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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靠武力值通关副本[无限]

    大灯笼的哀嚎变得更大声了,每家店门口的灯笼都在嚎叫着,那些灯变成了幽幽的绿光,里面有着一闪一闪的东西在不停撞击着灯笼,但如陈叔所说的,那些灯笼是用人皮做成的,里面的冤魂根本挣脱不开。
    宵翎分辨不出它们是在愤怒还是害怕,但他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们先进去避一下。”
    “嗯。”封从眠没有异议,他主动把店铺的门关上了,特意的留了一小条缝。
    店里寂静无声,哀嚎被关在屋外听得不真切。
    宵翎突然好奇起了陈叔那些还未完成的纸扎人都放在哪里。
    他毫不避讳的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封从眠揉了揉他的小卷毛:“可能在三楼。”
    三楼是他们唯一一个还没有去看过的地方。
    宵翎双眼放光,噔噔噔的上了楼。
    封老父亲在后面紧跟着生怕他把自己绊倒了。
    但好在老式的陡楼梯还是没有为难到他,但经过二楼的时候,宵翎发现那原本被他们划破倒在了房间门口的纸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移动了。
    脸上的表情从讥笑变成了哭丧,还挂着滑稽的黑色水滴状眼泪,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对着楼梯口看着上来的人。
    黑暗中这样一个自己乱爬的纸扎人,妥妥的恐怖片画风。
    可惜宵翎不是一个会被恐怖片吓到的人,他掏出了从陈叔身上摸过来的打火机,咔嚓点亮,“如果不想身上着火,就乖一点。”
    对纸最有用的果然是火,那纸扎人看到那跃动的小火苗后表情扭曲了一下,缓缓变成了惊恐的神色。
    确定了它不会跟上来宵翎才往三楼走。
    走之前不忘踩它一脚。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看起来幽暗又简陋,即使是把灯打开,也散不开房间里的阴冷气息。
    除了一铁床和看起来很老旧的桌椅,几乎没什么其他东西了,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了。
    床上的枕头和被子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已经大片发黄了。
    看得出来陈叔在这里的生活一直算不上好,也许是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知,他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
    但比起死在这里的冤魂们,这根本算不上赎罪。
    宵翎到处摸摸,没有摸出什么机关,他突然无比的怀念李嘉勋,那家伙可是找机关的一把好手。
    一只肌肉线条顺畅的手臂突然从他身边穿过,抵在了他前面的墙壁上。
    宵翎正想抬头问,就发现一道暗门突然打开了。
    原来是封从眠找出了机关。
    机关就在自己眼前的墙上,所以自己多摸一会也能找到。
    宵翎孩子气的嘟囔。
    封从眠眼含笑意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在暗门的里头,果然就放着他们想要找的纸扎人。
    这些纸扎人被排成了一列,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看得人san值狂掉。
    特别是见到长得和自己一样的纸扎人,很难不觉得恐惧。
    宵翎不仅不害怕,甚至对着自己的纸扎人发出嫌弃的点评:“这里好像胖了点,这个脖子是不是短了点,嘴巴也太红了,吃小孩去了吗?”
    最后作出总结:“根本就没有我好看。”
    封从眠煞有介事的点头,他皱着眉很想把这个冒牌货给烧了,但又怕小家伙身上因此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这些纸扎人从左到右的完成度越来越高,宵翎和封从眠的纸扎人被放在很右边,除了脸上还没有画眼睛以外都完成了,而顾于时和魏静也一样,他们除了五官部分,其他也都差不多了。
    饭店和寿衣店都是高危工作,他们一早就被盯上了,很明显纸扎人一旦彻底被完成,就会被动触发死亡条件。
    而这些纸扎人居然已经有两个纸扎人已经被完成了,看起来和真人极其的相似。
    他们两个也被放在了最右边,离门最近。
    宵翎伸手摸了摸已经完成的纸扎人,居然感觉到了触感的不同,和当时他摸那个发夹被偷的小女孩的触感一模一样。
    他的指尖还没有彻底离开纸扎人,他们两个却突然动了起来。
    还以为是自己的触碰让他们动了,宵翎一脸闯祸的表情。
    但很快他就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两个纸扎人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一样僵硬的往外走,完全视他们如无物,像是不会思考的死物。
    “我还以为他们会和那个混混的纸扎人一样变呢成替身。”宵翎语气流露出一丝困惑。
    总之不应该像是现在的毫无灵魂。
    封从眠拉着他:“我们跟下去看看,外面的东西出现。”
    宵翎这才突然惊觉,刚刚还断断续续的哀嚎已经彻底消失了。
    第101章 “重生”  “夜半...鬼门现..……
    “夜半…鬼门现…阴煞开道…”
    “当——”
    从封从眠特意留的那道缝看去, 足足有十个人的队伍从街头出现,开头的是两个四肢僵硬的纸扎人,只有人的小腿那么高, 一个负责敲锣一个负责撒符纸,两个纸扎人的嘴都是粗糙的一道红,紧闭着却能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
    “享盛宴…引回魂…脱胎换骨获重生…”
    宵翎的视线往下移,果不其然看到了这些人的脚下都是漂浮着的,垫着脚尖在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