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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养的儿子黑化了[穿书]》 那个人就是乐白。
那一次,她还差点错过。
放学时,常买的那家蛋糕店已经要关门了,她打车过去,匆匆忙忙拎着店里最后一只蛋糕出来,幸好那天赵纪宁也很晚才从学校回家。
他低头走在路上,听到身后有人喊他,赵纪宁回头,只看到朝他气喘吁吁奔来的乐白。
她手里提着一个小盒子,身上书包随着奔跑的动作一搭一搭,在他面前站定后,把拎着的东西朝他递来。
赵纪宁才看清那里面装得是个圆形的小蛋糕。
女孩笑眯眯的:“小宁,生日快乐。”
后来赵纪宁问过,她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乐白狡黠地解释,只要有心打听什么不知道。
可事实上,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日,除了那个人。
也只有桑白会买那个牌子的蛋糕。
后来赵纪宁去那家店问过,他们说昨天有个小女孩赶在他们闭店前一刻跑过来,买走了店里最后一个蛋糕。
这家店离学校很远,没有直达公交,而乐白以前从没来过。
赵纪宁也曾经怀疑她和桑白会不会有什么特殊联系,特意调查过乐白的背景,然而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是完全没有交集不相干的两个人。
他脑中的猜测太荒谬,赵纪宁根本不相信人死会复生,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接近她,纵容她,在心里不知不觉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乐白的影子渐渐和桑白重合了起来。
她们一样,又很不一样。
他慢慢分不清,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桑白还是乐白,也逐渐分不清,自己对她是亲情还是同龄人的好感和喜欢,直到,她再次死在他面前。
都不重要了。
只要是她就好。
只要一辈子在他身边就好。
桑白手里的蛋糕,没有送到赵纪宁跟前,就被端走搁在了桌上。
下一秒,天转地旋,她被打横抱起,来到了自己卧室。
身体被重重一推,压到柔软床铺,桑白整个人陷了下去,赵纪宁压了上来,耳畔落下轻柔的吻,伴随着一声轻不可闻地呢喃。
“白白。”
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桑白掌控,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却又好像早已做好了准备。
她的一颗心高高提起,胸腔跳动声震耳欲聋,在热与欲的交织中,昏昏沉沉的,完成了一切。
蛋糕被佣人送了上来。
昏暗的房间,桑白脸上红潮未褪,被赵纪宁拥在了怀里,一起点上蜡烛。
他许了愿望,吹灭烛火,然后握着她的手切开蛋糕。赵纪宁先把那一小块送到她嘴边。
桑白小小咬了口。
他的唇随之覆了上来。
奶油和水果的香味在唇齿间交织。
她听到他在耳边轻笑了下,声音饱满而餍足。
“你知道我刚才许了什么愿望吗?”
“什么?”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第71章 (正文完)
桑白是很久很久以后, 才知道赵纪宁早就知道了她是桑白。
又一年祭祀还愿的日子,含山寺香火鼎盛,上完香, 赵纪宁照例被静悟大师叫去了后殿, 桑白一个人在寺庙内逛着,不知不觉, 再度走到了那棵古树下。
风呼啦啦吹,木牌彼此撞动,桑白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名字, 她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定定盯着那一处, 伸出手去抓那个小牌子,木牌在她手中固住了,桑白把它翻转过来,看到了上面文字。
――“桑白长命百岁。”
熟悉的字迹,只可能属于一个人。
在这个世界里, 她只告诉过赵纪宁她的名字。
桑白陷入巨大的怔忪,一时间分不清楚他是单纯的为她祈愿,还是,早已看穿了她的身份。
回去路上,车内过于的安静。
桑白这两年抵抗力明显下降很多, 生过两次大感冒之后,出门赵纪宁总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刚刚坐进车里,他就把一旁针织衫展开披在她肩头, 明明二十度左右的天气, 被他弄得像是深秋。
“我不冷。”桑白说完, 轻轻咳嗽了两声,他皱起眉。
“刚刚吹到风了?”
“没有。”
赵纪宁把手贴上来, 轻碰了下她脸颊和手背,温热的触感让他微微放下心,他搂紧桑白,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白白。”
他这几年一直都是这么叫她,桑白从前没有想过这其中的深意,现在看来,或许处处都是破绽。
此时距离红丝带计划已经过去了三年,上面规划的各项事宜已经都初步成立实施,上个月,名为光明系列的十几所山区小学同时宣布完工启用,无数失学小孩和需要徒步几小时山路去上学的孩子都将接受到义务教育。
桑白脑中有一根绿色进度条,随着一项项计划落实后,进度条就会往前一格,在这批学校完工之后,进度条只剩下最后面0.1的空缺。
系统说这就是任务完成进度。
那就意味着,这个世界的任务即将结束。
可是桑白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把这0.1填满。
“你为什么不叫我名字了?”赵纪宁印在眉心的吻离开后,她突然出声问,身前的人顿了顿,黑眸打量她。
“蒋依白。”他不咸不淡叫着,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丝毫没有那声“白白”的温暖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