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总……”小可怜没想到洗手间有人,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全公司无人不知的总裁公子,据说,他将在不久后接替总裁之位,现在的副总,不过是历练。
    “你……是准备出道的新人?”谷勇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看到了对方衣服上别着只有练习生才会佩戴的名牌。
    许枋青,名字倒是和人一样秀气。谷勇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他往前走了两步,抬手用拇指抹掉了Omega脸上的泪痕。
    “是,谷总。”小Omega的脸瞬间红了,过近的人际关系距离,让他闻到了对方身上好闻的松果味。
    顺着许枋青灵秀的眉眼,谷勇观察到对方水润饱满的红唇,Alpha低笑一声,“晚上打给我。”然后从兜里抽出一张秘书早晨才递给他、刚刚印好的名片。
    小Omega显然吓坏了,他遇到过不止一次,也知道娱乐圈的规矩。“谷总,我……不是那种人。”许枋青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谷勇见他不接,便把名片塞进许枋青的兜里,“拿着吧,不强迫你,找你随便聊聊天。”
    要是换成在娱乐圈混迹过一阵的人,早不知道多高兴了,哪有金主主动递上名片还推辞的道理,这不是摆在面最好的机会和资源。
    谷勇回去查了查许枋青这个人,父亲好赌,父母离异,妈妈在一家手工纺织厂挣辛苦钱,母子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把许枋青拉扯大,又被那个吸血鬼爸爸找上门。
    因为许枋青长得漂亮,差点被拉去做什么不正当的生意,他性子烈,据说以死相逼,才逃过一劫。
    谷勇猜测,许枋青是因为需要钱,才被引诱着进了娱乐公司。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练习生,能不能出道各凭本事。出了道,也只是一叶扁舟,任人摆布,或者在茫茫大海中漂泊、沉沦。
    他看了许枋青的成绩,唱唱跳跳一般,背景没有,实力也不过硬,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把人打发了,这种情况,不是比比皆是。
    谷勇想着许枋青,想着想着,到了晚上。
    一个小透明自然不敢得罪公司的副总,许枋青纠结了纠结,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谷勇怕吓到小可怜,公司人多眼杂,约他去了自己的公寓。
    他原本以为许枋青不敢,可是,没过多久,有人敲了门。
    许枋青到的时候,谷勇刚洗过澡,松果味的信息素飘香四溢,许枋青这才感觉到危险。
    他在干什么,孤A寡O,自己是真的准备好了吗?为了钱?!
    “坐吧,我这人没那么多讲究,不用拘谨。”谷勇走到厨房,亲自倒了杯果汁,递给小可怜。
    许枋青是洗干净过来的,他紧张,他不安,藏在拖鞋里的脚趾努力的抓着地板。
    虽然他不想,更不愿意成为自己唾弃的那种人,但是,他真的很需要钱,一大笔钱。他自我安慰着,谷总人长得帅,又性感,睡一晚就睡一晚,不亏,稳赚。
    谷勇倚着门框,看着他的小猎物坐在沙发上纠结,他觉得Alpha是真的坏,不仅想要人家的身体还想占有人家的心。
    “枋青,你真漂亮。”谷勇实事求是的夸了一嘴。
    青涩的Omega受不住撩拨,脸红得可以滴血。
    他感觉谷勇一步步走过来了,他低着头,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谷勇抬起他的下巴,用上午同样的方式,抹了抹许枋青的脸,“浓妆艳抹的样子不适合你,比起带着眼线的,我更喜欢你现在。”
    谷勇说的温柔,一字一句跳跃在许枋青的心间。许枋青的头顶冒着青烟,他下意识咬着下唇,殊不知道,有人比他还想咬住他的下唇。
    “为什么进娱乐圈?”谷勇几乎是明知故问。
    许枋青也很直接,“妈妈的病,需要钱,而且,还有很多债款。”
    谷勇坐在Omega身边,Alpha身体的温度通过紧挨的小腿传过来,许枋青转头看他,没想到这一眼,谷勇竟失了神。
    “会演戏吗?”谷勇问。
    许枋青很谦虚,“会一点儿。”
    谷勇:“人长得漂亮,也挺机灵,我看过你在学校演的舞台剧,说实话,比唱跳好些。”
    许枋青有些尴尬,“谷总,我怎么觉得你在打击我的自信心。”他已经在公司当了一年练习生,有些后来的都被选了,虽说不管用的是什么方式。
    许枋青确实很努力的在练,也看得到自己的短板,其实他挺迷茫的,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在这条路走下去,不过,当练习生赚钱,比一个大学生出去打工来得快些。
    “怎么会,我是对你的演技有信心。”
    谷勇说的没错,许枋青比谷勇小一点,他考上了央大表演系,原本是陪着同学去的,结果许枋青意外的过了三试。
    每年娱乐公司都会去几大传媒高校挑人,以许枋青的相貌,被选中完全不过分。可是他选择了休学,进了娱乐公司,谷勇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从明天起,不要当练习生了,我给你安排一个经纪人,当然,如果你想继续留在原来的组,我也尊重你的意愿。”
    许枋青眨眨眼,所以他算走了捷径正式出道吗?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一边上学,一边接戏,不在乎这一时的,把该学的学好了,才能走的远。”
    离开谷勇家的时候,许枋青整个人是懵的,他没想到谷勇找他竟然真的只是聊聊天。两个小时,什么都没发生,除了被摸了下脸,连手都不曾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