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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年代文里靠沙雕躺赢

    “嗯,明天早上8点就到站了。”
    宋京京像小学生一样举手,一脸想发问的表情。
    陆怀瑜好笑:“说。”
    “我我我,我想去偷窥!”
    ‘偷窥’还说的这么大声?
    诸葛立正好走过两人房间门口,表情微微裂了下。
    关键是下一秒,他就听见他陆爸宠溺的语气说:“好,咱们一起去偷窥。”
    搞得他好想推开房门,叫他宋妈不要把他伟光正的陆爸带的这么ws好不好?
    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锤打’,他的脚步只顿了0.5秒,就明智地选择继续往前走了。
    第二天,陆怀瑜和宋京京的车,7点钟就停到了火车站对面。
    到了7点半,宋京京就想要下车去出站口等,但陆怀瑜看着汹涌的人潮,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听她的了。
    最后宋京京只能在降下的车窗里,眼巴巴地扁着嘴,望着陆怀瑜三交代:“见着人就假装学雷锋搭一把手,然后把人带到我能看到的地方好不好?”
    宋京京扒着车窗的样子太可爱了,像是一只卖萌的小兔子,陆怀瑜忍不住rua了好几下她的顶,又多看了她几眼,才转身往出站口而去。
    过了十多分钟,宋京京眼睛陡然睁大。她看见陆怀瑜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叔,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位大娘和一个沧桑的男青年。
    虽然是完全陌生的人,但那几人的长相都跟庄雅有许多相似之处,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117章 喵喵?番外·巧合
    庄雅接到的电报,  是让她下午去火车站接人。
    这一天中午,她走出昔日好友的宿舍,揉了揉笑僵的脸蛋,  表情就整个垮下来了。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低声下气地求人,赔笑脸。
    呵,  要不是自己出了点事,  需要借钱,她还不知道,  昔日好可以穿一件的确良衬衣的某几个好姐妹,  竟然……只是塑料情谊罢了。
    她还没开口说借多,  人家嘴里立刻就先声夺人,自己说的要多穷有多穷,  要多惨有多惨,  好像恨不庄雅自己反过来接济她们似的。
    更可笑的是,昨天她找一些人借过之后,今天有个好姐妹显然提前了风声,  家里摆开阵仗,  等她一敲门,为钱吵架的小品都演上了。啧,不是她说,那演技简直尴尬得她想给对方抠条地缝。
    当然,  有塑料战友、塑料姐妹,也有真正的好人。
    一个跟她一样家境困难的女同志,就掏空了自己所有的存款要给她,她不肯借那么多,女同志她拉去储蓄银行取钱,她自然是感动万分,  被她一个人治愈了凉透的内心。
    她最后去的,是她的直属领导家。
    没想到,她的领导也很好,跟家人商量之后,借了她500块,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中午,庄雅揣着借来的600多块钱,狠狠地松了口气,她打算去宿舍钱藏好,随便吃点东西,就去火车站等人。
    谁知远远的,她就看见自己的宿舍门口坐了三个熟悉的身影。
    她一怔,快速小跑过去:“爹、娘、大哥,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庄父嘴唇发白,虚弱地笑了笑,“嗯,遇到好心人,我们送过来的。”
    “啊……”庄雅有点意外,因为从几年前开始,‘学雷锋’的人就越来越了。除了军人,就是小学生会……
    她摇摇头,晃掉不合时宜的走神,一边开门一边问:“爸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下午就去医院吧。”
    几人一起进了屋。
    庄父庄母和庄大哥看了眼屋里简陋朴素却整洁的摆设,互相交流了几个眼神。
    庄父才对另外两人冷哼了一声,对庄雅说:“大丫,你看你太瘦了,平时是不是不舍吃好的,都把钱寄给家里了?”
    来的路上,孩他娘和大儿子就在猜测,大丫是不是在城里发达了?既然能给他寄那么多钱治病,怎么每个月才往家里寄20圆?
    孩他娘一路都在抱怨养了个白眼狼,直到现在,他们看到她的住处。
    庄雅没有那么‘伟大’,并且也不想给来治病的父亲增加心理负担,就说:“没有啦,现在城里人都是越瘦越美的。”
    她说着,给三人倒了水,询问了一庄父的病情和路上的情况,对家里的事情却完全没有问一句的意思。
    庄母心里不是个滋味,习惯性地想骂两句白眼狼,但一想到庄雅寄回家的大额支票,就把所有的话吞了回去。
    听到庄雅说休息一就去解放军医院,她忙说:“不急,先去银行你给的钱取出来,不然要过期了。”
    “我给的钱?”庄雅愣了愣,以为他们说的是她这些年寄回老家的钱他们存到银行里了,便问:“有多?”
    她还想问,为什么不在老家就取出来,异地取款手续费太高了!
    不料庄母却反问:“你寄的多钱你不知道啊?”
    “我没数过。”都快十年了,每个月20圆,她也数不清了。
    庄大哥从里衣的暗袋里取出那张支票:“这用数吗?这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贰仟圆整’。”
    庄雅:“?!!!”
    她瞪大眼睛,眼前花了花,夺过那张支票,辨认了好几遍,才说:“这不是我寄的。”
    “诶?”
    “啊?!”
    “那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