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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如此迷人的她

    “吃吧。”
    他嗓音低沉。
    阮胭看了面碗一眼,又看了他一眼:“这句话, 我在昨天的剧本里也见到过。”
    “嗯?”
    “砍头前, 守衙门的小兵对死刑犯说的这句话。”
    “……哦,那你吃饱点。”沈劲冷笑一声, “方便我晚上行刑。”
    “……”
    阮胭咬了一口面条,噢, 更加不香了。
    吃完饭后, 沈劲把碗收好。
    阮胭打开卧室门, 才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没动过。
    连她走的时候, 梳妆台上,她的瓶瓶罐罐都还完整地保留着。
    她走到窗边, 风里吹来簌簌的叶子声, 她往外看,这才注意到,原来临江别墅里成片的榆叶梅都不见了。
    “在看什么?”沈劲走过来,从背后搂着她。
    “现在这里种的什么树?”阮胭问他。
    “不知道, 都是物业规划的。”沈劲把头搁在她头顶, 紧紧搂着她的腰, “胭胭, 我爱你。”
    阮胭被他突然的三个字惊了一下,转过身对上他漆黑眸子,她才意识到,他是觉得在愧疚, 怕她因为从前的事再难受。她反手搂着他, 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我今天遇到宋叶眉了。”
    “然后呢。”沈劲拥住她的双手微微一紧。
    “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阮胭从他怀里钻出来, 她看着他喉咙的疤痕, 那道长长的疤痕,她看了片刻, 才轻轻叹息, “原来我们早就认识了啊。”
    “你, 知道了?”沈劲顿住。
    “嗯。”阮胭抬手, 碰着他的疤痕,“沈劲, 你可千万不要以为, 我知道了就会因为什么救命之恩对你死心塌地。”
    “嗯。我对你死心塌地就够了。”沈劲把她重新揽进怀里。
    “我就是觉得,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啊,感觉世事很奇妙。”阮胭感受到他的体温, 问他,“沈劲,你会为我挡刀吗?”
    “不止挡刀。”
    沈劲的吻降在她的后颈处, 带起她身上一阵酥麻。
    “必要的话,我还会为你提刀。”
    阮胭唇角微弯, 搂着他。
    安静了一会儿,她忽而又对他说:“对了,下个月是不是你爷爷的生辰?宋叶眉今天有些奇怪。她邀请我下个月去你们家, 说,让我去看沈崇礼的好戏。”
    沈劲皱了皱眉, 他也搞不懂宋叶眉想做什么。
    沈劲说:“你想去?”
    “我都可以。”阮胭说。
    “那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吧。”
    “啊?”阮胭一下怔住, “会不会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沈劲问她, “去吗?”
    阮胭手指扣紧在他怀里, 沉默了好久, 最后才慢慢点了点头。
    沈劲把她拥进怀里。
    阮胭忽然顿住,“沈劲, 你又——”
    “硌——”
    “我!”
    沈劲这次矢口否认得极快,“绝对没有。”他的身体他了解!
    “那, 那个硬的是什么……”
    阮胭低头,往下看去。
    一直贴着她的西裤口袋里,俨然放着一个小小的方盒子,边角在熨得平整的西裤里相当明显。
    沈劲赶在她变脸之前, 连忙把她的眼睛捂住,生硬地挤出四个字:“少儿不宜。”
    “不宜什么?”阮胭冷笑。
    “不宜观看。”沈劲看了她一眼,发现这个被蒙住眼睛的小女生, 倒是一点也不见羞和怕,他的掌心顺势就往下滑到她的后背, 俯身堵住她那张倔强的嘴,“宜使用。”
    混沌里, 又补了几个字:
    “宜今晚使用。”
    第70章 双火葬场
    这晚的沈劲,比以前的每晚都要温柔。
    他们本来是在阳台上拥吻,不知不觉阮胭就被他带到了床边,
    他伏在她身上,缠绵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一路向下, 直到他的鼻尖,停至小腹处。
    一直陷于意乱中的阮胭忽然用手抵住他的头:“沈劲, 不可以。”
    “怎么了?”
    “今天不可以。”阮胭顿了顿, “我今天生理期。”
    “……”
    沈劲刚伸出去摸到那个小盒子的手指猛地顿住,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逗我这么半天, 好玩吧?”他忽然撑起身, 来到她身边,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 里面的情与欲还未熄。
    阮胭想到程昭他们的话,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胳膊,试着压低了声音说了句:“好玩~”
    沈劲受不了这人从来没有过的撒娇, 不仅没觉得舒坦, 对上她柔软湿润的眼睛, 心里的火反倒更重了, 最后, 他咬着牙,替她把被子盖好, 自己撑着身子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阮胭问他。
    “去给你煮红糖水。”顺便再给自己来个冷水澡。
    阮胭看着那个高大的人影走出去,她捂在被子里, 把被子又掖紧了点。
    她闭上眼, 唇角微弯,无声地张了张口, 晚安, 沈劲。
    *
    阮胭后面几天的档期都很满, 都是住在自己家里。
    沈劲也忙, 他一赶回临江就要开始清理门户。
    两个人忙起来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
    直阮胭在拍一个广告的时候, 在棚内遇到了《本质》杂志社的一个摄影师。
    泡咖啡的间隙, 他们在聊八卦,阮胭听了一下,她在和另一个摄影师说:“……是,男人大多靠不住, 我们杂志社里的宋老师就是, 嫁了豪门还被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