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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狩梦猎场里倍受宠爱》 另一个房间里的孩子也都出来了,干活的干活,打闹的接着打闹。
陈乐乐四处看了看,没看见梦境中惨死的孩子,溜达到堂屋,路过门口时,悄悄往里看。
里屋的门虚掩着,站在门外,看不见那孩子在不在里面。
刚才堂屋里定住的两个人已经‘活’了过来,母亲也坐在桌边,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和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她站在门口的时候,母亲抬眼看了她一眼,和母亲视线对上,她吓得心脏猛地一抽紧,但母亲没搭理她,收回视线,继续一边做针线活,一边有和那两人说话。
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自从她到了凤乡村,母亲就没认过她,带了她回来,也是冷冷冰冰的,不理不睬,远不如和那些孩子亲近。
之前,她以为是母亲恨父亲,是想割舍得和父亲有关的一切,包括她。
直到听说有女孩‘病死’了,才意识到这个村子有问题,母亲的冷淡是对她的保护。
这一发现,让她对母亲的愤恨淡了一些,多了些怜惜。
心里对邢彦的死仍然耿耿于怀,却也不想再为一个死去的人和母亲计较。
然而那个梦,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那个梦让她找来凤乡村向母亲讨要的说法有了答案。
给过她‘父爱’的人,不是人,是一个怪物。
而母亲为了这个怪物已经疯了,母亲心里固然还有一丝母女之情,却没有了丈夫,也没有了百姓,甚至没有了他人的性命,她要的只是让邢彦重新有身躯。
为了收集怨气让邢彦重获身躯,她不惜屠城,让千千万万的人去死……
惠娘坐在桌边的样子仍然端庄,但陈乐乐的腿却不受控制地哆嗦,她不知道母亲和邢彦,谁更像怪物。
凤乡村会‘吃’人,而母亲又变成了这样,她得回四方城。
她不知道什么是正义,就觉得得把自己看见的告诉父亲。
陈乐乐不知道邢彦还在不在这里,她不敢再靠近偏屋。
绕着墙角慢腾腾地往大门口蹭。
院门没有大开着,却也没有上锁关死。
她乘没有人注意,拉开大门,飞奔出去。
跑出巷子,在外面忙碌的所有村民一起看向她,有几个村民看见她,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向她走了过来,同时另外有七八个村民堵住出村的路口。
向她包抄过来的村民,都是壮年男子,她一个小姑娘根本冲不过去,不用到村口就会被抓到。
陈乐乐连忙停了下来,往祭台上瞅,假装看热闹。
村民继续往前包抄,有的人眼里甚至露出了凶光。
陈乐乐下意识地后退了下,突然身后伸来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陈乐乐吓得刚要惊呼出声,听见母亲的声音响起:“拜祭山神没开始呢,还要再等一会儿。”
村民看见惠娘,停了下来没再往前走,却没放松警惕。
陈乐乐转头看向母亲,脑海里却浮过她杀死父亲和她牵着自己的手踏着尸体血水时冷漠的表情,心里顿时堵得厉害。
“别急,一会儿开始了,彩玲会带你们出来看。”惠娘摸了摸她的头,带着她往回走。
三言两语表明陈乐乐是贪玩出来看祭山神,不是要跑。
陈乐乐转头,见那几个村民还盯着她们,连忙把头转了回来。
惠娘把陈乐乐送回偏屋,小声道:“事不过三,我能保你两次,保不了你第三次。如果你老实呆着,我自会让你平安离开。再自作主张,村民今晚的晚宴上便会多一道红烧肉。”
陈乐乐打了个寒颤,她相信母亲会带她离开,就像梦中的那样,就算踏着满城的尸体血水,也没有放开她的手,但那不是她想要的。
“娘,你还会回四方城吗?”
“会。”
陈乐乐问:“回去和父亲和好,还是杀他?”
惠娘没有瞒她的意思:“杀他。”
陈乐乐:“可以不杀吗?”
惠娘淡道:“你想说什么?”
陈乐乐鼓起勇气道:“邢彦死了。”
惠娘盯着陈乐乐,眉头蹙了起来。
陈乐乐额头渗出冷汗:“他终究是我的父亲……”
“你累了,睡一会儿。”
惠娘手一扬,陈乐乐闻到一股异香,下意识地想要屏住呼吸,但已经晚了,眼前一黑,便什么不知道了。
共情有一瞬的卡顿后,在一间农舍醒来。
榻边坐着陈亮,陈亮平静地告诉她,她母亲没了……
顾小风切断共情,陈乐乐回神过来,拉住他的衣袖:“他是邢彦,他不死,四方城会被屠,而太子您……也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比心,比心,比心~~
这文完结后,下本写:《穿成校霸的炮灰白月光》,有兴趣的姑娘可以收藏一下。
单宁在姐姐心脏移植手术的最后期限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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