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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她在末日养丧尸

    仿佛似曾相识。
    丧绯将人一丢, 看着三无认真的说:“杀!”
    三无:“……。”这只丧戾气很重啊。
    “不不不, 大人是我们啊。”来人痛哭流涕的抬起头, 正是几天不见的江天和陈一臂。
    江天哭的鼻涕都流进了嘴巴里,“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了?我们身上的尸毒压不住了,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啊!要不是在附近看见了你的大黑豹出门捕猎,我们还找不到你!”
    三无毫不心虚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们呢。”
    她豪气的指着地面上对着的砖石, “看!我这不还在想着你们呢吗?我就是知道你们两个会来, 所以早就准备了这么多砖石。”
    “地窖你们会打,弄个围墙肯定也不成问题的!”
    江天哭的嗝儿都停顿了一下。
    他要是信了三无半个字他就白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这女人绝对连他们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想起来过。
    但有什么办法呢?他还指望人家帮他祛尸毒!
    “对了, 十八号堡垒现在还在吗?”三无问了一句。
    “没有十八号堡垒了,以后那里就是第一堡垒的分部了。”陈一臂瓮声瓮气的说:“全都被第一堡垒那些人接手了。”
    三无笑了笑,“对那些居民来说是个好事。”
    “好什么啊,我们现在就没地方去了。”陈一臂不高兴的反驳。
    刚反驳完,一水瓢当的一下就砸他头上了。
    暴脾气的美丽姐瞪着陈一臂,口齿清晰,“顶嘴!抽死你!”
    陈一臂差一点就抱着头痛哭出声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三无手上又多了一只凶残的丧尸?
    不管怎么样,江天和陈一臂都回不去了。
    和三无想的一样,两人对建筑这一块还是比较了解的,准备好材料立刻就带着一众小弟丧丧们开始动工了。
    “这些砖石的年份都比较久了,到时候还得想办法再加固一下。”江天拿着自己绘制的图纸和三无说。
    “这个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种一层荆棘刺。”
    三无早就想好了,“你们把城墙垒高点,要隔绝掉外面的视野,哦,再搭一个让丧尸们站岗放哨观察外敌的地方,要比城墙高,各个方向都需要一个。”
    江天听完心底十分感慨。
    等到时候施工完,这地方真的就是有了初级防御力了。
    围墙工作轰轰烈烈的搞了起来,同时三无也用很多变异兽换了两辆兽车,正好荆棘林一起跟来的那些变异兽小弟们可以派上用途。
    “小小,记得,要把蔬菜都带过来,重要的是种子。”
    三无摸着她的脑袋,“还有,去十八号堡垒那边找小白,就说要墓园里最南边的那个角落里放着的刻着阿四两个字的骨灰盒。”
    “骨灰盒?”丧小歪着头,“好吃吗?”
    “不能吃。”三无看了一眼还在动工的村庄,还有第二堡垒那边时不时会放几个人出来盯两眼的人,“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丧小扯了扯羊角辫,“多重要?”
    “比我们所有的食物加起来还要重要。”其实三无更希望自己回去接阿四,但村庄这边这么多丧和变异兽,江天和陈一臂这两个货也在,还有第二堡垒在盯着,她实在不放心。
    要不,她还是跟这一起回去?
    还是别交给丧小了,这孩子可以吗?
    三无纠结的拧眉。
    正摇摆不定时,衣服突然被丧小拉了一下。
    三无低头,丧小拧紧了眉,“骨灰盒,带过来!要努力的!”
    三无愣了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
    “那就交给我们小小了,我信你。”
    丧领要留下来镇压这些偶尔还会不听话的小弟,她家美丽的丧绯时不时的会抽风暴躁,所以三无让可靠的实干派丧一和丧小一起带着五十个小弟回去拿东西了。
    往日的十八号堡垒,也就是现在的一号堡垒分部里,大家觉得自己的顶头大佬季凌白一天比一天心情糟糕。
    因为三无一直都没有回信。
    没有回复他那引以为傲的小波浪。
    与之相反的是居民们。
    原居民们本来还以为换了管理人他们要没法儿活了。
    却没想到这些第一堡垒里来的管理者不仅降低了他们每个月要上交的尸晶数量,以后自己打来的变异兽换取的食物还能有一大半留在自己的手上。
    更让人吃惊的是另一条,堡垒里制定的最重要的一条规则,堡垒内不能杀人,或者出现恶意□□现象。
    女人,小孩和老人得到了一个最基本的保障。
    他们已经做好了被杀死的准备,却没想到上帝开了个玩笑,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拥抱。
    在得知第一堡垒并不会杀他们,并且还要改良秩序和规则的时候,他们才放声大哭。
    不是没想过从十八号堡垒走出去,也不是没人从十八号走出去。
    可走出去做散户他们这些人死的更快。
    去别的堡垒?你怎么就知道别的堡垒更好呢?
    就算别的堡垒更好,你在去的路上发生事故的概率极大。
    谁能赌谁敢赌?
    有才三十岁却早已两鬓斑白的妇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孩子,她日子过的很苦,为了养活两个孩子过的卑微到了极点,素来被人欺辱甚至自暴自弃衣不蔽体都不在乎的她,此刻又哭又笑的死死抓紧合拢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