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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七零当炮灰

    闻言,青年急了,粗声粗气地说:“你们这儿不是首都最好的中医院吗?怎么会没有办法?”
    “您父亲得病十余载,我相信也看过许多医生,如果可以治好,绝对不会蹉跎到十年之久。”清萱目光平静。
    男人低声呵斥道:“小牛,好了!我得这个病是不中用了,人家大夫说的也是实话,你跟人大夫急什么眼?只能说你爹我,没那个好运气罢了。”
    “爹——”青年见父亲制止,本来想说的话也吞进去,小声道;“我知道。”
    男人憨厚一笑,看向清萱,“大夫,你就看着帮我开点药吧!”
    “伯伯,我想问一下您,您在没来这边之前吃的药方吃多久?”清萱问道。
    短褂女急忙答,“我爱人现在吃的方子是另一位老大夫一年前给开的,比之前的效果还好一些呢!”
    在清萱这里得到了与其他大夫一样的答,短褂女觉得就没必要再多花一笔钱了。因为之前的药方便宜,吃着效果还好,在这姑娘手里开的,能比得上人家老大夫开的方子吗?
    “一年前啊。”清萱沉吟片刻,温声:“伯伯,那既然之前的方子您已经吃一年,您回后按照之前的方子直接抓药就可以。我没有见到您之前在吃的方子使用的药材,在这边贸然给您开药的话,担心会您之前的方子冲突,对您的身体是很不好的。另外,您要注意保暖御寒,夏季也不可放松心态,极冷的水是万万不能碰的。”
    在把脉的时候,清萱就看出来这个男人的脉象已然是油尽灯枯,寿数无几,身体就像是有着数窟窿的药罐子,喝再多的药也是没作用的。而且,他的眼中已经没了生存的意志,这样的人是没办法救的。
    这种情况,根本是药石罔灵。
    “那我们不是白来了?我们等一下是不是还要交钱?你这连药都没开!”青年质问道。
    他们大老远跑过来,又没开药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要出钱岂不是很亏?给父亲治病,即便是倾家荡产也是应该的,可有的时间该省的还是要省。毕竟,以他们家现在的情况,早就过上一分钱要分成八瓣儿花。
    短褂子女眼中也些不满,看向清萱也觉得她会坑自家钱。
    清萱立即明白了他们的想法,颇些哭笑不得,他们医院像是那种坑人钱的医院吗?医者仁心,作为院长的金子杨更是贯彻了这个思想,只是帮忙把一下脉这种情况根本不会收钱,重症病患看病买药有的时候还会减免一部分药费。
    “我只是帮患者把脉,看出来的也只是素来就的顽疾,也没开药,这本来就不会收费的,你们不用担心。”清萱嗓音温柔,娓娓来。
    青年和短褂女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小声喃喃,“这才是对的!”
    他们以前去给男人看病时,的医院只是简单看一下,光是所谓的挂号就要花钱呢。
    男人梗着脖子,眼中绪闪动,坚持说,“大夫,我觉得那些药没什么效果,不如你给我开点别的试试?”
    “这位伯伯,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我没有见过您之前一直吃的方子,不能擅自给你开药。”清萱无法理解男人的坚持,所谓对症下药,一直用着的方子,还能帮忙维持身体的运转,疑是更适合的。陡然换了一个新方子,说实话,对男人几乎油尽灯枯的身体根本没好处。
    她眼睛一弯,把声音放得更轻柔,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一些,“您用的方子可能更适宜您的身体,陡然更换,对您的身体没有多大益处。就算是更换,也要配合着之前的方子的药性逐步更换。”
    短褂女一听换药方对丈夫的身体没好处,赶紧说,“那就不换吧!我们不换了!”
    “谢谢大夫!当家的,咱们去吧!就按着之前的方子继续抓药,要是不行,再把药方拿过来给大夫看看慢慢调整,行吗?”短褂女祈求地看着丈夫。
    男人张张嘴,他来本就是想让这个大夫随便给他开一个药方,只要他吃这副药吃出了问题,再让儿子过来医院闹,那个人答应的那笔钱就可以到手。说不准,还能得到医院的赔偿呢,可没想到清萱根本没打算给他开药,这怎么行?
    男人脑门上开始冒汗,不是有病没病,大夫都喜欢开药吗?要不然他们怎么赚钱吃饭?可这个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数个念头在男人脑海中闪现,他把胳膊从短褂女手里抽出,又重复:“大夫,我觉得我之前吃的药没多大作用,你就不能帮我重新开点药吗?你是怎么做大夫的?病人的意愿都不知道尊重吗?你是不是怕你开的药没啥用?所以才不敢开药的?难道是个庸医吗?既然是庸医就不要出来祸害病人了!”
    “庸医比黑心的大夫还可怕!”
    说起庸医,男人越发激动,言语间尽是对医生的控诉。
    在求医问药这十年来,也遇见过许多不知所谓的大夫,药瞎开,乱收钱,他们家也不知道贴给那些庸医多少钱。
    因为,不管是付出再多的金钱拿到手的药对身体都是没半点好处的。
    见男人如此激动,清萱更不敢给他开药了,他的病本就不适宜经常更换药方,一年前开的,怎么也要吃个三年以上。
    清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的笑容来,“伯伯,并非是我不愿意给您开药,刚才同您也解释许多,是怕药性相冲,这样对您百害而一利。”