浅阙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玉姑娘,两人的究竟是怎么成了郎有情妾有意,我们也不可能知道,这活多的都空不出手,哪里知道浅阙他平日跟谁来往。”
    “就在前十几天,我和他哥才知道浅阙时常进出青楼,但奇怪就奇怪的是,他平日用的银钱并没跟我们多拿,根本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去青楼找玉姑娘。”
    妇人说到这里叹息一声,“我和他哥就找上了常跟浅阙在一起的人,问他们浅阙究竟最近做了什么。”
    “他们就跟我们说,浅阙为了见玉姑娘,竟跑去码头扛物!我之前就觉得奇怪,洗他的衣服肩头那怎么总是摩擦的厉害。”
    “怪我们没有及时发现,这事我们知道了,玉姑娘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再也不愿意见浅阙,自从玉姑娘不让浅阙见后,浅阙就日日去青楼玉姑娘窗下等。”
    “我们劝他,别再执迷不悟,玉姑娘是整个青楼的头牌,他一介穷书生,是赎不了玉姑娘的身的,可不管我们怎么劝,浅阙就跟被迷住了心魂,根本不听劝,日日书也不看,就去青楼底下等玉姑娘。”
    妇人心也很不好受,“终于玉姑娘肯见浅阙了,可那金虎看上了玉姑娘,花了天价跟老鸨替玉姑娘赎了身,浅阙知道后,还去求金虎放过玉姑娘。”
    “可金虎又怎么可能听他的,当时就把浅阙给轰了出去,倒也没打浅阙,之后的一段时间,浅阙眉头去找金虎,反而更卖力的去码头扛货。”
    “扛货的事情,我跟他哥阻止了,可浅阙不听啊,也只能任由他自己折腾了,就在我们都以为浅阙接受了这个事实后,突然就被告知玉姑娘自尽了。”
    妇人不停的叹气,“我和浅阙他哥只会忙碌,这嘴笨,但也没跟玉姑娘说过话,虽然都想他好好识书将来能考上举人,却未曾想到…出了这事。”
    妇人捂面哭泣,屋里头才五、六岁的小女孩,听到她娘亲的哭声,立即跑出来。
    “娘亲,莫要再哭了,叔父不听话,妞妞听话。”小女孩抱住妇人。
    妇人轻笑了下,“好,娘亲不哭。”
    苏墨雪看得直皱眉,小女孩身上的衣服比妇人好上一些,也不过一些,跟安浅阙身上穿的比,天差地别。
    看得她心里很不舒服,安浅阙的哥哥嫂嫂对他是真的好,恐怕对安浅阙恨铁不成刚了。
    “这事我们知道的大概就这样。”妇人把他大概知道的都说了。
    苏墨雪点点头,“我们知道了,大娘也别太过于伤心。”怎么能不伤心呢?苏墨雪觉得自己安慰的这话都有点问题。
    妇人苦笑着摇头,“我和他哥也想开了,只要他好好活着就好了,举人功名我们都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