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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听我甜吗

    怀孕当然辛苦,而最辛苦的还是生孩子的那一刻。
    但是她并不想让江临故知道。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不辛苦。”安黎吻了吻江临故的唇,故意玩笑道,“别人都说产妇在产前可能会有焦虑症呢,我看怎么我们家反而是你这个产妇家属得了产前焦虑呢。”
    江临故这才笑了一下,他回吻住安黎,唇瓣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手掌抚上她的小腹,“希望她能听话点,别让你太辛苦。”
    “哎,你想要个儿子还是要个女儿啊?”安黎突然问。
    “女儿。”江临故毫不犹豫道。
    意料之中,安黎没有丝毫意外。
    “好像爸爸都比较喜欢女儿,为什么,因为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吗?”
    江临故没回答,默了几秒,他反问:“小情人?”
    “嗯呐。”
    江临故突然轻笑一声,嗓音低哑磁性,“那这么说,下辈子我是你爸爸咯?”
    “……”安黎,“我真情实感地和你谈恋爱你就想当我爸爸?”
    江临故笑出声来,安黎恼地去捶他,玩闹了一会儿江临故把安黎拦住,“好了好了,开玩笑的,你小心点别掉床下去。”
    他抱着安黎躺会床上,搂着她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想要一个小安黎。”
    安黎一愣,脸热了起来。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突然表白呢。
    “可是都说女儿像爸爸呀。”
    江临故:“性格像你就好,那么可爱。”
    “嗯?我可爱吗?”
    “可爱。”
    “哪里可爱?”
    “哪里都可爱,就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最可爱。”
    “江临故你好肉麻啊!”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很可爱。”
    “哎呀!你别说了!”
    “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江临故!”
    “怎么了宝宝?”
    “……”
    安黎一个翻身压在江临故身上,江临故抬手搂住她的腰。
    “你今天嘴巴抹了蜜了,这么能说。”安黎戳着他的脸说道。
    江临故一只手枕在脑后,轻勾了勾唇,“是吃糖了,水蜜桃味的。”
    安黎愣了一秒,小脸微红埋进江临故怀里,咬牙切齿道:“你别说了,你说的我想上.你。”
    江临故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宝贝再忍忍,再过两个月就随便你上。”
    安黎抬起头来,眼睛一眯,“你怎么知道?”
    江临故:“我都跟医生了解清楚了。”
    “不愧是你。”
    “过奖。”
    安黎趴在江临故身上,渐渐的感觉到江临故体温有些高,热的她都出了汗,安黎抬腿往旁边挪了挪,突然就碰到了某个东西。
    熟悉的触感让安黎身子一僵。
    她抬起头看江临故,发现江临故也在看自己。
    空气静默三秒。
    “我来不了。”
    “我知道。”江临故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他抽出手,慢慢往下握住了安黎的小手,十指紧扣着往下带。
    江临故贴在安黎耳边,低低地:“帮我。”
    ……
    安黎趴在床上,一只手像没了骨头一样垂在床边,整个人宛若一具死尸。
    江临故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抽了几张纸蹲下身给安黎仔细擦着手指,安黎的声音从枕头下闷闷地传来:“擦干净点。”
    语气听上去不是很爽。
    江临故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完又用湿巾擦,嘴上的骚话却不断:“这东西很有营养的。”
    “呵。”安黎冷笑,“有营养你吃掉呗。”
    江临故:“都清理掉了,可惜。”
    安黎:“……”
    之后,安黎的早餐、中餐、晚餐都是江临故喂的,没什么原因,就是她手废了。
    怀孕到三个月的时候,安黎能吃的东西很少,基本上是吃什么就吐什么,有时候闻着点味都受不了,江临故看在眼里心疼的不得了,安黎在吐的时候他就寸步不离陪着。
    有一次安黎连着吐了一整天,晚上喝了口水也吐了,自己蹲在厕所没忍住哭了出来,江临故就一直紧紧地抱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后来安黎回床上睡觉,发现自己的睡衣肩部湿了一块。
    后来,安黎终于有喜欢吃的东西了,就是糖葫芦。
    那天还是江临故陪安黎出去玩,在路上看到一卖糖葫芦的老伯,安黎想怀念一下儿时的味道,就让江临故给买了一个,结果吃完后安黎不仅一点没吐,还上了瘾,天天都要吃,于是江临故干脆买了一大把回来。
    可是糖葫芦总有吃完的一天,某天晚上安黎又吵着要吃糖葫芦,结果发现家里的最后一串糖葫芦已经吃完了,安黎当场就闹起了脾气。
    第二天,江临故干脆买了好几斤山楂和冰糖回来,网上下载了教程自己亲手给安黎做糖葫芦吃。
    秦书娴这几天放了假回了国,知道安黎怀孕后天天跑过来陪她,而江临故和秦书娴也因为安黎关系缓和了很多,至少两人见面再也不吵架了。
    想到这,安黎就很好奇:“你跟江临故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怎么每次一见面就跟见到仇人似的。”
    秦书娴望着厨房里认认真真做糖葫芦的江临故,扯了扯嘴角,“你别看他现在还是一副人模狗样,你是不知道他小时候有多恶劣,他都不能叫个人,他就是个狗啊,没人能比他更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