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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反派的炮灰外室

    玄秋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玄秋的欲言又止像是引爆了崔婧雁所剩无几的理智,她捂着耳朵,晃着头,说道:“我是无辜的,我是清白的,我只是想要活的更漂亮一些,想要日子过得更完美一些,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我永远也不配拥有真心,老天不公!”
    玄秋被她尖利的声音给刺的耳朵发疼,她抓住崔婧雁的双手,说道:“崔雁儿,你冷静一点。”
    崔婧雁突然抬起头,眼眸凸起,盯着玄秋咬牙切齿道:“贺章之既然能在我身上下毒,那他一定还有别的毒药!玄秋,你给我!我要毒死所有伤害过我的人!”
    玄秋无奈叹气:“你冷静一下,主子现在不在靖州,我没办法去给你找来毒药,崔雁儿,三皇子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话,让你变的如此崩溃。”
    玄秋以为是楚淮鸣辱骂了她,因为在玄秋看来,楚淮鸣和崔婧雁的颠鸾倒凤简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所以玄秋怎么也想象不到,崔婧雁这次的巨变会跟颠鸾倒凤有关系。
    崔婧雁咬紧了唇瓣,她抱紧了双臂,说道:“他...他一点都不疼惜我,反而把我当成一个玩物看待,他平时的温柔体贴原来都是假的。哪怕他对我说一句软话,对我说一句歉意,我也就释然了。但是三皇子从始至终都只在我身上发/泄/着,唯一的变化就是他脸上的神色从紧张变为了笑容。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难道是我平时还不够柔顺,不够让他满意么。”
    玄秋被她说的晕头转向,她扶额道:“你在这自怨自哀,难道忘了你还是宋衍庭的妾室身份么?从一开始,你跟三皇子的厮混就是令人不齿的,三皇子对你态度恶劣,那也是你自找的!当你是宋衍庭妾室的时候,就在妄想着三皇子,你那时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红杏出墙的下场呢?”
    说来说去,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红杏出墙的是你,现在又觉得三皇子不尊重的还是你,如果从一开始你给自己留了自尊和骄傲,那你现在就不会对我哭诉了。
    玄秋没忍住说了这些伤人的话,在她看来,三皇子和崔婧雁都不是什么好货就对了。
    “你啊,是自己硬生生的把路全给堵死了。”
    崔婧雁面色惨白,她眼眶发红,一派脆弱无助的模样,她嘴唇颤抖,道:“我错了?我哪里错了?谁不想从一出生就是官家姑娘,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嫁给一个如意郎君,凭什么别人可以这样,我就不行呢?”
    玄秋双手投降,她哭笑不得,道:“既然你都一条道走到黑了,现在哭诉什么委屈呢?三皇子待你如何,再怎么差你也得受着,谁让你现在只是他的姘头,等你什么时候真的进了皇子府,再说日后的辉煌吧。”
    玄秋也是故意阴阳怪气地说话,反正她是想不明白崔婧雁到底在执拗什么,她在羡慕别人的时候,殊不知别人也有可能在羡慕着她,非要钻牛角尖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有病。
    崔婧雁面色痴呆着,像是被玄秋的话打击到了,又像是在沉思着,玄秋见她身上还有之前残留的痕迹,不由得语气变柔,道:“去洗洗吧,你大可以借着这次的时机向三皇子索求关怀,这样一来,他会对你百般怜惜,指不定等宋衍庭回了靖州时,你早就进了皇子府。”
    崔婧雁仍旧发着呆,没有回复玄秋的话,玄秋帮她扣上衣领子,说道:“你自己静一静吧,有什么事喊我。”
    玄秋这时并不晓得,楚淮鸣这次出现的问题,其实和她有关系。也算是玄秋误打误撞吧,时不时地给楚淮鸣喝了下了药的茶水,这日积月累就成了毒。
    不过楚淮鸣和玄秋自然不知道这个毒的存在,都以为只是一个意外,相安无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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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抵达徽州的贺章之等人先是看到了一个驿站,工部的官员见状松了口气,他们都是文官,这么一路奔波,他们这身子骨还真是能有些受不了。
    贺章之亲手给陆纭纭带上幕篱,他身姿挺拔如松,面色红润健康,就连站在他身旁的贺良等人都气定神闲,这么一比较起来,文官确实体弱许多。
    贺章之看着工部的官员,他对其中的水部郎中道:“各位大人,我的属下已经在驿站给大家安排好了,请进去歇息吧,明日我们继续赶路。”
    水部郎中忍不住笑了起来,脸色蜡黄但他长得文气清瘦,这么一笑就看起来有点憨样,“真是太麻烦贺大人了。”
    贺章之谦虚拱手,待他们进了驿站后,他没忍住对陆纭纭说道:“这群文官娇气的很,不照顾好他们半路给我闹了病,我非得气死不可。”
    陆纭纭抿唇一笑,“你还真是去哪都操着心。”
    贺章之扶着她的手,愈发小心翼翼,好在衣服宽厚,倒也不显怀。“从太子到你,我哪个简直操碎了心。”
    陆纭纭斜睨着,娇嫩的小脸浮现不满情绪,抱怨道:“原来在你心里,我跟太子是同一个位置啊。”
    贺章之想也不想,立刻反对道:“这绝对不是,你是最重要的。”
    陆纭纭傲娇地哼了一声,绣鞋上的东珠晃来晃去,衣着打扮,神态气度皆不平凡,即便窥不到一丝容颜,但看着她身侧的贺章之,便晓得不是平常百姓。
    驿长哈腰出来招待贺章之,说道:“大人,房间已经给您备好了,请随下官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