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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配还不分手是会死的

    而所有人也都想不到,在大元帅和他妻子的尸体下,藏着两名小男孩。
    一个是主角,另外一个是荀祺。
    后勤人员本来以为只是过来搬运大元帅夫妇的尸体,万万没想到会发现两名活着的小男孩,还是藏在大元帅夫妇尸体下的两名男孩,满身都是血。
    那一晚发生了什么,荀祺怎么会出现在哪里,为什么两个人会被藏在尸体下面,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哪怕警方问了一遍又一遍,他们都得不到答案。
    主角是回答不出来,因为他浑身都在颤抖,脸色苍白的很,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而荀祺,则是——
    不想回答。
    坐在审讯室里,他仿佛都与周围冰冷的空气都融合成一体,明明是很小的一个男孩,可是极其镇定。
    荀祺的身份高贵,又很敏感,对待他不能像对待寻常人那样采访,考虑到荀祺的年龄,审问人员甚至还换上了亲和的笑容和语气问着他。
    可是回应审问人员的,是小男孩极其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无声诉说,你怎么能笑得出来。
    “就那么放过他们了吗?”
    荀祺的声音极其平静,可是萦绕在审问室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压抑冰冷,“没有更严厉的惩罚了吗?”
    审问人员回答不上来。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
    这,是个年龄很小,可是精神力却极其稳定强大的小男孩。
    可是只有江昔注意到,小荀祺藏在桌子下的双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仿佛是回忆着什么,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旁人只注意到荀祺的冰冷,可是熟悉荀祺的江昔更看到了别的东西。
    恨意。
    对虫族强烈的恨意,恨自己年龄很小无能为力的恨意,还有对主角的恨意。
    那一晚具体发生了什么,荀祺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主角和他又共同经历了什么,漫画始终都在卖关子,但是这十年来,主角一直都在做着关于那一晚的噩梦。
    每次回忆起来,主角的身体都会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他和小时候只会颤抖脸色发白的他不一样了。
    他报考了联邦军校,企图为国效劳,然而却在面试的那一天,碰上了荀祺。
    不为他,因为荀祺正是那天的考官之一。
    两个人看到彼此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他们两个人这辈子的孽缘,反派和主角注定势不两立,水火不容的孽缘。
    主角发誓一定要超过荀祺,然后在专心训练的同时,马不停蹄的和各路妹子展开一个个小故事,然后连荀祺一个手指头都还没有超过时候,他的后宫已经超过了十个妹子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就在主角这么吃吃喝喝睡妹子的时候,虫族再次来袭了。
    然后,没有然后了。
    画到这里,作者就说他下楼买个包子,这个包子买了足足半年之久,在底下一众读者嗷嗷待哺半年之久,口吐芬芳的时候,作者终于回来了。
    他不是回来更新的,而是回来告诉大家一声,希望大家奔走相告,转告给坑里的每一个读者。
    作者:这漫画成绩太扑了,我不画了!我去终点写后宫文了,大家来支持我啊!
    看到这里,江昔恨不得跳起来大骂三个字。
    狗作者!
    这漫画这么画,可不得扑吗!
    她这么美丽、漂亮,仙气满满的Omega,在这本漫画里,捞不到女主的角色不说,连个恶毒女配的角色都没有!
    凭什么荀祺是反派!
    她作为反派的未婚妻,不应该是更恶毒更让人瞩目期待的存在吗!
    可是漫画里,她戏份少的可怜不说,甚至作者有时候连脸都懒得给她画!
    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是,荀祺这狗男人他后面出轨了!!
    江昔想想就气。
    这狗男人,她不要了!
    气死狗了。
    第4章 第四天
    在漫画后期,虫族成功复发,来势汹汹的攻占了人类第一个领地,就此打响了人类和虫族的战役,荀祺那个狗男人把她和她的家人都转移到了一个秘密轨道的小星球。
    由狗男人的心腹驻守,皇家军严密看管,所以即使虫族和联邦战争爆发得再激烈,虫族也愣是没能攻入这个小星球。
    而在她被迫躲在这个小星球的时候,荀祺这个狗男人正和一个女孩共处一室。
    虽然两人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个受伤了,一个给包扎伤口,可是孤男寡女的,这难道不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吗?
    而且她也是学护理的呀,荀祺怎么不把她带到战场,反而是带了一个她素未谋面的女孩,这摆明了就是心里有鬼!
    臭荀祺!
    江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分不清楚这是不是还是梦。
    与此同时,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天空,还没让人反应过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霹雳雷声贯彻整个天空,天空灰蒙蒙的,雨声滴滴答答的掉落,来势汹汹的打在窗户上。
    外面狂风暴雨,雷声长鸣,花园里的松树都仿佛要被吹到了。
    江昔呆呆的看着外面,就在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上了窗帘,将那些狂风暴雨统统盖在外面。
    屋里没有开灯,青年大半个身子都浸在黑暗里,与黑暗融为一体,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那里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