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页

作品:《宠妾为后[穿书]

    御膳房的大厨得了命令,有些不大相信自己耳朵,主子娘娘想吃凉皮?
    能不能做
    不能做就该去宫外请人来做。
    反正不能去街边随便买,虽说不至于吃病,可是主子娘娘的事是一点都马虎不得,尤其是在吃食上面。
    当然能做!
    御膳房的厨子们的基本功就是从这些练起的,只是他们做惯御膳,所以让人觉得他们不会做这些小玩意。这回是主子娘娘点名要,他们自然用了十二分心神做,自皇上登基以来,废除了每餐必须十八菜色的规矩,他们做的最多的还是平常人家的普通菜色,要把普通菜色做出让人称赞才是难事。
    昭昭从上书房下学就闻到股香味,飞快的跑进房间,刚踏进去就见到他阿娘捧着只碗吃凉皮吃的香甜,这凉皮和外头的看上去不大相同,桌上摆着的料比外头足多了,而且还有好几样是外头卖凉皮的没有的料,肯定是阿娘又偷摸告诉御膳房的厨子琢磨新鲜吃食了。
    他忙看向崔玉,让御膳房的人再送碗过来,“不,要两碗。”
    “要不要拿盆过来?”娇芙把碗给放下了,她想吃凉皮也不过图一时兴趣,她和赵郁一人一碗,她自己这碗只用了小半碗,剩下的都入了赵郁的肚子。
    昭昭摆了摆手:“那还是不必了。”
    能吃多少要多少已经成了习惯。娇芙是因为从前食不果腹,所以格外珍惜粮食,坚决杜绝浪费,赵郁是因为行军作战,知道粒米的重要性。昭昭跟着他们一块儿,也是养成了这种性子,他身上几乎看不到王公贵子的娇贵。不过这孩子跟着的老师皆是大儒,到底也没有把他养糙,不论行坐卧、谈吐礼节皆有度。
    赵郁几乎在昭昭身上倾注了他所有的心血,昭昭自改了赵姓之后,就被赵郁封为太子。
    娇芙本不想让昭昭太早担起储君的责任,才五岁大的孩子,养的成熟稳重,没有半点孩子气。自成为太子之日起,他的任何举动都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可娇芙心疼归心疼,她并没有阻止,她也知道赵郁这般做有他自己的道理,只有定下储君,才能停止那些人对昭昭身世的揣测。
    “哎呦。”娇芙感觉到胎动,突然惊呼出声,赵郁和昭昭都不管自己的事了,两人目光全落在她身上。“孩子刚刚踢了我一下。”五个月左右会时常感觉到孩子在动,有时候是脚,有时候是手。
    昭昭好奇的摸了摸娇芙的肚子,又怕弄疼了她,连忙要把手收回去,娇芙见他有兴趣,干脆把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这是大哥在给你们打招呼,你们以后可要跟紧大哥,欺负阿娘没事,但是欺负大哥,阿娘就会打你们屁股。”
    娇芙的肚子突然又动了一下,像是在回答她说的话,就是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赞同,还是在反对,昭昭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跟着孩子打招呼,压低声音开口:“其实之前儿子也很羡慕别人家都有兄弟姐妹,他们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们,我肯定会对他们好,会保护他们长大,以后他们要是不听话,我会教导他们。”
    娇芙闻言侧首望向赵郁,昭昭这孩子是在宽她的心,明明他自己还是孩子呢,在娇芙的心里昭昭的意义是谁都比不上的,他就是越懂事,娇芙越觉得愧疚。
    赵郁紧紧握住娇芙的手,静静地陪着娇芙,肯定会比孩子先走一步,昭昭有兄弟姐妹,往后相互扶持也是幸事,这江山只能有人作陪,才不会孤独,若是最后他们都走了,只剩下昭昭独自面对偌大江山,他们也不能安稳。他们这辈子有彼此,不能让孩子没有依靠。
    不知道几时昭昭已经退出房间,去偏间做功课,屋内只剩下娇芙赵郁两人,他就这般陪娇芙枯坐,也不觉得无趣和不耐烦,更是不会觉得没说话就尴尬,只要她愿意,他能陪她一直坐下去。
    娇芙忽然间释然,笑着靠在赵郁肩头,轻声道:“我知道。”
    “嗯?”赵郁垂首望娇芙。
    娇芙仰头回看他,正好能在他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扬起的笑意未曾落下,笑着笑着就埋在他脖颈,闷闷的声音响起:“知道你舍不得独留昭昭一人。”也知道你一直都努力给我和孩子最好的谋划。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已完结,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有一小丢丢的不舍,番外会尽快安排上。
    他们的故事不会因为完结而停止,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我们的故事也要继续。
    推荐作者下本要开的文《帝王妾(穿书)》
    【又名《他让心尖宠当替身》】
    京都春日莺飞草长,万物皆苏,散了满冬寒意,椒房殿依旧冷如冰窖,再没往日鲜活。
    杜浮亭自寒冬落水,就一直久卧病榻。加之帝王不问不顾,众人以为杜浮亭失宠,椒房殿宫室越发凋敝。
    而无人可知,他们敬仰敬畏的帝王,总会趁夜色暮合,步入失宠贵妃内寝,端是行野蛮之事。
    杜浮亭似乎早就习惯帝王的极端。
    可待帝王再次不顾她病体,折磨羞辱她。
    忽然间,杜浮亭笑了,不想再有这份执念。
    她与帝王间算是一段孽缘。
    哪怕青梅竹马是她,海誓山盟亦是她,也抵不过她只是女配,抵不过女主匆匆一句话。
    这段感情终究是她强求。
    杜浮亭托宫人给帝王递信,她到底想同活在她豆蔻年华的少年作别,那原是属于她的,再温柔不过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