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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迫和亲后

    “瑶瑶,你还记不记得你七岁时,曾经救过什么人?”
    甄瑶正在饶有兴趣的拨弄着陆珩的手,闻言皱着眉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唔……没有。”
    陆珩眼神微动,道:“那瑶瑶可有玩的好的大哥哥?”
    提到哥哥,甄瑶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的两位兄长,笑眼弯弯:“当然有,我大哥二哥都对我可好了。”
    话音刚落,脑中忽然又闪过大火中她被另一个男孩子紧紧抱着,嘴里害怕的喊着哥哥的画面,脑中忽然传来剧痛。
    “唔……”甄瑶双手捂着头难受的弓起了腰。
    “瑶瑶,怎么了?”陆珩也没料到甄瑶会忽然有这么大的反应,有些慌乱地将人揽进怀里,双手覆上甄瑶捂着的地方轻轻按揉。这症状和上次看到吴大婶家走水时一模一样,上次陆珩隐约觉得是受了刺激,那么这次是因为他的话?
    甄瑶在陆珩轻柔的抚慰下慢慢的缓解放松了下来,只是还是维持着低着头的动作,嘴里似乎还在呢喃着什么。
    陆珩低下头靠近了些,听清了甄瑶细微的声音。
    甄瑶说的是:“好大的火,哥哥,我害怕……”
    声音低微似梦魇,这下陆珩基本能确定甄瑶并不是正常的淡忘掉了这段记忆,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她忘记了,否则不会一想就头痛。
    至于发生了什么,估计也只有她的亲近的人才知道了。
    陆珩轻抚着甄瑶的后背,小声哄到:“乖,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不重要。”
    比起人在她身边,那些往事的确不再重要。陆珩不由得有些懊悔,他不该这么突兀的问的。
    他对于往事的执着,不过是因为他想和甄瑶之间多一些羁绊,但是若要伤害到甄瑶的话,那他宁愿不要。
    况且今晚,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尽管只是酒后之言。
    甄瑶在陆珩的安抚之下慢慢的平复下来,画面伴随着疼痛一起褪去,甄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茫然。
    陆珩的手还在甄瑶的额角,看着甄瑶脸色恢复了红润,轻道:“可好些了?头还疼么?”
    甄瑶摇摇头,“我……我方才怎么了?好像……好像有什么画面……”
    见她似乎又要去想,陆珩双手扶住甄瑶的脸将人拉近。
    如此近的距离,甄瑶自然无暇再去想其他,只眨着懵懂的眼睛看着眼前人放大的俊脸,心跳的极快。
    “瑶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甄瑶愣愣道:“嗯?”
    陆珩又凑近了一些,两人几乎鼻尖抵着鼻尖,陆珩看着甄瑶的眼睛,用一种甄瑶从未听过,低沉的仿佛能穿透心脏的声音道:“若没有这场战争,两国邦交友好,我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求亲与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话音刚落,甄瑶还没听清楚,正欲再问,属于陆珩的强势且温柔气息便铺天盖地将甄瑶包裹了起来。
    辗转的吻让甄瑶的满是醉意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理智早已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心里下意识的本能。
    片刻后,甄瑶第一次没有被理智按捺着默默承受,而是主动伸手环住了陆珩的脖子……
    第六十章 自欺欺人   我忘了,我装的……
    马车停在谨王府门口, 陆珩从车中下来,怀里还抱着被狐裘裹的严严实实的累的又睡了过去的甄瑶。
    弦雨和流烟站在两边,自家公主被抱着回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两人都习惯了, 低着头静等吩咐。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开始飘起了小雪,陆珩看着怀里埋在狐裘的绒毛里只露出半张睡的发红的脸颊, 神色柔软至极。
    “去备些醒酒汤来。”陆珩淡淡吩咐, 护着人进了府。
    衡瑶轩内如之前的静蕤轩一样, 院中也建了一间暖阁,引了一处温泉汤池。
    陆珩抱着人进了暖阁,将甄瑶从狐裘中剥了出来, 放在汤泉后的软榻上。
    喝了酒的人不能下水沐浴,只是甄瑶今晚流了不少汗, 还是得擦擦身子才能舒服些。
    陆珩挽起袖子,无奈地笑笑。自己动手取了一盆水和一块布巾, 润湿了给甄瑶擦身。
    两人方才在车中有些过火,甄瑶此时嘴唇红肿,衣襟散乱,露出莹白的皮肤和微微凹陷的锁骨,以及其上凌乱的痕迹。
    陆珩眼神一暗。
    可是看到甄瑶醉的人事不省,眼角还挂着泪痕的模样,陆珩还是按捺下了心里又汹涌而上的火。
    罢了,她今天也累了,先放过她。
    自甄瑶受伤开始, 到后面回程路上,陆珩都没有碰过甄瑶。起初是想等她伤好,后来是怕放松警惕, 清心寡欲的连他自己都震惊。
    所以今晚,即使自己有意压制,还是有些没控制住。况且今天的甄瑶的确有些……勾人了。
    陆珩深深吸了口气,手指轻点了一下甄瑶的鼻尖,换来榻上人儿的一声轻声嘤咛。
    “小妖精……”
    只要稍微一勾手指,便能让自己连性命都愿意奉上。走火入魔,可他却甘之如饴。
    先用热布巾擦去甄瑶脸上的薄汗,再轻柔解开甄瑶的腰带,从上到下的清拭了一遍,再换上轻薄舒适的里衣。做完这些,陆珩早已满身薄汗。
    依然用狐裘先将人包好,陆珩简单沐浴的一番,才抱着人回了主屋的软榻。
    醒酒汤已经放在桌上,陆珩舍不得将人叫醒,只好以口渡之,折腾了半日才总算躺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